衡其道:“不管怎樣,反正沒有我老周什麼事了。”
“你先別推卸責任,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還是你檢查不細緻造成的”唐軍嗤道。
衡其晦暗道:“怎麼說來說去還是怪到了我老周頭上?”
“咳、咳……”忽然有人出了咳嗽聲。眾人扭頭原來是李壽生。只見李壽生用晦暗的目光望著大家道,“我……我有話要說……”
衡其道:“你是不是想說銷是你拗斷的?這種敢於承認錯誤的勇氣可嘉,但就憑你,恐怕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所以你就不要裝好漢、強出頭了”
“是啊,李麻,這可不是你逞能的地方,你還是把腦袋縮回去吧。”謝可也笑道。在他眼裡,李壽生似乎就是隻烏龜。
“不,我想說的是,我在落水的時候,好象看到了一個紅影,我當時嚇壞了,以為是水鬼……”
“紅影?你沒有看花眼吧?”眾人一齊詫異道。
“沒有,絕對沒有看花眼,我看見她從天空中飄過,那五官的輪廓都十分清晰,象極了上次咱們看見的那張飄過天空的鬼臉”李壽生的齒間帶著一股寒意。
“看來咱們又被綴上了”眾人又都毛骨悚然了起來。
楊浩道:“好了,我們沒有必要弄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只要提高警惕、多加防範就行了。現在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多積蓄一點精力。對了,今天的晚飯誰主廚?”
大頭道:“當然是衡其和農民,他們都成專業廚師了。”
衡其道:“我今天有點累了,還是換個人吧。”
農民道:“我們做的飯,你們老是有意見,今天要吃你們做的,你們誰去做飯啊?”
黃跑跑自告奮勇道:“我去做”說完“空”地擤了一把鼻涕。
“你這個噁心鬼去做飯?”眾人一個個汗毛倒豎,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楊浩道:“黃跑跑去做飯可以呀,我正想嚐嚐黃跑跑的手藝呢”
龍運鵬道:“可是,他鼻裡的分泌物太多了,他做出來的飯菜誰敢吃啊?”
楊浩道:“我記得衡其以前也是個邋遢鬼,噁心的莫過於給農民叔公做喪事的那一次。所以我覺得要論噁心,黃跑跑還不如衡其呢。”
“他鼻涕多,把鼻孔塞住不就得了?”朱鳳練說著,拿出兩張小紙巾,揉成兩個小團,硬塞進了黃跑跑的鼻孔裡。
黃跑跑的鼻孔本來並不算特別難看,現在被朱鳳練塞了兩團紙巾,看起來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有好幾個人的嘴裡都出了作嘔的聲音。
唐軍道:“還是我去做飯吧,黃跑跑給我打下手還有,他鼻孔裡也別塞著這玩意,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眾人都哈哈大笑道:“就是,他的缺點本來不是很突出,被朱瘋這樣一搞,不噁心也都變得噁心了”
朱鳳練道:“那我還得監監廚,不監督著他,還真不放心呢。”
楊浩道:“那就這樣吧,今天的晚飯由唐老鴨主勺,黃跑跑幫著燒燒火,切切配菜什麼的,朱瘋愛監廚就監廚吧,我相信這樣安排,今天晚上的飯菜應該可以放心。”
於是唐軍和黃跑跑便去做晚飯,朱鳳練名義上是監廚,實際上也被唐軍強迫著打了打下手。本來做飯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特別是這大熱的天,在爐灶面前作業是受罪。
雖然他們的灶臺就設在空曠的野地裡,四面有山風炊拂,看起來還比較涼爽,但柴火一燃起來後,溫度同樣是相當高的。唐軍三人都熱得脫了上衣,打著赤膊在那裡作業。那豆大的汗水從三人的胳膊上、胸脯上直往下滾。
黃跑跑因為被強制著燒火,不讓他接近鍋臺,他被菜鍋裡的高溫燻烤的機會還是少了點。不過,不知道是他的灶修得不行還是怎麼回事,總之那火燃燒得一點也不旺盛,到後來乾脆連一點火苗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滿灶的濃煙。這濃煙頓時燻得唐軍和朱鳳練鼻涕眼淚直流,朱鳳練是嗆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雖然他避開了菜鍋,但噴嚏的度是非常的,擴散的面積也非常的寬,有沒有幾點噴嚏星飛到了菜鍋裡去呢?
唐軍大為光火,不過他沒有罵朱鳳練,而是罵黃跑跑:“死跑跑,你是怎麼燒的火?弄得這麼多的煙?你來幫我打下手,朱瘋去燒火”
黃跑跑道:“我本來就不會燒火,我說了是要給你幫廚的啊,你嫌人家髒,不讓人家打下手,這怎麼能怪我呢?”
“好了好了,你來幫我打下手,朱瘋燒火這樣總算做到人盡其材了吧?”
黃跑跑點頭道:“那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