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行天身子骨弱,對方也差不多。兩人在圖書館門口廝打起來,圍了好幾層觀眾。
“哎,好像是行天。”趙一銘喊來劉天運道。
“上啊!還等啥!”劉趙二人加入戰團,陌生男子情況急轉直下。
“有種單挑。叫人算什麼本事。”男子鼻孔流血,聲音充滿不屑。
雲行天戴著一隻熊貓眼道:“單挑?無聊。”
“看什麼看!都滾開!”吃了虧的男子站起身吼道,“小子,打你眼睛的是建築系的王海,記住了。”
雲行天淡淡地說:“我對手下敗將向來沒有興趣。”
劉詩詩風風火火地跑過來,看到對峙的四個人沉頭說:“沒趕上好戲。”
“詩詩!”“姐!”
“表弟?”劉詩詩驚呼道,“你怎麼在這裡?”
“他是你表弟?怪不得和你一樣的無賴。”雲行天捂著眼睛說。
張寧遠指了指兩位幫兇道:“姐,他們是不是學校裡的黑社會。”
劉天運走到雲行天身邊說:“你打了小舅子。”趙一銘幸災樂禍道:“我們倆先閃了。不過,要是那小子亂來,CALL我們。”
“喂!你們就這麼一直聊下去麼?”雲行天等得不耐煩道。
“忘了忘了。這是萬里獨行雲行天,這是我表弟,張寧遠。”劉詩詩介紹道。
“小子,拳腳不錯麼?”張寧遠不服道。
“早知道是詩詩的表弟我就不留手了。打死打殘都是為民除害。”
“好了!”劉詩詩插在兩人中間道,“兩個大男人像娘們兒一樣吵來吵去有意思嗎?走,喝酒去。”
兩位男士停止戰鬥望著少男殺的背影傳遞出一個都懂的表情。
“哈哈,你太壞了。留了一個別人的名字。你不知道當時我真的以為是真的呢。”雲行天哈哈大笑。
“雲大哥你也太逗了。還說什麼手下敗將向來沒興趣,這牛皮吹得,這麼大。”張寧遠雙手怎麼比劃都不對。
“你們兩個是臭棋簍子下棋,臭一塊去了。”劉詩詩趴在大排檔的桌子上翻白眼道,“我收拾你們兩個絕對不會超過十秒,不,三秒。”
雲行天忽然坐正身體說道:“寧遠,你不知道,你表姐簡直是影后。別看現在她穿著少男殺說話匪裡匪氣的……”
張寧遠趁著自己還清醒,連忙發視訊給管家道,“劉叔麼,一小時後來知味大排檔收屍,不,收人。廢話,我,我表姐,我姐夫。”
“寧遠,我剛才說道哪了?”
“匪裡匪氣。”寧遠高興地開啤酒道。
“對,你姐她匪裡匪氣的,可有時候又淑女的不像話。”
“你才不像話呢。”劉詩詩接過話題,“你說你一會兒是萬里獨行,一會兒是四海聯盟的砥柱,一會兒盯著美女瞎看,一會兒怕和美女說話……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你。”
雲行天笑道:“你還挺關心我的麼?不過,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劉詩詩把酒瓶子一摔道:“我才沒關心你呢,少自作多情了。”
“喂喂喂,你們小倆口吵架能不能揹著點人哈。”
“欠揍!”“找死!”
……
巨石之上,雲行天一身道袍盤坐誦讀《德道經》。
“哈哈,雲行天,快進來。”李千秋滿面紅光地招呼道。
“快關門。”李千秋吩咐一聲,口誦一聲佛號道,“施主,這是貧道在山下化緣得來的袈裟和禪杖。袈裟五千兩,禪杖三千兩。”
“化緣?”雲行天背手道,“我看是搶劫吧。”
“逆徒,怎麼說是搶劫呢!”李千秋正色道,“搶劫有要動機的,貧僧搶劫的時候心態空靈純潔,還能叫搶劫麼?”
“那叫什麼?”雲行天翻弄不俗的袈裟問道。
“化緣?”李千秋想了一會兒改口道,“不行不行,和尚是不化緣的,應該叫偶得。”
“偶得!”雲行天不信地說,“那這袈裟上怎麼有血跡呢?”
“逆徒,為師說不過你。”李千秋派頭十足地說,“明天就是會武,你準備的怎樣了?”
“打不過跑不掉死不了活不好。”雲行天委婉地交待實情。
“哈哈,別擔心。為師都已安排妥當。照我說的做,贏得這次會武如探囊取物爾。”李千秋胸有成竹地說,“你需這般……”
第八章 姍姍來遲
武當山展旗峰一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