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沈從龍道,“踏平賽家堡,雞犬不留。”
五十名道士齊聲道:“男的殺,女的扒,雞犬不留。”
“不妙,大事不妙。”就在沈從龍拔腿而走之際,一聲不和諧的音調從山下傳來。
沈從龍順著山道看去,正是武當五怪趙舉等人。
“你等怎這般狼狽?”鄧斌問道。
“難道說雲行天的事情出了什麼岔子?”秦三石猜道。
大嘴怪趙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母雞變鳳凰,鹹魚大翻身……雲行天他……”
沈從龍皺眉道:“天塌不下來,你慢著點說。”
“是這樣。昨日重陽試練,我等伏擊雲行天。誰想那小子一夜之間輕功暴漲,我等不得已用出秘籍五鬼搬運術,把速度全轉移到何文玉身上。”
鄧斌恍然道:“怪不得我見何文玉時他虛弱不堪。原來最先登頂天柱峰的是雲行天。這可不妙。昨日我假借沈師兄之名放走何文玉,他如是向浪在川等人招供……”
大嘴怪趙舉道:“諸位大可放心,老何是出了名的寧死不屈。絕不會做出賣兄弟的事情。他昨日說是單獨會會雲行天,可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我等是擔心那雲行天鯉魚化金龍,前來尋我等麻煩。”
“他敢。就他那垃圾屬性來一次我打一次。”玄武居士遊大勇道。
鄧斌道:“我們保證你們五聖在武當絕對的安全。雲行天中了七傷拳,這輩子算是毀了。手指遊戲天才如今沒落到打柴雜役,你們若是再畏首畏尾,豈不惹人笑話。”
“輕功好不見的武功好。蒼蠅身法還好呢,還不是一鬨而散。雲行天不過是疥癬之疾,塗點膏藥也就消腫止痛了。賽家堡才是潛伏在身邊的猛虎,必須得斬草除根。”朱雀居士秦三石指出問題關鍵。
“三石說的對。正巧你們四個也在,現在隨我去端了賽家堡。”
“就是那個霸佔武當仙鶴觀副本的賽家堡?太好了,很多油水……”小哪吒丁一道。
“早就聽說賽家堡裡有絕代雙嬌,是北大校花,正好去見識見識。”麻子臉陳開道。
……
做好事的時候人手總是不夠,做壞事的時候永遠不乏同黨。
沈從龍帶領眾人殺奔賽家堡稍後再講,先說這放心不下的鄧斌得到訊息,獨自一人往後山去尋雲行天。
武當後山風景優美,小河流水沒有情侶。南飛大雁,不曾徘徊。不少道士在石亭附近交流心得,也有孤僻者端坐河邊感悟自然,也有垂釣者揮杆上餌深沉呼吸。
粗木麻衣的雲行天搶了一處七彩錦鱗最易出沒的地方。被搶的弟子看到他身後朝天鼻子的何文玉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釣七彩錦鱗不能用蚯蚓,一定要用回春丸配合新鮮的豬肉丸子。”一位精明的道士提點道。
雲行天拉回魚線,把上面的餌撤掉,隨手又將明晃晃的魚鉤甩到河裡。“沒錢。”
“你這窮鬼。連買魚餌的錢都沒有嗎?”精明道士罵了一句轉身離開。
整個上午,何文玉都像保安一樣的杵在雲行天身後。過來搶地盤的道士大多知難而退;也有不開眼的被三拳兩腳打成重傷。
背對著兇惡如虎的敵人,雲行天風輕雲淡地垂釣河邊。路過的道士無形中把他當成了深不可測的世外高人。尤其是某些女道士竟然還跑過來問任務。
“你準備什麼時候出手?”雲行天沉默半天終於開口。
何文玉道:“我要與你公平一戰。”
“公平?笑話。”雲行天從懷中取出小冊子道,“這上面的每一筆賬都有你的名字。”
何文玉接過小冊子一看,只見端秀的字型寫著:“何文玉28拳23腳,丁一抹胸2把,王新45拳6腳,於九月初三下午,元始林打柴處。”
“怎麼樣?可曾記錯?”
何文玉又翻了翻道:“你是什麼腦子?這拳腳記得很清楚。我真是佩服你,眩暈狀態還能記得絲毫不差。”
“刻骨之痛,怎能忘記。”雲行天站起身脫去外衣,一道道傷口,一塊塊淤青遍佈全身。
何文玉皺眉沒有說話。
雲行天爽笑下穿好外衣道:“我雲行天雖然不是胸襟寬廣之人,但也不是睚眥必報之輩。你們五個人陪我幾萬兩碎銀子也就過去了。”
何文玉聽完頭髮白了好幾根。
躲在暗處的鄧斌全程觀看這作嘔的一幕心道:“他們在搞什麼?搞基麼?”
……
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