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看,高低上下已經見分曉了。
而再看拳館裡面,泰利重傷在地,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弟兄,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而副館主丁鵬正帶著一批受傷的弟兄擋在他的前面,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憤慨,雙目如火,瞪著對面的入侵者。不過以他們現在的情況來看,給人的感覺更多的卻是一種窮途末路的悲壯。
“哈哈,哭啊,喊啊,叫啊,這裡全是我們的兄弟,你們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能聽得到,哇哈哈,泰利,我看你還是乖乖把拳館的產業交出來,說不定我們拳虎大人還能網開一面,留你一條性命芶延殘喘,而你的手下選些精壯的也可以到我們拳虎幫幹份雜役……”對面為首的一個普通身材,臉型消瘦,目光如鳩,鉤鼻薄唇的中年人不急不慢地說道。此人單從外貌來看,就是一工於心計,行事毒辣之輩。
“放你孃的屁!”隨著話音,一個拳館的兄弟怒火中燒,終於忍不住出手,急速射向了這個傢伙。
“螢火之蟲,也來找死,不自量力!”只見那人一閃,沒等拳館的兄弟靠近,身影就在眾人的眼前消失。
緊接著就聽“砰”地一聲悶響傳來,那個拳館的兄弟當即就倒飛了回去,除了空中灑落一蓬鮮血外,其他人根本沒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隨著那位兄弟轟然的倒地聲,那人的身形一幻,又回到了剛才站立的位置,就像是根本沒有動過一般。
此時他正輕擦著雙手,臉上一副倨傲之態,“唉,我也真命苦,不知道拳虎老大怎麼會派我來處理你們這些垃圾,真是浪費勞動力啊!”
“咳……咳……尤三你個小人,要不是你們拳虎幫趁我們館主賽後功弱氣虛之際偷襲暗算,你,你敢這麼囂張?我呸……咳……咳……”丁鵬手捂胸口,擋在泰利身前,義憤填膺地怒罵道。
“是啊,成王敗寇,你們的瘋狂泰利平時是牛,可看看他現在的樣子,離死也不遠了,何必硬撐,白白搭上手下這麼多兄弟的性命呢?”尤三陰陰地訕笑道。
“你們拳虎幫背信棄義,對自己天龍的兄弟動手,幫裡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而且我們館主是新晉級的天隱外戰團高手,就算天龍幫制不了你們,天隱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丁鵬憤怒地回應道。
“哎呀,不好意思,今天我們一不小心穿錯了衣服,哎呀,哎呀,怎麼穿錯成了彎鐮幫的衣服了?真是要命,你說外人看了會不會把我們當成彎鐮幫的人?哦,對了,我記起來了,前陣子你們的泰利老大不是帶人橫掃了彎鐮幫嗎?就連他們的老大黑貝利都被他一拳轟斃,想來有些彎鐮幫的殘餘前來報復,暗個算什麼的,也好像很合情合理,順理成章哦!”
“你……”丁鵬已經無言以對了。一步一步,環環相扣,原來人家早就做好了圈套,讓你鑽了!說不定這次他們請來暗算館主的那幾個高手,還是上次打劫彎鐮幫得來的財力支撐,否則以他們拳虎幫的實力,不可能這麼囂張。
“我?我們拳虎幫當然要最後出面,替我們飛龍拳館的兄弟們報仇,誓死追殺那些彎鐮幫的殘餘,呵呵,畢竟我們都同屬天龍幫,這點江湖救急之事,我們拳虎幫義不容辭啊!哈哈……”
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這番話聽在飛龍拳館的人,不由都在心中倒吸了口涼氣。
說實話,尤三此人確實工於心計,從圍困到現在,他一直不停地向飛龍拳館的人施壓,一會硬,一會軟,不僅將對方的希望打破,還不斷動搖著飛龍拳館兄弟們的信念。特別是在這個時刻,威逼利誘並重,只是圍困,並不進一步動手或緊逼,要的就是不讓飛龍拳館的人作出困獸之鬥的舉動,以
代價,拿下這場勝利。反正按照現在的情景,他們I子,插翅難飛嘍!
所以,尤三現在並不急於收拾這個殘局,只是丟擲一個又一個話題,打擊對手計程車氣。
而此時丁鵬的心情,跟他比起來,可就一個天一個地了!面對強敵壓境,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一方面,館主泰利傷勢嚴重,生死難測,另一方面,其他弟兄的實力實在是太弱,放手一搏,無異於自殺。
他們飛龍拳館,真正有實力的只有館主一人,他們這些兄弟熱血有餘,實力不足,普通的爭鬥還能應付,碰上那些勁氣高手,可就無能為力了。否則以泰利的實力,再有幾個高手相助,也不會窩在別人的地盤上,只守著這麼個小小拳館。
其實這次泰利參加的中級拳賽,其目的也就是想解決這個問題,進一步擴大勢力範圍,獲取天隱的資助,找到一個更大的靠山。因為只要晉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