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姨媽呢。”
“就光想姨媽?”蕭紹微笑著挑眉看向她。
周寶珍見他這樣“咯咯”的笑了起來,歪了頭看向蕭紹,甜甜的說到:“想姨媽,也想表哥。”
“那不就行了,你只管安心在府裡住著,公府那裡表哥自會讓人去說的。”蕭紹決定不管母親和姨媽那裡怎麼想,反正他先把小丫頭留住再說。
靖國公府,柳氏眼看著客人陸續到了這馬上就要開席了,卻還不見女兒的蹤影,便讓丫頭去尋。
那成想丫頭回來後白了臉同她說:“回夫人,奴婢去時並不曾見到姑娘,只是姑娘院子裡的丫頭婆子跪了一地,待奴婢問了才知道說是定南王世子讓罰的。”
“是麼?這又是為了什麼?”柳氏聽了覺得奇怪,外甥早上來時她是知道的,還來給自己請了安,怎麼好好的又將珍姐兒院子裡的丫頭都罰了。
“說是,說是。。。。。。”丫頭看了柳氏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是什麼,你倒是說啊。。。。。。”柳氏見她這樣,知道必有緣故,不由急了起來。
“說是姑娘換了衣裳,一個人往前院去了。。。。。。”
“什麼?姑娘一個人去的,那姑娘現在人呢?”
“這,這奴婢就不知道了。”丫頭說著將頭磕到了下去,不敢再說了。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好好的一個人,還能再自個家丟了不成?”柳氏大怒,她養胎這兩個月,不想家裡竟亂成這樣了,此時柳氏不由後悔,不該放任二三兩位弟妹置氣,弄的家裡烏煙瘴氣結果現在好好的一個小姐,居然在自己家裡走失了。
柳氏氣的不曾暈過去,發狠的看著屋內眾人,口裡說到:“找,快讓人去找。記住此事絕對不能聲張,但凡誰洩露了一字半句,你們一個個的就活不成了。”
這裡,大房亂作一團呢,柳氏只覺得頭目森然,坐在那裡暗自垂淚,心裡後悔自責的要命。
自珍姐兒回家,她嘴裡說的疼她,可如今看來卻全然不是如此。因孩子從小沒有長在身邊,她對了珍姐兒便不敢像其他幾個孩子那樣想管就管,總怕管緊了讓她覺得受拘束以後就更不願同她親近了。後來又因延青受傷,自己緊跟著有了身孕精神不濟,對這孩子的關心就更少了,如今鬧的女兒在自己家丟了都不知道,柳氏簡直活吃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正亂著呢,就聽丫頭報說王妃哪裡來人了,柳氏有氣無力的說了句:“請進來吧。”
來認是王妃身邊的心腹賴媽媽,也是從柳府裡出去的老人,見了柳氏便笑著給她請安,嘴裡說道:“奴婢請姨太太安,王妃說表姑娘一切都好,請姨太太不必憂心。”
“什麼?珍姐兒在姐姐那裡?”柳氏聽得一愣,不過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只見她雙手合十嘴裡唸佛到:“阿彌陀佛,多謝佛府保佑。。。。。。”
柳氏唸完了佛,便讓人搬凳子給賴媽媽坐了,因問到:“姐姐在家一切可都還好?”
“王妃自是一切都好,只是每日裡想表姑孃的緊呢,因此想留表姑娘在咱們府裡住些日子。另外還有件事,王妃想著也該讓姨太太知道。。。。。。”賴媽媽說著朝屋裡伺候的人看了看。
柳氏明白她的意思,便揮手讓屋裡人都退了出去,才坐直了身子向賴媽媽問道:“可是珍姐兒出了什麼事?”
“姨太太放心,表姑娘好著呢。不知姨太太可知道長樂候府錢家那位叫錢奏的小爺?”賴媽媽待人都出去了這才向柳氏問到。
柳氏聞言厭惡的皺了皺眉,看著賴媽媽說道:“好好的,媽媽提起這人做什麼?”
長樂候府錢家乃是當今太后娘娘的孃家,自從五年前先太子西山遇難後,宮中便傳出錢太后傷心過度以至重病不起的訊息,最後好不容易救了回來了太后卻說要出宮禮佛為先太子祈福,到如今已有五年多了。
五年前先太子去後沒兩天,宮中還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的貴妃錢氏突然發動,但最後卻一屍兩命,貴妃和小皇子都沒能救下來,也就是在那之後才傳出太后病重的訊息。
其實在那一天深夜,上京城裡還發生了兩件大事,只是知道的人不多罷了。先太子西山墜馬之後,回到宮裡拖了兩天便去了,也就是當天夜裡定南王蕭廣帶兵圍了長樂候府,揚言要血洗侯府一個不留。
訊息傳到宮裡,太后震怒要皇帝下令立刻讓蕭紹撤兵,卻又聽宮人來報說皇后娘娘一身戎裝親自帶人圍了貴妃的重華宮,並送來訊息說孃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