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定南王撫掌而笑,看了周寶珍對柳王妃誇到“這才是咱們王府未來女主人的氣魄呢。。。。。。”
跪在一旁的蕭紹見了周寶珍喜滋滋的傻樣,嘴裡揶揄到:“封你個什麼大將軍,嬌氣包將軍?”
“表哥別看不起人。”周寶珍轉頭,鼓臉瞪向蕭紹。
蕭紹“呵呵”的笑了起來,揭穿到:“正經的,能拿動大刀再說吧。”
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柳王妃指了兒子笑到:“你可不許欺負我們珍姐兒。”
蕭紹扶了周寶珍從地上起來,周寶珍一頭扎進柳王妃懷裡撒嬌,哄的柳王妃樂的合不攏嘴。
接下來,兄弟姐妹們人認親的時候出了點小狀況,原本的小表妹,如今大家一下子要改口叫“二嫂”,別人猶可,明華郡主和蕭行兩個,是萬萬叫不出口的,一個兩個還是“珍姐兒”“表妹”的叫的順溜,便是周寶珍自己,也有幾分不好意思起來,“表姐”“表哥”的一通混叫。
柳王妃對此事倒不甚在意,想著一家人,還是親熱些好,倒是蕭紹黑著臉,覺得這樣不成個體統。
沈姨娘一在旁看的心下羨慕,天時、地利、人和,這位世子妃可謂是佔了個十成十,若是過個一兩年,肚子爭氣些,能生個兒子,這輩子誰還爭的過她去?
如今她只盼著她的瑜姐兒能有這位表姑娘般的好福氣,未來的夫家家風清正,人口簡單些就好。
敬完茶,認完親,柳王妃便笑著讓兩人回房去了,周寶珍在明華郡主戲虐的眼神中,紅著臉被蕭紹牽走了。
待眾人散去,柳王妃看著定南王,朝他說到:“說起來,老三這孩子今年也有二十了,他的婚事王爺是怎麼想的,要不是因為紹兒執意要娶珍姐兒這孩子,也不至於將老三耽誤到現在。”
其實認真說起來,二十歲的男子還未娶親也算不得太晚,不過柳王妃提起的時候,自然是要將責任攬到自己和兒子身上來的。
果然,就見定南王混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到:“他現在文不成武不就的,急什麼。”
“瞧王爺說的,咱們這樣人家的孩子,說起來這安分的倒比不安分的好些。”
這是實話,定南王膝下光嫡子就有三個,世子驚才絕豔,兩個雙胞胎嫡子的資質也不差,這便可保王府幾十年無虞了。
對於蕭守這個夾在中間的庶子,還真不指望他有什麼大出息,倒像妻子說的,為人安分,當個富貴閒人也就是了。
定南王沉吟一瞬,對王妃吩咐到:“那就在封地屬官人家的姑娘裡,挑個摸樣性子都過的去的吧。”
對於丈夫的態度,柳王妃心下滿意,不過嘴上還是溫言說到:“王爺說的是,別的都在其次,這性子卻是頂頂重要的,萬一娶進來個要強的,倒要鬧的家宅不寧。我看老大媳婦那樣的就不錯,進咱們家這麼些年,也一直溫柔和順,以後媳婦多了,家裡才能安寧。”
這裡,蕭紹帶著周寶珍回房,將她抱到懷裡,在錦榻上坐了,伸手點了她的小鼻子,虎了臉教訓到:“英英,剛才認親時,你喊老五什麼?“行表哥”?那是你五弟。。。。。。”
不過此刻,周寶珍卻是一點兒也不怕他,就見她伸手攬蕭紹的脖子,自己“咯咯”笑個不住,嘴裡嬌聲到:“五弟?那我要喊表哥什麼?難道也不能喊表哥了,要叫夫君不成?”
這聲“夫君”卻聽的蕭紹格外順耳,就見他收了方才嬉笑的神色,眸色漸深,看了周寶珍語聲低沉的在她耳邊說到:“好英英,再叫聲夫君。。。。。。”
周寶珍方才一時不擦,夫君這個詞脫口而出,可如今蕭紹特特讓她再喊一次,她反倒沒那麼容易啟齒了。只見她將臉埋在蕭紹懷裡,笑個不住,連耳後也是緋紅一片。
蕭紹見她這樣,也笑了起來,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繼而又將唇移到耳根處,一張嘴邊含住了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耳上的溼|熱讓周寶珍混身一僵,便再也笑不出來了,畢竟昨夜她半睡半醒,而今晨也是兩人在錦帳裡,可現在大白天的,屋裡還有丫頭在,表哥就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周寶珍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週寶珍越是羞澀,蕭紹便越不肯放過她,就見他越吻越纏綿,臉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表哥,還是白日呢。”周寶珍不願意了,推開蕭紹,有些嬌嗔的朝他說到。
“那又如何?”蕭紹不為所動,反而故一般的又重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周寶珍氣極,掄起小拳頭,對著蕭紹的胸口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