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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了,好不好?”

誰信呢!反正曲靜深不信,這話景澤開心了,偶爾會說,但哪次都食言。這貨太欠揍了,上午剛欺負完,現在又這麼正兒八經地說不欺負他,除非是…沒有除非,反正就是不信。

過了一會,景澤見曲靜深不是太牴觸了,輕輕地把被子掀開,曲靜深正閉著眼睛呢。景澤趴他臉上親親:“真的睡著了?你今天快嚇死我了,你說該怎麼辦補償我呢?嗯?”

曲靜深心說我還腰疼呢,要是再來一回,恐怕好幾天都下不了床。景澤說:“你睜開眼,我就不用那種方式要補償了,不然…”

景澤話還沒說完呢,曲靜深就睜開眼了。景澤好笑:“真的怕我對你做那種事,看你不是還挺舒服的麼?”

曲靜深心道,舒服個鬼,腰痠背痠渾身都不舒服。景澤就是討債的地主黃世仁,他就是小白菜。景澤似乎看出他在想什麼,“不不不,你怎麼會是小白菜呢,你是楊白勞。”

有什麼不一樣嗎?都是被剝削物件。景澤毛手毛腳地摸他的腰,曲靜深皺皺眉,景澤關心地問:“怎麼了?給我看看。”根本就沒有拒絕權,景澤把他的衣服拉起來,看到他腰上偏左的地方有一大塊淤青。

景澤嘖了一聲,問:“上午我沒有使那麼大勁兒,怎麼傷的這麼嚴重?”曲靜深跟個小木偶似的,任他動作。景澤邊揉邊說:“看,不會說話吃多大虧,真氣極了,罵我一頓也行,可我讓你隨便罵,你又罵不出。”

這話說出口,景澤又覺得不妥,立馬改口:“我沒再提讓你動手術的事,我想明白了,動手術這事還得你決定。剛才在天台上,我就想好不再強迫你,動手術這事我再也不提了。可是又不是多大的手術,起碼有點希望,不動手術實在太可惜了。”

曲靜深真想堵住耳朵,說不提,還每句都帶著,這不是明著欺負人麼?景澤嘆氣:“為什麼你就不能聽話點?我說動手術不還是為了你好,你想想,人一陌生人才懶得管你是聾子啞巴呢。”

曲靜深真想一腳把他踹飛,最後飛到一根樹樁上撞暈過去。景澤跟蒼蠅似的,瞬間化身祥林嫂,啦個不停,句句帶著“動手術”三字。最後曲靜深終於不堪重負,默默地點了頭。

做,反正…以後的事以後說。恐怕做了手術後,不能說話,失望的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他無法把這種情緒說給景澤聽,即便景澤保證不失望,可事到臨頭,誰又真能不失望?只要抱著希望,心裡再坦蕩,還是會失望。

做為獎勵,景澤啃的曲靜深滿臉口水,“以前覺得你長的頂多就算端正,可是現在越看越順眼。”曲靜深給他拋個眼刀,景澤說:“是啊,你也知道自己沒我帥?這麼帥的男人對你這麼好,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實話實說嘛~”曲靜深心說眼前這個人得過多少年才能成熟起來呢,要是自己真能陪他到那時候,說不準真是個優質男人。

。。。。。

膩歪到晚上吃飯的點,景澤問曲靜深:“晚上想吃什麼?”曲靜深寫:“隨便。”景澤問:“隨便是什麼?好吃不?”曲靜深快被氣死了。

最後還是景澤決定的,晚上一起吃火鍋。他帶曲靜深去的那個店是他以前常去的,中高檔的火鍋城。曲靜深以前倒吃過幾次火鍋,都是和同學在學校附近吃的,質量當然遠不比這裡。

為了照顧曲靜深,景澤要的是清湯鍋,然後要了許多羊肉。他把選單遞給曲靜深,曲靜深看著直咂舌,都好貴,他撿最便宜的要了幾樣,結果吃的時候難吃的要死,全剩下了。

景澤涮好肉放到曲靜深的盤子裡,曲靜深不聲不響地吃著,景澤喂啥,他吃啥。最後景澤十分滿意:“這就對了嘛,聽話就給你肉吃,不聽話就光讓你吃草。”話音剛落,曲靜深夾了筷子白菜,吃的津津有味。

景澤假裝沒看到,有多久他沒像這樣正兒八經的吃一頓飯了?在沒認識曲靜深之前,他可天天都是這樣,呼朋換友,花天酒地。以前他聽說“人總會變”時還不信,這回擱自個身上,不信也得信。他爸有個戰友十分喜歡研究紫微斗數,以前幫他看過命盤,紫微在命,遷移宮有破軍,說他性格自高自大,一生起伏較大。現在,已經作實不少了。

這種複雜的問題,景澤不會讓自己多想的,他立馬拉回自己的思緒。“兔子,明兒個我就去找那老頭,跟他說你準備做手術。”

曲靜深埋頭吃著東西,頭也沒抬。景澤在桌子下面勾住他的腳,輕輕撓他的褲角,曲靜深抬頭看景澤又玩啥把戲。景澤拿紙巾擦擦曲靜深的嘴角:“笨蛋,都吃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