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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即斷然道:“我們立刻去結婚!”

一聽,佟心蕊又是立刻脫口否決:“不!”隨即發現自己的失誤,忙趕在黑毓爾臉發黑之前補充道:“現在不行!”

“為什麼?”黑毓爾冷冷地問。

為什麼?對啊,為什麼?

該死……為什麼……趕快想啊!為什麼……為什麼……倏地,她雙眼一亮,“啊”了一聲。

“我爸爸,還有我哥哥,他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以就這樣結婚了?”

黑毓爾皺眉半晌。

“我們明天就去找他們。”

嘎?明天去找他們?

“不行!”佟心蕊再一次失口尖叫。

黑毓爾臉色愈來愈陰沉了。

“為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為什麼?

“呃……呃……喔,對了!”佟心蕊連假笑都裝不出來了。“工作,我還有工作呢!”

哼了哼,黑毓爾不屑地說:“那裡還能工作嗎?”

窒了窒,佟心蕊還是嘴硬地反駁:“安全監定還沒有開始呢,你怎麼知道研究大樓一定不能工作了?”

黑毓爾冷笑。“我可以保證它不能繼續工作了。”

又是一驚,佟心蕊尖叫:“不行!”

這次黑毓爾沒有問為什麼了,他只是陰森森地瞪著她;佟心蕊無力地回視他,半晌後,終於無奈地嘆了口氣。

“再過兩天吧,等我這邊先交代好就去找他們,這樣可以了吧?”

對許多人來說,聖安東尼奧市可能只是個陌生的名字,可是它在美國卻是排名第八的大城市,在德州也僅次於休士頓市而已。

聖安東尼奧市無疑是德州歷史最悠久的城市之一,甚至比美國建國也早了約半個世紀。在一七三一年西班牙移民首先正式在此定居,因此西班牙文化始終是對聖安東尼奧市影響最深刻的文他。

聖安東尼奧市一年四季都很溫暖,或者該說是很炎熱才對。幾乎是秋、冬、春天各一個月,其餘都是夏天。夏天時紫外線都是超強的,進行室外活動若是忘了擦防曬油,包準一天內變成焦炭;冬天則非常乾燥,出門在外彷彿面板都裂成龜甲狀,另外還有靜電也往往將人們電得哇哇亂叫。

只有春天和秋天是最舒適的季節,而黑毓爾和佟心蕊就是在群蝶飛舞的秋天來到聖安東尼奧市。

再一次地,在機場往阿勒摩方向駛去的計程車裡,佟心蕊欲言又止地偷覷著神情冷漠兀自死瞪著前方的“米開朗基羅石雕像”。良久後,終於,她鼓足了勇氣開口——

“毓爾,那個……”佟心蕊悄悄吞了口口水。“你……是不是忘了你媽媽跟你說的話?”

片刻後,米開朗基羅石雕像才慢吞吞地轉眼過來斜睨著她。

“什麼話?”

“那個……呃,你媽媽說……”又使力嚥下喉頭處的口水。“你……你不能對我兇,而且……不能勉強我?”

綠芒閃了閃,佟心蕊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黑毓爾又轉正了腦袋。

“記得。”他冷冷道。

悄悄鬆了口氣,佟心蕊覺得膽子大了些。

“那……遠有,你媽媽也說……什麼都要我……心甘情願的?”

“記得。”

“那……”她遲疑了下。“你會照她的話做嗎?”

“會。”

毫不猶豫的回答,終於教佟心蕊籲出了一大口氣,整個人差點癱瘓了。老天,還以為他發了一次神經,理智就都找不回來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他都沒有逼她,是她自已被他的樣子駭住了,自己嚇自己而已。如果她堅持什麼都不要,他……

覷著黑毓爾僵冷的側臉,佟心蕊慎重考慮了會兒。

是的,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事實上,她想,他一直在容忍她。

以他的個性,她猜測,他可能從來沒有如此有耐心過哩。或許他的臉色很難看、樣子很恐怖,但是他從來沒有真正對她發過脾氣,其實只要她當作沒看到,事情可能就不了了之了。

唉!她不覺又垮下了臉,根本沒必要來這一趟嘛,反正就算她堅持不結婚,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啊。現在可好,都快要到地頭了她才發現這個事實,總不能現在叫回頭吧?

如果真這麼做,他肯定要氣得吐血,就算不對她冒火,恐怕也是要找其它犧牲品出出氣了。一想到研究中心建築物那種風一吹就會倒的樣子,她頭皮就發麻;那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