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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熠辰被她這樣子又可愛到了,他又故意湊近她,榴芒一樣的低著聲音說道:“嗯?現在就是蓋著一條棉被睡覺?你不想和我再……嗯?”
林妤看他一眼,突然小松鼠一般鑽進了被子裡,然後一個悶悶的字從被子裡傳出:“困!”
司熠辰看著被子裡像蟲子一樣蠕動著的女孩兒,笑容止不住。
這時,他更是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事情。
他也覺得這個姑娘不陌生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真的……此時的她沒有給她一點點的陌生感覺。
於此他也和她玩著,把被子一掀開,道:“但是,我還想和你做點壞事呢……”
……
那一晚,他們睡的很晚。
林妤的活動範圍明明就是這個房間,卻精疲力盡。
更甚者。
第二天她上午有課,起來洗漱時,照鏡子後才發現,她的脖子上,被某人種上了草莓!
登時,林妤的表情只能用“!”來形容。
而她起床後,司熠辰也自然不可能繼續睡著。
她洗臉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著。
昨晚幹壞事他們沒開燈,但他知道,姑娘脖子上肯定有痕跡。
他這麼做的原因是:小女孩兒不覺得和他生分,而他一個純爺們兒,自然更不能掉鏈子,就得讓她覺得,他和她更親密才行。
如今瞧她終於發現了,司熠辰臉上勾起邪肆的笑意,道:“怎麼了,這麼驚訝?”
接著看了看手腕的腕錶,又說:“你還有四十分鐘就要遲到了,我不打算違反交通,所以……你還沒好的話,得遲到咯。”
他語氣略帶寵溺,可林妤卻還是很著急的指了指脖子:“我帶著這個去了,我們班同學肯定要問的!”
其實這個真的不算什麼,比如她如果帶了化妝品,遮瑕膏和粉底液就可以掩蓋一下,
但是她沒有。
說過,她馬上又想到了因對策略:“司總,你家有沒有創可貼?”
她想用創可貼掩蓋一下。
司熠辰搖頭,然後雙手抱胸,問:“為什麼要遮起來,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
林妤蹙起了眉頭:“我們是沒有見不得人,可是你和鬱小魚才剛分手就和我……而且我和她還那麼像,會有輿論的啊……而且,輿論會對你不好的!”
擔心他?
司熠辰輕挑眉梢:“你覺得,我像是害怕輿論的人?”
不是。
他怕過什麼?
他就是曾經,怕她淋雨犯病,在溫莎學院很多同學的目睹下,被保鏢打了一頓,後來還被折騰到現在這地步而已。
而這個“而已”,基本上要
他自己和林妤半條命。
林妤抿唇想了想,反問:“所以司總的意思是,如果別人八卦我脖子上的草莓,我可以大大方方說,是司總留下的咯?”
司熠辰眯起眼眸,手指敲打著手腕上那塊獨一無二,百達翡麗定做的超昂貴手錶,口中輕輕的道:“滴答,滴答……”
他提醒她,時間越來越少了哦!
林妤不再說廢話了,急急忙忙的清水洗臉,用吹風機吹了吹水浸溼的劉海兒,很快的一轉身,對司熠辰道:“我好了!”
等她“報告完畢”之後。
她才發現,司熠辰穿著一身與她衣服有些類似的純白色修仙夏季套裝,以及一雙絕版限量的籃球鞋。
和她差不多長的頭髮整理的一絲不苟,和她這種後腦勺還翹著小呆毛的髮型,截然不同。
司熠辰,還是那個精緻到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精緻大美男。
而她……
比曾經還不在意形象。
許是23歲的她不同於16歲的她了,想了想,她捋了下頭髮,問司熠辰道:“司總,你頭髮定性噴霧在哪裡放著啊,我用用可以否?”
司熠辰看著她凌亂的短髮,帶著一絲調侃:“整理頭髮?”
林妤點頭。
“我幫你。”
“嗯?”
在林妤疑惑之際,司熠辰上前一步,措不及防的從她的手腕上捋下了她的橡皮圈,然後學著她昨天扎頭髮的樣子,把她額前較長的頭髮一抓,抓成了一個小丸子。
林妤愣怔住了。
而他卻表示很滿意道:“女孩要有女孩的樣子,這樣一看,髮型可愛多了。”
說過,他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