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一些事,必須得親自回來一趟,然後還回的是錦城。
然後在他的車路過錦城的中央廣場時,還沒出道的鬱小魚,留著一頭過肩的長髮,穿著一條白裙子,站在中央廣場的舞臺上,帶著甜甜的笑,在唱一首歌。
那是他初見鬱小魚的時候。
就是那一眼,他的心顫抖的厲害,渾身彷彿失去了溫度一般。
那時候就像冥冥之中有一種執念,在告訴他,他得和這個女孩兒在一起。
然後他找人調查了鬱小魚,是一位來自帝都的北方少女,剛十八歲,上大學之前,來了錦城參加一個歌唱選秀比賽。
聽起來,是一個很乾淨的姑娘。
再後來他安排人找鬱小魚與他見了一面,然後就……他自己都沒怎麼注意,兩人也沒什麼儀式,她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後來他去了英國,他們就開始異地戀。
即便她是他的女朋友,可這三年,他也沒有主動回國看看她,多半都是鬱小魚說想見他的時候,他給鬱小魚訂機票,她飛英國找他。
三年戀情,從沒熱戀,總是不溫不火。
有時候,他也會稍微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對鬱小魚太被動了,可他對鬱小魚,也的確是沒有那種瘋狂去做一些事的衝動。
可能……
他生性涼薄吧。
司熠辰之後,也稍作收拾,便離開了。
……
差不多的時間。
帝都機場。
有一個瘦弱矮小的人,搶了很多人的視線。
留著有些韓範兒的男士中分發型,後面和鬢角的頭髮鏟的很短,身上穿著一件很寬鬆的紅白格英倫襯衫t恤,和一條土灰色的工裝短褲,以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面板很白,手裡提著膝上型電腦,背上還揹著一隻裝了不少東西的黑色雙肩包。
從背影看,該是個男生。
而他搶眼的原因不是因為人們第一眼會注意的外貌,而是他正在機場大廳不顧形象的往前跑。
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了很敞亮的一聲:“戀寶!”
瘦弱的人猛然頓住,回過頭去。
這時去看他的那張臉,雖然他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架,但依舊掩蓋不住他秀氣精緻,勝過很多女孩兒的五官。
他望著人群,也大聲回道:“怎麼了?”
聲音糯糯的,清甜悅耳。
他不是男生,是個……姑娘。
這時。
她面前不遠處的人流走過,露出了一個男人。
男人吸引了很多女人驚豔的目光。
他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白灰色的九分褲,和女孩兒一樣款式的運動鞋。
男人面板也很白,他雙手插兜,露出的小臂,精壯結實,白膚色也掩蓋不住雄性氣息。
他發下還戴著一隻吸汗帶,襯托著他的五官,俊美出塵。
他……
是墨浛。
他遠遠的看著女孩兒,唇角漫出笑意,“事情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女孩兒抬手,衝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甜甜的答:“好滴!”
在女孩兒轉過身又準備跑的時候,突然墨浛又又一次把她叫住。
“戀寶你過來一下!”
女孩兒腳步又停下,朝她乖乖走過去。
墨浛看著她的臉。
熟悉,又覺得不熟悉。
“來到這裡激動麼,最近可漫天都是他的新聞,他出現了,回國了,也在這個城市。”
霎時,女人帶著笑容的表情猛然僵住。
但很快,她又噙上了笑,答:“有什麼好激動的,我和他都已經是過去了。”
說到這裡,她的眸子微微一撇,又道:“再說了,他現在都已經有女朋友了,新聞上不是說了麼,兩人在一起都三年了……墨浛,之前說好,我們不提他的。”
墨浛蹙眉,解釋:“我之所以又提這件事,是因為……你不覺得他女朋友長的和你一樣……”
話到此,他又一次打量了女孩兒眼鏡框下的眼睛。
她的眉毛是後期在美容醫院紋的,雖然這不是什麼要緊事,現在的姑娘們很多手殘,不會畫眉毛,都會選擇韓式半永久。
只是,在她的眉毛上下附近,能隱約可見一些疤痕。
頓了頓,墨浛換了個口氣說:“戀寶,你讓我不再叫你小魚兒,改口叫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