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後受苦的似乎是他吧。她不要他的解釋,可是他卻十分想要她的解釋,只可惜,他是自作多情。
紅玉看著自家主上突然下了馬車,連忙跟了上去,看主上黑著的臉,難道是與天越太子吵架了嗎?這天越太子不是喜歡主上嗎?怎麼還惹主上生氣。
後面,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忽然傳來,“哼,活該,就你那模樣,也難怪被天越哥哥趕出馬車了。”
紅玉聽著這話,眉頭微蹙,看了旁邊經過的馬車一眼,軒轅玉珂正探出頭,不屑的看著容淺。她眉頭微緊,心底一股殺意驟然驚起,若不是此刻有這麼多人在,怕給主上惹麻煩,她會直接殺了軒轅玉珂。
因為容淺,軒轅玉珂被軒轅天越罰了五十大板,這個仇她可是一直記著呢,自然是能奚落容淺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少說一個字。
“軒轅玉珂對太子妃不敬,掌嘴二十!”前方,那寬大的沉香木馬車上,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來,可是那聲音中卻不帶絲毫的暖意。
“天越哥哥……”軒轅玉珂臉色微變,看著前面那輛馬車,一張臉嚇得慘白,掌嘴,那她這張臉不是要毀了嗎?想到楚雲靈的下場,她心裡就發怵。
可是下面已經有人接令而來,軒轅玉珂驚慌失措大喊,“滾開,你們不能這樣對本公主!”
“天越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嗚嗚……”
……
容淺腳步微頓,看著前方那沉香木馬車,眼底忽的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他這是何必……其實踏出馬車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她這不是告訴別人她生氣了?可是她生氣什麼呢——氣他瞞他,氣他騙婚?呵——她會在乎這些嗎?說好了,只是合作關係。
“容容,你怎麼一個人在地上走,快上馬車,走路多累啊。”後面沐緋煙從馬車上探出頭,衝著容淺大喊說道。
容淺回過頭,看著沐緋煙靠近,淡然說道:“馬車裡面太悶了,想走走。”這樣的理由也只能騙騙旁人,卻無法騙過自己。可是,這不代表她在乎軒轅天越,她不過是不想自己受人控制罷了。
“那我下來陪容容走好了。”沐緋煙直接跳下馬車,一上來就挽著容淺的手往前走。
容淺看了沐緋煙一眼,淡笑說道:“你就不怕你皇兄走了嗎?到時候你可就要一個人回東梁了。”
“哼,他要是走了就好了。”說著,沐緋煙偷偷看了容淺一眼,小聲說道,“容容,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嗎?”想想,皇兄也著實可憐,容容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皇兄對她的心思。
聽著這話,容淺眼底掠過一絲詫異,疑惑說道:“什麼意思?”
沐緋煙當即說道:“我皇兄他……”
“緋煙!”後面一個沉鬱的聲音驟然傳來。
沐緋煙後背一僵,木訥的回過頭,看著那不知道何時已經下了馬車的黑衣炫紋男子,乾笑一聲,“皇兄!”
容淺看了這兩兄妹一眼,心底掠過一絲疑惑,卻沒有多想。目光重新落到了沐景祈身上,他這番回東梁怕是一番苦戰了吧,沐景焱此番怕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似是沒有察覺到容淺的目光似的,沐景祈忽然抬腳朝著她走過來,那漆黑的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之色,此番離開,怕是很難再見,即便再見,身份轉變,很多事情也都不一樣了。
“天越國並不複雜,軒轅天越手腕驚人,一手遮天,你嫁給他定比嫁給楚溫嵐好。”沐景祈忽然駐足,看著容淺淡漠說道。
聽著這話,容淺抬眸詫異的看了沐景祈一眼,他說這個幹什麼?
旁邊,沐緋煙瞪了自家皇兄一眼,你大度就大度吧,哪有像你這樣直接將自己喜歡的人推向別的男人懷裡的,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家皇兄如此偉大?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希望你過的太慘。至於先前答應你的三個條件,你若是現在有吩咐,儘管提,我一定會做到。”沐景祈似是也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問題,忽而改口說道,只是看向容淺的目光深了深。
容淺嘴角微勾,淡然說道:“如此就多謝祁王關心了,不過你既說了答應我替我做三件事,那麼我現在就說第一件事。”說著她抬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活著!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他是她認定的對手,那麼她期待與他的交鋒。
聽著這話,沐景祈眼底掠過一絲驚愕,她要讓他活著?這就是她讓他做的第一件事?
就連沐緋煙也是詫異的看著容淺,雖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救命之恩是怎麼回事,可是容容竟然是在為皇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