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腳一味地蠻幹,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動手打起柔弱的女人來。孰可忍孰不可忍,撈起壁腳的鋁製球棒就往對面衝去。
張曼玉房門鎖著,裡頭傳來唔唔哼哼的掙扎聲,想到上下樓花了四、五分鐘,趙子傑怕張曼玉有什麼不測,直接一腳就往大門踹去,沒想到門沒被踹開自己倒震的後退了兩、三步,而右邊腳踝還隱隱發痛,時間急迫,顧不得安撫腳上的疼痛,趙子傑掏出鑰匙就把門打了開來,球棒頂在肩上,就等相準目標給予迎頭痛擊。
沒想到門才開啟,一團黑忽忽的東西就往頭上飛了過來,趙子傑感覺自己反射性舉起遮擋的手肘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右肩、前額、下顎遭受金屬物的猛烈撞擊,”碰!”的一聲趙子傑整個人往後撞上開啟的門扉,一股熱熱的液體劃過眼角,視線散亂模糊起來。房間裡志平獰著臉注視著趙子傑,沾染些許Yin水的棒棒就吐在褲外。張曼玉嘴角噙著一絲鮮血,髮絲散亂,黑色短褲與米色丁字內褲被扯在膝間,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頭。嬌軀在大手底下扭了幾下,掙脫不出,張曼玉淚眼盈框的美目關心的看著趙子傑,問趙子傑:“你怎麼來了?”趙子傑站穩身子,睜了睜快被鮮血矇蔽的右眼,抓穩球棒就往床頭的志平揮去。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單往前一頂,穩穩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趙子傑踢到門扇上頭。只覺腹部強烈痠痛襲來,趙子傑蜷縮起身體,肚子裡陣陣苦水湧上喉頭,眼前千萬金星亂冒。還待掙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經罩在頭頂,落雨一般的拳腳沒頭沒腦的灑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個器官,然後在疼痛中趙子傑暈厥過去。悠悠醒轉,自己竟然被綁的像肉粽一般丟在牆角,房間裡一片凌亂,門緊緊關著,梳妝檯的小椅就倒在門邊,不鏽鋼椅腳上還沾染著絲絲暗紅的血跡。
鋁棒這時到了志平手上,他把鋁棒扛在肩頭,野獸般的眼神定定的看著趙子傑:“怎樣?醒來了吧!”“你想怎樣?”趙子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舊的張曼玉,恨恨的說。”也不先掂掂自己幾兩重?那麼沒用還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輕蔑的笑。”你到底打算對張曼玉怎樣?”趙子傑又問了一句,突然聞到臉上一股尿騷味,而在身前有一灘黃濁的液體,積成一灘黃潭。”嘿!你也只配喝我的尿,還敢跟我搶女人。”他猙獰的笑著。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澆醒趙子傑,趙子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來與他拼個玉石俱焚,沒料到才起身便覺雙腿發軟,”噗通!”一聲又跌坐在地上。”媽的,這表子我不但給她錢幫家人入殮,給她房子遮風擋雨,還幫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還想出錢幫她開店,她不感念我對她的好沒關係,今天卻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氣,拿起球棒一揮就把銅床砸的震天嘎響。
“幹!我裝的斯文老實還不是為了她,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說要分手,這不是把我半年多來的努力和付出當成狗屎嗎?”“說!……是不是因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對準趙子傑的臉。趙子傑實在輕蔑他這麼輸不起,昂首大聲說:“是又怎樣?感情又不能勉強,她對你只有感謝,根本沒有感情,你難道不知道嗎?而我跟她可是一見鍾情!”他插口打斷趙子傑的話:“我沒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著我,難道這也不行!”轉頭忘了張曼玉一眼,接著又說:“我有哪一天不關心她的生活,不費神想著她的需求,而她竟然這樣對我!”碩大的牛眼裡悲憤難平。對於這樣一個輸不起的可憐蟲,趙子傑只能用極端輕視的眼光注視著他。”好!好!一見鍾情是嗎?我倒要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苦命鴛鴦。”怒氣無法發洩的他,想用實際行動反擊趙子傑的目光。只見他一把抓過張曼玉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發紅的陰滬抹去。”不……不……不要……不要……”張曼玉掙扎著往前爬。
“臭表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脅道。張曼玉扭轉粉頸哀慼的望向趙子傑,臉上充滿心疼與不捨。”呵!捨不得吧!我現在就要讓他瞧瞧你的每一個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讓他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有多愛我,嘿!這樣他就不敢再胡言亂語了。”“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剛剛不是說愛我愛的發狂……怎麼狠心這樣對我。”張曼玉垂著雙淚哀求著他。
“嘿!我這不是正要愛你嗎?難道我還希望你回過頭來愛我?”大力的掰開粉臀,露出微腫的蔭唇。”吃尿的!看到沒?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幾千幾百次的肉洞,待會你就會看到肉洞有多喜歡我的雞芭!”握住Gui頭的手稍一遲疑,忽然對張曼玉說:“捨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著雞芭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