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柳月媚卻突然間道:“不行,趙子傑不能住在妮子你這裡。”聽到那柳月媚這麼一說,那趙子傑的心中不由的一涼,知道自己的心願在那柳月媚的反對之下,十有八九是要泡湯了,可是,還沒有等那趙子傑說什麼,那吳妮卻突然間站了起來,大聲的對那柳月媚道:“媽,你這是什麼話,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呀,你不讓子傑住在這裡,你讓他上哪裡去呀,難道讓他風餐露宿不成麼。”那激動之情,表露無疑。
那柳月媚看了看那趙子傑,又看了看那吳妮以後,才淡淡的一笑,然後,那柳月媚對那吳妮揮了揮手,示意那吳妮不要那麼激動,然後才對那趙子傑道:“子傑,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要知道,妮子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住在這裡,對你,對她的名聲都不會好的,所以,我才不讓你住在妮子這裡的,但是子傑不能住在你這裡,卻並不代表子傑不能住到我那裡去呀。”峰迴路轉,那趙子傑沒有想到,那柳月媚竟然要自己住到自己的家裡去,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也知道了,那柳月媚和那吳妮並沒有住在一起,聽到那柳月媚這麼一說,那趙子傑不由的有些猶豫了起來,自己看到那吳妮以後,便想要住到那吳妮家裡來,實在是那趙子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看到了那吳妮以後,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的,什麼都沒有想。
而現在聽到那柳月媚這麼一說,那趙子傑這才想到,那吳妮新婚不久,老公就去世了,而自己在這個時候再住到那吳妮的家裡來,孤男寡女,難免有瓜田李下之歉的,雖然自己也曾經想到,和那吳妮住在一起,自己就可以和這個少婦朝夕相處,但卻並沒有向著那件事情上想,而現在經過那柳月媚的提醒,那趙子傑也發現自己的這種想法不妥當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又怎麼能不猶豫呢。
而柳月媚叫自己住到那柳月媚的家裡去,雖然也是出於好心,但是,自己住到那柳月媚的家裡和住在那吳妮的家裡其實是一樣的,一樣會召來別人的非議的,所以,在聽到那柳月媚這麼一說以後,那趙子傑不由的抬起頭來,看了看那柳月媚,輕聲的道:“阿姨,我住到你家裡去,這樣子做,不太合適吧。”那柳月媚看到那趙子傑這麼一說,不由的嫵媚的對那趙子傑一笑,道:“子傑,看你說的,你阿姨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會在乎別人怎麼說麼,而且,我柳月媚發起脾氣來,任誰也要害怕三分的,你住在我的家裡,你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的兒子了,如果真的有人亂嚼舌根的話,我柳月媚第一個不會饒過她的。”說到這裡,那柳月媚柳眉一堅,好像真的有人在她的面前亂嚼舌根一樣的。
而那吳妮聽到那柳月媚這麼一說,也不由的急了起來:“媽,看你說的,趙子傑和我們住在一起,好像別人一定就會說什麼似的,我和子傑本來就是同學關係,並沒有其他的什麼的,他住在我這裡,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人會亂說話的,如果真的有的話,那我吳妮也一不是吃素的,到那個時候,我可要叫別人看看我的歷害了。”柳月媚聽到那吳妮這麼一說,不由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妮子,你還年青,有很多的事情你不懂的,人言可畏,甚至可以殺死人的,你沒有經歷過,當然不會清楚這其中的因害了,媽媽這樣子做,都是為了你好呀,說實話,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媽媽覺得一直對不起你,但是,媽媽對不起了你一次,就不能再對不起你第二次了,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同意子傑住到你這裡的。”說到這裡,那柳月媚的俏臉上一片慘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聽到那柳月媚這麼一說,那吳妮的俏臉不由的一寒,張大了嘴,就想要說什麼,那趙子傑開始透過那吳妮和那柳月媚的談話,就知道那吳妮的那段不幸的婚姻,好像和那柳月媚有著直接的關係,只是趙子傑做為一個外人,不好意思追問下去而以,而現在,為了自己的住所,母女兩人再一次的提起了這件事情,而且,隨著那柳月媚的話音,那客廳裡的火藥味漸漸的濃厚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當然不想為了自己使得那柳月媚和那吳妮兩人母女失和了起來,於是,趁著那吳妮開了嘴,想主出心中的話而沒有說出來的時候,那趙子傑連忙的站了起來,搖了搖手,制止了那吳妮說話,而是對那柳月媚和那吳妮道:“阿姨,吳妮,你們都不用再說了,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想過了,我不能住在你們這裡的,這樣的話,對你們,對我的影響都不會好的。”聽到那趙子傑這麼一說,那吳妮和那柳月媚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四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同時看著那趙子傑,大聲的道:“子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