睪丸的陰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叄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蔭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蔭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趙子傑的棒棒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蔭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Gui頭的稜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Gui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佈得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林詩音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Jing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盪,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
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林詩音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Ru,把蔭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製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不單這樣,每當Gui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Gui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Yin水,小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Bi緊貼著昂首怒目的Gui頭,磨得他麻癢不堪。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蔭莖,用Gui頭在蔭道口撩了一圈,Yin水已經多到流下陰囊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Cao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鬆、身子一沉,長長的一枝大雞芭,霎那間便全根盡沒。
趙子傑托住她的肥臀,把蔭莖一下一下地在溼滑的蔭道里頻頻抽Cao,Gui頭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Bi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狂流不息的Yin水已經流過了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
進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拋,趁空將上半身的衣裳脫過精光,赤條條地再向她撲去。林詩音早已在屁股下墊上一塊毛巾,把大腿往兩邊張得幾乎逞一字形,演高著Bi來迎接了。他順勢壓向她身上,林詩音用手引領蔭莖讓Gui頭Cao進蔭道里,他將腰往前一挺,輕而易舉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滿。兩條肉蟲在床上互相摟抱,如漆似膠,滾作一團,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趙子傑一邊抽Cao,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蔭莖在她鮮豔欲滴的兩片小蔭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Yin水給帶得飛濺四散。難得她蔭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蔭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Bi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蔭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蔭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陰Di外面罩著的嫩皮被蔭唇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蔭莖。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雙腿,架上肩膊,讓蔭莖可以Cao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林詩音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果然,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