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這樣,這樣不太好吧?”遲嵐想幹還不想幹,有點癢。“不好?等你被他倆拋棄了你就好了。”白月光一針見血道。
“哎呀行了,心情本來挺好的,怎麼被你說的我這麼鬧心呢。”遲嵐拉下臉來,心裡不太舒服。
“鬧心就對了,你不鬧心我得多鬧心啊?哈哈哈。”白月光得瑟起來,故意氣遲嵐。
“月光,你這混蛋,等老子哪天酒壯英雄膽後就好好愛愛你,哈哈哈,回來,別跑。”
“沒想到,他倆還是這般好。”查克看著畫面裡的兩個人,便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他以為已經被他遺忘掉的那些回憶,原來再次想起時,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忘,一點也沒忘……全靄頓住了要喝下杯中紅酒的動作,一雙鷹眸格外閃亮,他略微意外的道:“你……認識嵐?”
查克不徐不疾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燃起一支雪茄愜意吸食起來:“全,那日那種情況又是光線暗的原因,我沒有看清遲嵐的臉,光看見他那一條大白腿了,呵呵。”查克故意揶揄故作鎮定的全靄,有關男人的臉面,他必須要扳回一城來。
全靄不動聲色,靜靜的等待著查克的下文,暗夜裡的魔怎會不知全靄的心思,偏不稱他心意,故意吊足了男人的冒口,端起那鋥亮澄澈的鬱金香型高腳杯,優雅的如同歐州貴族中的紳士,風姿卓越、風度翩翩,兩個男人碰杯、品酒,格子耐著性子,他與查克是朋有,卻不同於全釋與景歐他們那般小兒科。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全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查克則仍舊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