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漂亮,也30多歲了,可是蔣曉玲聽說,有些變態就喜歡少婦。這個李穆看起來面色和善,不過變態嘛,長成什麼樣的都有,也難保他不是。
“我看過那個小孩,叫做陽陽的對吧?”李穆先給蔣曉玲打一個預防針,“我覺得陽陽恐怕不是發低燒那麼簡單。”在正牌醫生面前,李穆也不敢胡說,只能有多模糊說多模糊。要是記得那癌症原來是在什麼地方就好了。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一醫院總不能胡亂讓陽陽去做檢查吧。”蔣曉玲說。
“誰知道呢。”馮醫生說,“我聽說一醫院那麼任務很重,要是不能完成任務,就要扣工資扣獎金,現在又是月底了,也許你表姐遇上一個差幾萬才能完成任務的倒黴醫生呢。”
“我是覺得陽陽的神氣,有些骨肉離皮,魂不附體的樣子。”李穆說。
“李老闆也懂醫術?”侯隊長問。
“也有一點研究,我研究的是那個,是中醫。中醫養生學,傳統中醫養生學。”李穆硬著頭皮說,“在馮醫生和蔣醫生面前,這當然是魯班門前弄大斧了。不過呢,以前我也見過陽陽那種神氣的人我不是在嗯,我只是說嗯,那個和陽陽一樣神氣的人,得了癌症。”李穆再次覺得,自己的談話技巧真是太差了。看來應該去賣賣保險做做安利,鍛鍊鍛鍊口才。
聽到這話蔣曉玲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越是醫生,越是忌諱這個。說陽陽的身體有問題,那沒關係。可是說陽陽得了癌症,這就是亂說了。發低燒的原因很多,癌症的機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再說陽陽年紀這麼小,怎麼會得癌症呢?
侯隊長見狀,連忙幫李穆解說說:“李老闆這也是好心,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他不說還好,越說別人就覺得越刺耳,就好像是李穆平白無故的詛咒陽陽一樣。
“癌症這種東西,一般來說,早期中期從氣色上看不出來。要不然癌症的早期診斷就不會這麼困難了。”馮醫生打了個哈哈說,“癌症病人的氣色差,大多是是因為心理折磨和化療放療造成的,還有的是因為病入膏肓,身體不行了。癌症本身是沒有什麼表現的。”雖然說得隱晦,可這就是對李穆說,你丫的別胡說八道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嘴巴大,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胡說八道,總是得罪人”李穆打蛇隨棍上,“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就送給陽陽一套全身體檢吧,好不好?”又說得太快了,不應該問好不好,應該問在一醫院做檢查還是在二醫院做檢查。不過二醫院裝置這麼簡陋,能不能檢查出來阿?
“不用了!”蔣曉玲黑著臉說,“證明開好了,我幫你把假傷擦掉吧。”
“你不是也說一醫院的醫生不會平白無故的讓陽陽做那麼多檢查的嗎?”李穆勸她說,“要是沒有事,那就最好了。”言下之意,萬一有什麼事,那不就是撿到了?反正檢查費也是李穆出的。
“等以後有機會再去吧!”蔣曉玲拒絕了,“現在先給你洗掉那個傷疤再說。”
看來從蔣曉玲這裡是打不開局面了,李穆正想答應她,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徐英豪發來的資訊,說他已經帶著阿前到了第二人民醫院的門口。李穆只好對蔣醫生說:“等一下吧,我先去一下廁所。”說著他用一塊紗布把肩膀傷口包了起來,然後穿好了衣服,這樣別人就看不見那個偽造的傷疤了。
“那好吧,你自己去洗好了,只要用熱水燙一下就能洗掉,都是沒有毒的東西。”蔣曉玲說,“我要下班了,可沒工夫等你,先這樣吧。”說完這句話以後她也不走,就是冷冷的看著李穆。
呆了好幾秒鐘,李穆才想起自己還沒給錢,連忙掏出5000塊錢來給了她。蔣曉玲點了一下,發現多了,抬頭看了李穆一眼。李穆連忙解釋說:“這是化妝費。”蔣曉玲把錢收了起來,臉色總算是好看一些了。馮醫生當然也不能白忙乎,李穆也給了他一千塊錢,於是皆大喜歡,氣氛再次融洽起來。
送走了蔣醫生以後,李穆在醫院外面找到了徐英豪和阿前,其實他們是三個人,徐英豪還叫了另外一個保安,兩人一左一右夾著阿前,防止阿前逃跑。為了不至於對潘院長睜眼說瞎話,李穆立即就寫好了劇本,讓阿前打電話給蘇蕙。
“蘇記者啊?我是阿前那個權哥的手下阿前,對,就是頭髮染得好像鸚鵡那個。我在第二人民醫院權哥?我沒有和權哥在一起。嗯,我們一起打了那個李穆一頓,打得可狠了當然提了你的名字,這個李穆以後肯定不敢再招惹蘇記者了。打完了之後,那個李穆跑了回去,找了幾十個人出來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