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抽出她的魔杖,指著馬爾福。等了半天,仍然不見馬爾福出招,維安有些不耐煩了,“麻煩快點,我很困。”
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嘲笑維安的地方,馬爾福立刻抬起下巴,冷笑了一聲說道:“泥巴種就是泥巴種,連決鬥禮儀都不知道。”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要知道在戰場上沒人會等你鞠完躬的。”維安並不是不知道決鬥禮儀,此時已經將魔杖立在面前。
馬爾福用鼻子哼了一聲,也將魔杖立於眼前。轉身,一、二、三、四、五——
“統統石化!”“倒掛金鐘!”
兩道光芒撞在了一起,消失不見了。維安立刻抬手一個‘咧嘴呼啦啦’,同時聽到了對方的‘門牙賽大棒’,一個閃身躲過了咒語的光芒。
“沒聽說過打人不打臉嗎!”維安喊道,“好歹我也顧及到你明天的形象!”才剛說完,對面飛來一道光芒打在維安旁邊的牆上,激起許多碎石,將維安的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塔朗泰拉舞!”維安繼續反擊著,心裡卻在考慮還要不要顧及對方的形象。
“腿立僵停死!”險險躲過維安的咒語,卻踉蹌了幾下才站穩身子,馬爾福反手又射出一道咒語。
維安這次沒有躲過,兩腿黏在了一起,摔倒在地上,但她仍然舉起手,對著馬爾福喊道——“昏昏倒地!”
可是沒想到的是,維安發出的咒語就在快要擊中馬爾福的時候,被另一個道咒語擊飛了。兩個人轉頭一看,臉色立刻變了——
是斯內普教授。
維安立刻對著自己的雙腿施了個咒立停,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也許你們是喝了過量的迷亂藥才會在深更半夜像兩個格蘭芬多一樣——”斯內普用他陰沉的眼神掃過維安和馬爾福兩人,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愚蠢。”
維安和馬爾福都縮了縮脖子,等待著接下來的訓話。
“因為你的行為,斯塔克小姐,拉文克勞扣十分。”斯內普瞥向維安說道,“我本以為你的腦袋不至於像那些魯莽的蠢獅子那樣裝滿了芨芨草。”
馬爾福在一旁竊笑。
“另外,兩個人各罰半個月的禁閉,”斯內普教授又看向馬爾福,“德拉科,不要以為你是斯萊特林就可以逃過一劫。”
馬爾福立刻就笑不出來了。
“相信你們應該不至於找不到我的辦公室,”斯內普教授說完,又狠狠地瞪了維安一眼,“現在,立刻回到你們的宿舍!”
斯萊特林的地窖和拉文克勞的塔樓是反方向,維安瞥了一眼馬爾福,徑直朝拉文克勞的方向離開了。
情人節過後,很快就迎來了期末考的複習風潮,維安有些忙不過來了。情人節晚上被罰的禁閉,已經耗費了她晚上的大部分時間,現在雖然實操課都不需要擔心,但魔法史和論文是她的弱項,必須努力衝一下。
“早知道就不丟給你做了。”維安邊寫著論文,邊嘟囔著。
“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了,小姐。”賈維斯很適時的吐槽他的小主人。
“小呆,幫我拿一下書架第三排左數第五本書。”維安頭也不抬的說著,她已經快要寫完第三篇草藥學論文的練習了,下一個目標是魔咒學。
結果不一會,身後就傳來許多重物落地的聲音,維安回頭一看,地上全是散落的書本,旁邊是不知所措的小呆。
“哦,算了。”維安嘆了口氣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書說道:“我終於知道爸爸為什麼要把你捐去社群大學了。”
維安撿起她需要的魔咒課本,嘆了口氣——“論文真要命。”
維安和馬爾福的禁閉內容是幫斯內普教授處理魔藥材料以及擦拭擺滿或空或滿的玻璃瓶的魔藥架子。也許是託這個斯萊特林的福,維安不必處理那些噁心的弗洛伯毛蟲或者巴波塊莖。
每次禁閉完之後,兩個人都有一段路被迫同行。直到通往斯萊特林的地窖的拐角出現,維安才能逃離馬爾福每晚必定上演的嘲諷,她自己聽著都累。
“真不知道教授為什麼不把你丟給那個啞炮管理員。”馬爾福邊走邊低聲抱怨。
‘你看又來了。’維安一臉無語,一開始她還會反駁幾句,到後來簡直煩都煩死了。
“擦個玻璃瓶都擦不好……”
“……”
“也許擦盔甲之類的粗活跟你還比較——”馬爾福突然話沒說完,就衝到旁邊的窗戶邊上,不知道在張望什麼。
維安好奇的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