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比前幾年,比其它的朝代好多了。”朱由檢自信滿滿,“候質說說,朕是怎麼治貪的?”
“陛下讓大臣們在《廉政文書》上簽字、宣誓。”
“這只是從道德的層面,在整個士林樹立‘廉潔為榮、貪墨為恥’的社會風範,在白花花的銀子面前,誰還記得曾經在《廉政文書》上籤過字、宣過誓?”朱由檢搖頭,“真正讓官員們止貪的,還是‘連帶責任制’。”
“就是讓他們的上級監督他?”李春燁似乎明白了朱由檢的意思。
“對,朕只長著一雙眼睛,兩支耳朵,官員們貪墨了,朕不一定看得見聽得到,但他們的上級,應該能看得見或者聽得到,所以,朕讓他們的上級監督他們。”
“陛下,現在真的沒有了萬曆、天啟年間貪墨成風的現象了。”
“沒有一種方法是永遠奏效的,今後還會有其它的方法。”朱由檢心說,現在知道改革的重要性了吧,只有改革,大明才有新生的希望,“當然,僅有這種方法是不夠的,所以才有了《反彈律》,時刻懸在官員們的頭上,另外,大明官員的俸祿,也是實在太低了,要適當增加一些。”
“陛下要給官員增加俸祿嗎?”
“現在還不行,候質暫時不要對外宣揚,朝廷的財政收入還不足以大幅度提高官員的俸祿。”朱由檢想了想,“這也是朕為什麼要發展工商業、開增工商稅的重要原因,如果朝廷的賦稅收入足夠高,就可以給官員麼增加俸祿了。”
“官員們的俸祿提高了,又可以減少貪墨行為的發生,陛下,臣明白了。”原來朱由檢看似不理政,其實,他一直在下一盤大琪,解決了大明幾乎不能解決的難題,李春燁拜倒在朱由檢的面前,“陛下為了大明,一直嘔心瀝血,可笑大臣們,包括老臣在內,一直認為陛下不喜歡繁瑣的朝政,老臣知錯了。”
“候質不須如此,起來吧,我們還是談談臺灣問題吧。”朱由檢也是感慨萬分,自己為了大明,真所謂嘔心瀝血,沒有朋友,孤獨拼搏,連臨幸宮女的時間都沒有,奧,不是沒有時間,是沒有過心理關,“臺灣必須駐紮陸軍,候質看,調哪一支軍隊為好?”
“陛下,臺灣的漢人與土著,操閩南語居多,而且,福建已經整編了第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三個軍,軍隊比較富餘。”李春燁重新落座,他看向朱由檢的目光,就更厚重了些。
“那就從福建調派軍隊過去。”朱由檢頓了一會,“也不用太多,臺灣還有南海艦隊的基地,一個師足矣。”
“是,陛下,臣回去之後,立即調派福建軍隊入臺。”李春燁拱手受命,“還有一事,鄭芝龍說,南海艦隊滅了臺灣的土著大肚王國。”
“候質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陛下,依臣看,滅了也就滅了,臺灣屬於大明,絕對不能出現一個獨立的王國。”
“候質說得是,屬於我的東西,先要保護好。”朱由檢十分贊同李春燁的觀念,但他比李春燁看得更遠,“如果任由大肚王國存在,遲早它會落入西夷之手,到時候大明又要從西夷的手裡奪取。”
“陛下……”這是什麼理由?李春燁不解,反正西夷的海軍,又不是大明的對手。
“在臺灣戰鬥,大明佔據地理上的優勢,補給線非常短,獲勝應該沒有問題,問題是戰後。”朱由檢目視李春燁,“候質,大明現在根本無法消滅西夷,更無力在西夷的家門口打敗他們。”
“陛下是說,西夷失去在臺灣的據,還會調派海軍,與大明決戰?”
“應該是這樣。”
“陛下,即使西夷的海軍再次來到臺灣,恐怕也難以擊敗大明的海軍吧?”
“在臺灣,西夷應該難以擊敗大明,哪怕他們聯合起來,可是,南海艦隊不會永遠在臺灣盤旋,南海艦隊遲早會進入南洋,還會進印度洋,甚至去西夷,在西夷的家門口,南海艦隊還能打得贏西夷的聯軍嗎?”
“陛下的意思是……”李春燁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但他沒想得這麼長遠,也不知道南海艦隊的長遠目標。
“其實,大明不需要打敗西夷的聯軍,既然西夷有許多國家,他們之間必然有矛盾,也會有戰爭。”
“陛下是說,要分化他們?”
“對,就是分化他們,拉一個打一個,這樣大明才不用面對西夷的聯軍,而且,我們的朋友,也會給我們提供其它西夷國家的狀況與弱。”
“陛下臣有些明白了。”
朱由檢微微一笑,這李春燁,倒是挺謙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