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恐怕不行,我假期有事要做。”維安皺了皺眉有些遺憾地說道:“也許暑假可以。”
“好吧。”塞德里克有些失望,“我還有個問題,為什麼自從我回來之後,你對我就想普通朋友一樣?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我有嗎?”維安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難道自己都沒發現嗎?”塞德里克有些不敢相信,“我們在格蘭芬多門口集合的時候,你……你看起來不太想跟我擁抱……”
“噢……那個,”維安很快便想起了當時的情況,她有些抱歉地說道:“我很抱歉,但是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那樣做,感覺就像……”她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自己的左手。
“怎麼了維安?”塞德里克看維安的樣子有些嚴肅又帶著些微的恐懼,擔心地問道。
“沒,沒事……”維安將左手收回背後,“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了,給我一個假期,我能搞定。”說完,便回到了拉文克勞的塔樓裡。
維安已經逐漸發現左手的影響越來越大了,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如果再不解決,說不定哪天她就不認託尼這個爸爸了。但是對此她卻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連鄧布利多都沒有解決辦法,難道她真的要直接跑去找那個人嗎?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她一個多星期,直到聖誕假期的來臨。維安回到倫敦後,打車離開了國王十字車站,直接回到了倫敦的別墅。託尼已經在家裡了,當維安進家門口沒過多久,他就從工作室裡走了出來。
“嘿寶貝,想我了沒?”託尼笑著給了維安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是廢話。”維安也回抱回去,她十分慶幸對託尼的情感還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但也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我給你的盔甲怎麼樣?喜歡嗎?”託尼睜著他的大眼睛,十分期待的看著維安問道。
“它幫了我大忙了。”維安感嘆道:“雖然我之前就在天上飛過了,但是絕對不能和音速相提並論,簡直是太酷了!”
“我就知道。”託尼十分得意地嘚瑟了兩下,“晚上要出去吃飯嗎?還是叫一頓大餐到家裡?”
“家裡吧,我有些事情要做。”維安說完,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和多拿特的籠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幾乎半年沒有回來過,房間裡依然乾乾淨淨,看來託尼找人來打掃過了,這讓維安心裡暖暖的。
離開學校之前,維安的圖書館禁足時間已經過了,而她也有機會將那本‘三十一種無色無味的魔藥及其辨別方式’借回了家,一起借出來的還有她所能找到的跟拉文克勞的冠冕有關的書籍。
而她的首要任務就是搞清楚左手的事情,就算沒有解決辦法,起碼也要找到方法緩和它的影響。維安將所有關於拉文克勞的冠冕的書全都從行李箱裡翻了出來,攤在床上和地上,右手一揮,所有的書頁開始自己緩慢的翻動起來。
“賈維斯,掃描所有的書,關鍵字‘拉文克勞’以及‘冠冕’。”
“是的,小姐。”
維安吩咐完,便進了自己的浴室,將一路奔波回家的風塵全部洗淨,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的時候,賈維斯剛好已經整理出了所有提到拉文克勞和冠冕的段落,分別投影在了空中。
儘管這個東西是羅伊娜?拉文克勞的遺物,屬於非常貴重的魔法物品,但相關的介紹很多書上都如出一撤,都只是講了冠冕的用途。得出這個結論的維安,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睜大了眼睛,既然它的作用是增加智慧,為何不直接戴上看看呢?
她拿著冠冕毫不猶豫地舉起來,戴在了自己的頭上。在她戴上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一個渾身黑漆漆的人正盯著她,蒼白的臉孔甚是嚇人,鼻子彷彿被削平了一樣,只剩下兩個細長的孔。
“哎喲臥槽!?”
她嚇得立刻把冠冕摘了下來甩到了一邊,本以為會看到什麼知識之類的東西,結果一上來就是恐怖片的節奏讓她怎麼適應?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使得冠冕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維安,晚餐到了。”託尼的腦袋從門口伸了進來說道,看見滿房間的投影不禁好奇了起來,“你在找什麼?”
“我在查那個冠冕的資料。”維安隨手指了指角落裡的銀色冠冕,從床上爬了下來,“好餓,去吃飯吧。對了,你還是別碰它,我覺得它有些不對勁。”她的話打斷了正要撿起來看個究竟的託尼,後者只好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冠冕後,和維安離開了房間。
儘管是叫的外賣,但作為一頓聖誕大餐來說,絕對不會掉斯塔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