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錢才故意這樣說來迷惑我的。”
“那你那天晚上為什麼那麼晚才回去?之前去了哪裡了?”王劍德拒不承認,警察也只有換個問題來問。
“我……我去了哪裡是我的**。”
“你是想要保護**還是想要我們破案呢?看到你沒死,對方很有可能還會再來一次。”
王劍德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恐懼。
“我……我那天晚上,去了酒吧了。”
……
張詩棋回家的時候,又遇上了住在她隔壁的女孩。
女孩還是抱著一個大大的紙箱,紙箱擱在她的下巴,低著頭走路。
女孩是從張詩棋的身後跟上來的,張詩棋聽到了腳步聲,便停下來看著她。
“你先上吧。”張詩棋說。她給女孩讓路。
女孩卻不動,她停下她也停下。
“你拿著東西,還是你先上吧。”張詩棋又再說了一遍。
女孩還是一動不動。似乎不同意張詩棋的提議。
見此,張詩棋只有繼續在前面走著。
樓梯的走道很窄,一個人走有餘,兩個人走就有些擠。張詩棋與女孩一前一後的走著,女孩始終一聲不吭,張詩棋想回頭看看她的臉,她卻一直把頭垂到最低,幾乎呈九十度的垂著,露出了衣領間白皙的一段脖子。
這女生的面板好白,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太陽一般。
張詩棋心裡想著。
既然都是同一棟樓住著的,而且又是對門的鄰居,以後見面的機會也多,一直這樣不說話不太好吧。
“呃,你好,我叫張詩棋,是住在你對門的。請問,你是老婆婆的孫女嗎?”張詩棋試著與對方交談。
她說話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女孩也停下了腳步。
她走一步,女孩也跟著走一步,就像是隔著一段距離的影子似的。
女孩奇怪的舉動讓張詩棋感到有點毛毛的。
“你怎麼不說話啊?”加上她不說話不出聲,這種毛毛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女孩還是不肯說話。
張詩棋忍不住了,她只能看到女孩在頭髮與衣領間的一段白色肌膚,那段肌膚的蒼白程度,越看越覺得很怪異。無意間掃了一下旁邊的白牆,頓時覺得那面板的白比牆壁還白。
張詩棋害怕了,她本來就不是膽子大的人,於是她開始拔腿往樓上奔去。
張詩棋上樓的速度加快了。
那女孩抱著一個箱子,居然也跟著她加快。
蹭蹭蹭的聽到身後傳來又緊又密的腳步聲,心底的恐懼頓時爆炸開來,張詩棋尖叫了一聲,落荒而逃的衝回了自己的家。
“砰”的一聲,她緊緊的關上家門後,立刻腳軟的坐倒在地上。
家裡面,依娜早已做好了晚餐,婭楠也在,正穿著睡衣,一臉惺鬆的從房間裡走出來。
“怎麼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依娜看到張詩棋不對勁,走過來蹲下問道。
“隔壁……隔壁的女孩,好怪……好奇怪……”張詩棋上氣不接下喘,一邊說一邊喘著道。
“有什麼奇怪的?”婭楠不信,走過去,將透過貓眼看了眼外面。“沒有人啊。”
依娜從地上站了起來,也在貓眼裡左右看了一圈。
“沒看到人,可能是已經進家門了。”
依娜回過身,望著坐在地上,臉上還淌著大滴冷汗的張詩棋說:“她怎麼把你嚇到了?要不要我和婭楠過去看看。”
“不!不要。你們不要去。那個女孩很怪的,真的很奇怪。她昨天不是已經搬過家了嗎?你還記得她抱著的那個大箱子嗎?今天她又能抱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走在我的身後,我問她什麼她也不回答……”
“她不回答你就把你嚇成這樣子了?抱個箱子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婭楠諷刺她。
“不是的,她的感覺很怪,我看到她的脖子,面板好白,像死人一樣,比牆壁還白!”
張詩棋蒼白著臉說道。“你們不要過去,不要去找她,我感覺她很不一樣,好危險……”
她覺得有這麼一個危險的人住在隔壁,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大概是因為張詩棋太害怕了吧,兩個性格比她強硬得多的室友,竟然也難得的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們儘量不要與她接觸。不過,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先了解一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依娜說:“我最不希望的是,我們三個人平靜的生活被別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