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出來嗎?
想著我就感覺背後燙起來,還沒來的及做好準備,一下我忽然就感覺到背脊上有東西動了,接著我們都聽到一連串叫聲從我背後發了出來,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那聲音聽著竟然像是嬰兒的聲音。
沒等我細琢磨,三叔就下了狠手了,我一下就感覺一團巨燙的東西在我背脊上連戳了幾下,燙的我幾乎跳起來,同時那詭異的叫聲也尖銳起來,接著那在我背上動的東西就滑落下來,那感覺就好像一團泥鰍從你背上倒下來。
“下來了,快走開!”不知道是誰輕叫了一聲,我忙站起來,但是腳不知道為什麼軟了,竟然沒站成功,踉蹌了一下,回頭一看,就見好幾條鉛筆粗細的白色的東西猶如腸子一樣掛在我的腳踝上,我往後一縮腳將它們踢掉,然而一剎那那些東西都動了起來,我清晰的看到那小毒牙在它們嘴巴里張了開來,朝我的小腿就咬了過來。
就在那一剎那,邊上有人出手,只見黑光一閃,一塊石頭就砸了下來,把第一隻砸死,接著亂石拍下,瞬間這些小蛇的腦袋全部被拍扁了,變成一團漿糊。
我縮起腳來一看,抹掉臉上的冷汗,就看到那是一條扭曲的好比腸子一樣的蛇,白花花的,就剩個身子,在不停的翻滾扭動。一下感覺到我背後的粘液順著脊背滴落下來,我坐倒在地上就乾嘔了起來。
三叔對著蛇又補了幾刀,把它們砍成兩截,才鬆了口氣,他順手把衣服遞給我:“擦擦乾淨穿上,把領口和褲管都紮緊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摸著後背道,發現那都是一條條很小的雞冠蛇,但是這蛇不是紅的,而是白色的,體型也非常小。
“這是剛孵出來的小蛇,皮都還沒硬呢,你剛才在死人潭裡呆過,那裡泥下面其實全是這種小蛇,有東西經過肯定會被附上,我們之前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人道:“這蛇用牙齒咬住你的皮,你只會感覺痛一下,接著你的背就麻了,被皮鞭抽你都沒感覺,然後他就慢慢往你皮裡面鑽,吸你的血,等它長大了,毒性大到把你毒死了,才從你皮裡出來,這時候渾身都吸飽了血,皮就成紅的了。”
我看著那蛇,心有餘悸,心說剛才是怎麼到我背上去的,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麼噁心的東西,鑽入我的衣服怎麼說也應該覺到有點異樣,不可能不知道。
一想,我剛才在水裡總覺得腳踝在被什麼東西咬,難道就是那個時候,這些蛇在偷偷爬上來?想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全是黏液,噁心的要命。
我用衣服搽了搽,又有一批人從井道口退了回來,看到三叔就搖頭,輕聲說:“三爺,那邊也根本不通,沒法出去,怎麼辦。”
三叔站了起來,想了想就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對他道:“沒辦法了,這裡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們得回去,只有明天再出來。”說著又罵了我一聲:“讓兄弟們出發。”
那人點頭應聲,就對四周的人打了個呼哨,那些人全部站了起來,立即背好了裝備。
我也被人扶了起來,三叔看我似乎有話要說,就對我說:“有什麼話回到我們落腳的再說,這裡太危險了,在井道里裡別說話,知道嗎?”
我明白他的顧慮,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立即就出發,往井道深處退去。
一路跋涉,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朝什麼地方走,只知道四周的能見度極低,不時能聽到四周的岔道深處忽然就傳來一聲“咯咯咯咯咯”的聲音,非常近,非常的高亢。顯然,這裡是它們的地方,到處都有蛇在我們的周圍。
我有點緊張,然而這裡到底是人多,有蛇一叫,立即就有人警戒那一個方向,這多少讓我安心,看來人果然是需要安全感。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期間路過了兩條有水的井道,我估計最少也有一個小時,我開始聽到寂靜的井道里出現了一種聲音,很熟悉,而且是一點一點逐漸出現的,我想問,但是其它人一路都不說話,連咳嗽聲都沒有,也就不好意思發出聲音。
隨著深入井道,溫度逐漸降低,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們開始經過一些破壞嚴重的地方,上面還能看到乾涸的青苔和藤蔓的痕跡,有些上面還有活的樹根,這是上面的樹根盤繞在石頭的縫隙里長到了下面,我們肯定這一段路是靠近地面,也許隨便那塊石頭一捅就能看到陽光了。
我們從吸附在井壁上的龐雜樹根中爬過,依稀可見其中有一些已經腐爛的發黑的蛇蛻,我知道這裡應該是蛇活動的活躍區域,想想也可怕,這如此複雜的下水系統,估計都可以和古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