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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是嗎?恨我?那就代表你會永志不渝的記得我。」

「唔——啊——」響應獨孤風清的,是水自寒難以自抑的陣陣呻吟,他用雙臂整個摟住獨孤風清,手指不斷在他的後背刮搔,如火般的身子任由獨孤風清擺佈,享受他已然被獨孤風清挑起的情慾快感,也滿足地身體無言的渴望要求。

一股羞恥感令水自寒漲紅了整張臉,情慾讓他欲罷不能的墜落,他攀住身前獨孤風清的雄健身軀,嗅聞著他身上情慾的味道,情緒自尊整個的棄械投降,只能發出幾聲激情難耐的低吟聲,在夜色中迴響。

待天明,他相信他會記得自己深陷在情慾之下的軟弱踉棄守,但是現在他只能無助的沉淪、再沉淪……

一夜毫無理智的索求及發洩,底下的軟褥已被自己的汗水給溼得透徹,雙腿間一陣黏膩,高熱的慾念讓他只能抱著獨孤風清,祈求獨孤風清給他無數約滿足,直到自己在不知第幾次的發洩完後,才無力地睡去。

而天色漸明,等到陽光射入簡樸破落的小屋中,已經快接近中午,而小屋裡也只剩水自寒一個人。

水自寒悠悠轉醒,獨孤風清早已不知去向。他起身,發覺赤裸的身體相當乾爽,還有一件衣衫蓋在他的身上。

可見獨孤風清離去時,曾細心的幫他擦拭過身體,又把外衣留下讓他覆蓋,以免他著涼。

身軀上的痕跡可以拭去,但是腦海中殘留著昨夜激情羞恥的印記卻無法磨滅,水自寒抱住自己的身體,太多昨夜不堪及瘋狂不已的印象在他腦中旋轉,那些記憶讓他又羞又憤地想一頭撞死,以免自己再想起。

他的衣服大半被獨孤風清撕碎,但是他發現在床沿邊放著一套乾淨的衣衫,似乎是要讓他替換的;這應該也是獨孤風清幫他準備的。他快速的穿上衣服,隨即離開這個他這一生中最難忘的地方。

早晨的陽光總讓他欣喜無比,但是今日的陽光不再令他感受到欣喜,他的心中只有筆墨無法形容的羞憤和難堪,他喃喃立誓:「獨孤風清,水自寒誓必殺你到天涯海角,我一定會親手血刃你。」

低沉的嗓音彷佛在他耳邊輕送道:「沒有刺激的人生,平凡無聊。水自寒,我等著你。」

第三章

獨孤風清重現江湖,引起一陣騷動。多少人在三年多前看過他那神乎其技的一劍後,紛紛引頸期待他帶領劍界到達另一高峰。

而如今這位劍界裡只露臉過一次、只展現過一次劍技的夢幻傳奇終於出現,也引來許多武林中只間其名的無名劍客的挑戰。大家都想知道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究竟是黔驢一技,抑或是當真深不可測,於是戰帖收之不盡。

江湖裡好事者多,當然把獨孤風清這位有史以來最神秘人物的訊息傳得如火如荼,也對他守師喪完後,離奇失蹤的三年充滿不同的臆測。

曾有人說獨孤風清承受不了師要的痛苦,可能發瘋而死,但是再現江湖的獨孤風清冷冽手宋不減,實在看不出有曾經發瘋的跡象,而且人還再現江湖,說他已死亡的傳聞,一聽就知是胡扯。

也有人說他三年來與官家小姐相戀,但官家小姐因病死後,獨孤風清傷心無比,才再次出現江湖,浪跡武林。

更有人說,獨孤風清救了一位高官,一直在高官身邊陪伴,所以三年來始終未涉及武林。

好事者的傳言全都繪聲繪影,各樣的版本及故事皆有,只是獨孤風清對這些事全都不澄清,也不加以辯解。

對於劍客的挑戰,他全接受,但這些人沒有不敗在獨孤風清的劍下。他那神乎其技的劍術,據說看過的人都說不出隻字片語來形容,只能驚歎不已,於是獨孤風清的名聲越傳越遠,他那漆黑的神劍也被傳頌得有如神物一般。

然而最惹眾人注目的,始終還是他與靈妙之劍水自寒的劍約。

獨孤風清誓必要討回水自寒手中的耆老人之劍,而水自寒也誓必得以劍與他相會;一個是武林中劍界裡的幻夢傳奇,一個是獨尊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的靈妙之劍,這兩人的論劍精彩度必定遠勝耆老人與水自寒之戰。

只是眾人雖想看好戲,但是獨孤風清卻不接水自寒的戰帖,水自寒也尚未下戰帖給獨孤風清;兩位主角尚未演戲,愛看戲的大眾又哪來的好戲可看!

於是大家都滿懷期待的等著,等著兩人誓必會有的一戰。

***

水寒山莊蓋在接近水澤處,後院廣大的院地有著各式各樣的養身水泉,然而水泉只給山莊的主人使用,所以究竟有多大神效誰也無法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