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拂曉愣是將話又給吞回了肚子。
雪球哭笑不得的將金星寶寶抱起,轉手便扔給了玄墨:“你兒子餓了,餵奶給他吃吧。”
這回輪到玄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了,他個大男人何來的奶水?“小球兒,這餵奶的是應該女人來做吧。”此話一出,雪球立刻瞪了回去:“我?我拿什麼喂他?別管了,你就隨便貢獻出自己的手啊腳啊給他啃啃吧,反正他牙還沒長齊,咬不了你什麼肉的。”
拂曉許是從未見過這種爹孃,小嘴登時張大的能吞下一整個鴕鳥蛋了。
“哎,拂曉小弟弟,你還沒和姐姐說呢。”雪球不理會身後一臉怨夫模樣的玄墨,轉而微笑的看著拂曉,感興趣的問道。
拂曉這才回過了神來,點了點頭,漂亮的小臉蛋起了兩朵可愛的紅暈:“晨曦、朝顏、夕顏、黃昏,加我一共五個人。”
雪球連連應道:“你起名的水平還挺高的,哎,說說,你這回怎麼馬失前蹄被抓了?”
一說到這個,拂曉的臉上頓時忿忿不平起來,轉而扭過了頭去,口氣硬硬的說:“不想說。”
“不想說就不想說吧。妖孽,把你那珠子拿來。”雪球將手伸向了玄墨,不客氣的討要道。
“什麼珠子?”此刻,玄墨的手臂正被金星寶寶當排骨一樣的啃,還裝馬虎眼的聽不懂雪球的話。
“裝什麼糊塗,拿來。”
玄墨委屈的撇了撇嘴,媚眼如絲的睇著雪球道:“小球兒,你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玄墨哪點比不上那個發育不良的臭小子?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有財有勢有身份,還和你生下了過兒。”玄墨愈說愈是離譜,雪球的臉也愈是難看。她不客氣的在玄墨腰上一頓狂摸,卻仍是沒有找到龍涎珠在哪。
倒是玄墨,被雪球這麼光明正大的吃豆腐還是第一次,反而頗為享受的恩啊叫了兩聲,最後還借勢靠在雪球身上,媚聲道:“小球兒,這裡人多,回到到客棧我們再繼續,別這麼猴急,乖。”
“是啊,我猴急,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你綁了抽一頓,順便下油鍋蒸了吃。”說話間,雪球搜到了那顆拳頭大的龍涎珠,便不再理睬不正經的玄墨,獻寶似的遞給了拂曉,望著那張明顯受驚過度的小臉,微笑道:“拂曉,這個珠子可是價值連城啊,姐姐送你了。以後讓你們的組織發揚光大吧,呵呵。”
拂曉怔怔的看著雪球手中的珠子,隨即哼了聲:“誰稀罕你的珠子,沒有你,我們照樣能發揚光大。”
“不稀罕,好呀,那留著,以後作為和姐姐的相認之物,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混出什麼名堂來,如何,敢不敢拿?若是以後當了個小乞丐,讓我瞧見了,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嘲笑你的。”雪球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龍涎珠,不急不緩的激將著眼前脾氣不小志氣也不小的拂曉。
“哼,拿就拿,怕你我就不是拂曉了。”拂曉接過了龍涎珠,小心翼翼的放在腰間懸掛著的小口袋裡。
如此一番下來,拂曉與雪球愈是親近了,等到了下一個小鎮分別時,反而有些不捨得。雪球在窗邊趴著,看著他漸漸變作了小黑點被遠遠的甩下了,仍揮舞著小手沒有離去。
彈指十年
“這麼快就回虹霓了?妖孽,再多玩兩天嘛。”雪球一聽說玄墨要帶她回去,立刻不依不饒的纏著他,希望再寬限個幾日。
“小球兒,來日方長,再玩下去,你和過兒的心可就野在這凡間了,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玄墨故意板著臉教訓道。
最後兩方各退一步,玄墨答應每年都要帶雪球和金星寶寶下凡玩一個月,而代價就是,雪球每天臨睡前多要乖乖的在妖孽臉頰上自動奉上香吻一個。如此,總算是趕在寶寶第二次幻化期快過之前,回到了當初買馬車的那個小鎮上。
小鎮的驛站老闆大老遠便看到了拉著馬車的泠語,經歷了上次僱人打劫一事,那老闆自是對玄墨畏懼有加,能躲則躲。沒想到,馬車卻徑自向他的驛站醒來,擺明著是衝他而來的。老闆無奈,只得裝病躲在屋裡,想讓手下的夥計幫忙將他們打發走。
待馬車停穩,玄墨抱著雪球和金星寶寶下了馬車後,只見有一個夥計模樣的人迎了上來,立時便明白了七、八分。他沒有故意刁難,反而微笑著對那夥計說:“老爺將馬車寄放在你們這兒,一年後再來取,可有問題?”
那夥計聽了老闆的吩咐,自然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正欲拉著泠語將馬車拖入後院,玄墨卻一擺手,制止道:“把馬的韁繩卸下,這馬老爺要帶走。”說著,他似有若無的朝內瞥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