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鬥,頸瘦細如繩,上下身總長不到三尺。
第二個畸形怪人則龐大無比,全身上下一樣粗壯,甚至看不出他的手臂,更看不出他的
脖子和他的大腿,他彷彿就是一根齊粗的柱子,只是雕上斷眉,絲眼,鬥天叉鼻和血口。令
人驚訝至極。
第三個則渾身光禿禿的,如一面鏡子一般光亮,全身無一根毛,他只穿著褲叉,分不出
他的眉毛和鼻口,因為四者俱同一顏色,又無高度之分,眸珠也是如此。
第四個全身火紅通亮,筋骨赫現,彷彿一個活活的吸血吐火鬼。
因為這四個畸型怪人在它殺死四劫時,從未哼上半聲,更未移動分毫,這種定力實在,
這太可怕了:刁木沉聲道:“他們是誰?”
他已有了警覺,甚至心裡還有一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眾人都很驚恐,因為這四人太怪異了。
北霸冷成風冷冷笑道:“刁木,你若實相,或是說你夠聰明的話——”
“如何?”刁木沉聲道。
冷笑一聲,北霸主冷成風沉聲道:“把紫令交給老夫!”
刁木眼珠一轉,道:“那他們呢?”
“他們!”指的是先前來的一太幫人,現在還有四十多人,聲勢依然龐大。 ,“哈哈
哈……”北霸冷成風縱聲大笑,良久,才止住笑聲,冷冷道:“他們根本就是死人。”
此語一出,群匪大怒,吼罵聲震盪山谷,怒火彷彿要溶化冰澗,更有人己持刀拿棍。欲
上一拼,有人喊道:“咱們一起把‘北霸山莊’夷為平地。” 。有人歇斯底里地吼道:“竟
敢把我們五胡四海的群雄辱為死物,我們定要將冷成風這老賊碎屍萬斷,才洩心頭之恨。”
群匪暴動,少女焦灼不安地望著北霸冷成風,又怯怯地望著刁木,實乃楚楚可憐…—— 。
北霸冷成風毫不為引起群怒而驚慌,依然鎮定自如冷笑猶存——刁木心驚,北霸主冷成風的
神色並不像裝出來的,他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小豆芽、沙梓、藍天雄也感到一情況的不妙,他們都全神戒備起來……
“嗖”的一聲,如流星般飛逝的火球射入群匪的騷動的人群中,隨即“轟隆”暴烈起來,
慘叫著迭起,屍體殘破紛飛,血肉四濺……
“火天雷”刁木失聲喊道,他的冷汗也隨之從額頭上鬣了出來。
卜豆芽、沙梓、藍天雄也呆住了,心裡寒氣直冒,他們萬想不到冷成風會使這種手段。
更緊張恐怖。
少女驚嚇得抖成一團,雙手捂著嬌臉,不敢看那悽慘的一幕。
北霸主冷成風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血肉橫飛的“壯麗”
畫面。
那四個畸型人也毫無表情地“欣賞”著眾人的呻吟,慘叫,直至死亡。
“火天雷”是第四個全身通紅的畸型人從體內。噴“出來的!
那悽泣的聲音己漸趨平靜,山谷也安靜下來了,只是飄蕩著腥臭之昧。
人的心卻更靜了,彷彿無血脈跳動……
冷厲一聲,北霸主冷成風陰森遭:“四位都看到了吧,你們還很年輕,老夫還不忍如此,
只是,刁兄弟可不要逼老夫……”
“爹!”那少女驚恐地呼道:“咱們回去吧!”
眉宇一擰。北霸冷成風精光頓利,沉聲道:“煙兒,為了爹的將來。為了咱父女以後的
生活,也為了北霸山莊能永遠地在扛湖上揚名吐氣,傲視一方,爹不得不如此。
怯怯地,那少女輕聲道:“可他們都是無辜的,和女兒一樣是值得爹珍惜的。……不,
煙兒!”北霸主冷成風厲喝道:“那不同,你是爹唯一的骨肉,你的命是爹最關心的。也是
最值得爹珍惜的。”
“可凝煙不願再看到爹殺戮了,你就不能給女兒在心中留下一片美麗,純潔的畫面嗎?”
這個少女咽噎著。
她叫冷凝煙,果然如同輕飄的煙霧凝聚一起,還是那樣的給人以飄渺,給人以歡喜,更
給人以心醉……
“煙兒,你既不能理解爹的心意,爹很痛心,但是,你也無需阻擋爹的雄心壯志。”北
霸主冷成風狠狠地道:“刁木。你的意思呢?”
“在下與令嬡一樣,倒希望霸主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