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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土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你一個婦道人家,哪裡能做這樣的事情。”

“沒事的。”蘇淺柔聲道:“老太太若是擔心,我女扮男裝去就是了。既然他們只是為了求財,那麼必不會難為送錢的人,秦家是生意人家,花錢買平安,沒有必要為了這個和他們起什麼爭執。”

秦老太太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頭道:”不行不行,這還是太危險了。我還是找個做事妥帖的小廝去送錢比較好。”

蘇淺伸手覆在秦老太太手背上,溫聲道:“老太太,這事情既然不能往外宣揚,那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我們府裡,這些日子我也都見了,除了相公身邊的容天和臨霄,其他的小廝,沒有一個能擔起什麼大事的。這事情可關係到相公和二哥的性命安危,可由不得半點差錯。我們冒不得這危險啊。”

秦老太太雖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可是一旦如今有危險的是自己的兒子,也一下子有些亂了分寸。

聽了蘇淺又勸了幾句,微微顫抖的端了茶杯喝了兩口,這才稍微的緩和了情緒。

慢慢的平靜下來,秦老太太望了蘇淺,緩緩道:“淺淺,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一句。”

蘇淺微微頷首:“老太太請說。”

秦老太太低聲道:“今天早上的事情,淺淺,是你設的局?”

蘇淺愣了一下,隨即道:“老太太這是哪兒的話,什麼叫是我設的局?”

秦老太太淡淡一笑:“淺淺,我也是過來人了,雖然老了,卻還沒糊塗。天衣繡坊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是不說,我也是知道的。不過沒有想到,你能夠反將大太太一軍,不但讓她下不了臺。”

見秦老太太如此的眼光犀利,蘇淺也就索性不再否認,笑了笑,卻也沒有說什麼。

見蘇淺預設,秦老太太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淺淺,我原本見你的時候,只以為你是個普通的大家閨秀,可是後來你做的事情,卻實在出乎我的意料。特別是這繡服的事情,雖然看起來尋常,可是細細想來,卻著實的要一步步設計的都妥帖無比。”

蘇淺又再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太太是不是放心的讓我去接相公?”

這樣也好,如果不讓秦老太太心裡安穩一些,只怕她是不會讓自己出馬的。畢竟自己是秦家的一個新媳婦,又不是穆桂英掛帥的年代,讓一個新媳婦去拋頭露面,這算是怎麼回事。

可是看起來秦老太太心裡還是糾結的厲害,又再掙扎了半響,蘇淺也不多說,靜靜的坐在一邊等著。

眼見著天色就暗了,蘇淺暗暗嘆了口氣,道:“老太太,您就別想了,我一定能將相公帶回來了的。您著再想下去,只怕清風寨的人,就失了耐心了,他們送來的信在哪裡,能不能給我看看?”

不知道蘇淺怎麼突然要看信,不過老太太還是伸手將櫃子上的信給蘇淺拿了過來。

這些天的惡補,蘇淺對這個年代的字已經能認的大差不差,開啟來看了一下,皺著的眉便舒展開了一些。

“怎麼?”秦老太太沒有放過蘇淺一點的神色變化,此時不由得道:“淺淺,你看出什麼了嗎?”

蘇淺笑了笑,道:“也沒有什麼,內容倒是很平常也很客氣,自稱是清風寨寨主鐵鷹,說兩位少爺在清風寨受到了款待,讓我們不用擔心,只要明天能將贖金送去,一定不會動兩位少爺半根頭髮。”

秦老太太是識字的,蘇淺說的她都知道,可是卻不明白,蘇淺說這個幹什麼。

蘇淺卻兩眼盯著信紙,緩緩道:“這信是用第一人稱寫的,看這口氣,寫信的人,應該就是清風寨的寨主,那個被稱為鐵鷹的男人。”

蘇淺的話秦老太太聽懂了,可是卻不明白,不由得道:“是鐵鷹寫的,那又怎麼樣?”

“所謂字如其人,從一個人的字跡,是可以看出他的性格的。”蘇淺伸手撫著信紙:“這字跡筆畫有力,大氣卻又收放得體,這個男人,就算心狠冷厲,必然不是猥瑣之徒。他扣了相公和二哥,要麼只是單純的為錢,要麼是有什麼事情要和秦家談判未妥,不管怎麼說,我覺得拿了錢撕票這樣的事情,是不會做出的。”

秦老太太倒是聽過字如其人這話,可是又哪裡真的從字跡上去揣摩一個人的性格,聽了蘇淺的這言論,不由得愣了愣道:“淺淺,這話當真。”

“自然當真。”蘇淺正色道:”老太太,我怎麼會拿相公的性命兒戲。再說的坦白些,我又怎麼會拿自己的安危兒戲。我請命去贖人,自然有七分的把握。那鐵鷹雖然是匪,不過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