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是要跟臣妾說?”
“啊?什麼?”畢寧的聲音在金鎏的耳邊響起,終於把她飛遠的思緒又給拽了回來。“哦,畢寧郡主怎麼會這麼問?”
畢寧微微一笑,道:“既然皇后娘娘問起,那臣妾便斗膽直言了。”
“郡主請講!”金鎏笑著端起了茶碗。
“其實打聽說皇后娘娘要來將軍府的時候,臣妾就在想,皇后娘娘大概是為了純玉的事情,所以才被迫答應了二嫂的請求,由著純玉一個孩子在娘娘面前表現了一番,可是看娘娘方才的樣子,卻又不想是來看純玉的了,所以臣妾才疑惑的起來,若是真有什麼事的話,還請皇后娘娘明示!”
畢寧這番話說的極好,即把讓白純玉在皇后面前表現的事推到了白二夫人的身上,又顯出了她和白家的家教還是很嚴的,若不是白二夫人苦苦相求,她也不會答應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白二夫人母女二人的事,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金鎏聞言低頭輕笑了一下,抬頭卻換上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眨了眨眼睛望著畢寧道:“畢寧郡主這話本宮怎麼越聽越不明白了?為何本宮要上趕著上白將軍府來看純玉呢?”
“因為”畢寧剛說了兩個字,突然又打住了,抬頭看了金鎏一眼,心中暗叫好險,安國公向皇帝推薦的少女可不止白純玉一個人,她一直置身事外,可不能讓金鎏把她也參與此事的事情套出來,忙改口道:“難道皇后娘娘不曉得嗎?臣妾可是聽說最近朝廷裡都在勸皇上充盈後宮,而純玉便是推薦入宮的其中一個!”畢寧邊說便看著金鎏的臉色。
金鎏的眉頭皺了一下,忽而又笑了起來,道:“原來是這事,本宮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本宮都不曉得,又何來為此事打探白家七小姐呢?畢寧郡主過慮了!”
“可是難道皇后娘娘聽說這個訊息一點都不驚訝和生氣嗎?”畢寧狐疑的望著金鎏,先看看她是不是在假裝不在意,畢竟哪個女人能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男人納妾呢?那些嬪妃再高階也不過時皇帝的小妾罷了。
“本宮為何要生氣?這種事情皇上覺得連本宮說的必要都沒有,自然會把事情處理好,不會鬧到本宮面前,本宮又為何要去自尋煩惱?”金鎏毫不在意的說道,見畢寧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笑了笑道:“說出來也不怕畢寧郡主笑話,本宮當初嫁給皇上的時候,只有一個要求,便是不許皇上納妾,一生一世都只能與本宮一雙人,雖然那會子還不曉得他會當上皇上,本宮會當上皇后,可是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皇上更是天下男人的表率,記得說出去的話,豈能隨意反悔的?所以本宮相信皇上,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解決好的,本宮自然不擔心了!”
金鎏的一番話把畢寧書的目瞪口呆,她知道秦之翦不願意納妾,且不曉得是因為金鎏,她還以為是因為看不上那些人,可是她以為白純玉好的,所以她才會在安國公要送進宮的少女當中加了一個白純玉,不僅能重新掌管白家,還能讓白家出個皇妃,更加的榮耀,可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畢寧即羨慕又嫉妒的看著金鎏,還帶著些些的恨,眼前的這個女人曾經是她看不起的,就連進他們白家的門她都覺得不配,可是她卻成了大秦的皇后,而且還把皇帝管的死死的,因為她的一句話,身為皇帝竟然寧願後宮無妃,獨*她這麼一個皇后,就連她現在打著肚子不能伺候,也甘之如飴!
可是畢寧也很清楚金鎏為何要對她說出這番話,不就是想斷了那些想送少女進宮的那些人的念想嗎?從她這裡開始,再到安國公,然後傳遍全京城,皇帝是為了皇后才不選秀女不要貴妃妃子甚至任何女人,皇帝只要她金鎏,其他的人就不要再打皇帝*側的主意了,那個位置是屬於她金鎏的,別的人休想覬覦!
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吐了出來,畢寧微垂頭笑了一下道:“臣妾真是好生羨慕皇后娘娘呢!”
“若是別人羨慕本宮倒是信,可是畢寧郡主這兒說,本宮倒是有些不信了,白家三少爺對畢寧郡主可是一心一意,別的將領不在京城便罷了,白家三少爺一直在京城任職,卻沒有納一個小妾,就連在外面眠花宿柳都不曾聽聞,這更是難得!”金鎏由衷的說道。
“哎,那又有什麼用呢!”畢寧羨慕的看了金鎏凸起的肚子一眼,道:“臣妾無所出,就算相公對臣妾再情有獨鍾,臣妾也斷不能斷了相公的後,終是要為他尋一門好的妾室,讓她為相公延續香火的!”
金鎏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她從畢寧的話裡聽出了些許淒涼之感,雖然她不喜歡畢寧,卻也說不上多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