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已定,必須要將對方滅掉,就算是打不死,也一定要讓其陷入沉睡,到那時,這火之一族,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麼?不過,想要滅掉對方,卻又談何容易?那一招只能使用一次,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他必須要等到火真的精力殆盡之時方能使用,而在使用那一招之前,他卻是不能讓對方跑掉,否則,之前的一番準備,卻是隻能白費了。
“哼,小矮子,仗著這一身的破銅爛鐵算什麼本事,要是沒有這一身爛東西,這會兒,你怕是早就被本族長紮成了透明的了。”聽了土的諷刺之言,火本就憤怒的情緒卻是變得更加得憤怒起來。打了這麼多次的架,這一次是他打得最為鬱悶的一次。雖然仗著槍法的精妙擋下了對方的攻擊,以至沒有受到什麼傷,但他卻也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的損傷,這樣下去,他的精力勢必會越來越糟。不過,想要讓他逃跑,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笑話,這寒靈甲乃是本族長費了千辛萬苦煉製出來的,卻是本族長實力的一部分,有本事你也可以煉製一副出來,只可惜你沒有那本事。”見到對方不斷升高的火氣,土知道,對方定然是不會逃跑了,而如此就好,只要對方不跑,那麼他總有施展那一招的機會,只要將那一招在合適的時候施展出來,那麼重創,甚至是滅掉對方,絕對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一想到這裡,土不禁在心底樂開了花。
“哼,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就不信,你穿了一件黑不溜秋的破東西,就能夠天下無敵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身的破銅爛鐵,怎麼能夠抵得住我的本源之火!”到了這種時候,火也是真的打出了火氣,本來沒想動用底牌,但現在看起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他還真不相信,對方的一件破鎧甲,還能低檔的住他的本源之火不成!
“本源之火?”聽得火之言,土的身形不禁微微一滯。本源之火是什麼東西,作為土族的族長,他可是十分地清楚,那東西的威力如何,他也是有幸見識過,說實話,能不能扛得住對方的本源之火,土的心裡也屬實沒底,畢竟,他的寒靈甲只是粗略地祭練,還沒有達到跟他合二為一的地步,而就算是完全祭練,也未必就能夠扛得住對方的本源之火。
“拼了,就算他用出本源之火,我卻是也可以用出本源之土來抵擋,這中間,便尋找機會用出那一招,就算是拼著受傷,也定要將他拿下,否則,他怕是不會將我土族的寶鼎交還於我的。”思緒高運轉,土卻是將一切的可能全都融入到大腦之中,形成了一個高效的分析綜合,而得出的結論就是,拼了!
說實話,土之所以想要將火滅掉,一方面是要為了子民報仇,但更重要的,卻還是想要拿回土族的寶鼎,如果寶鼎找不回來,就算他斬殺了對方,滅掉了火之一族又有何用?到頭來,土之一族不還是一樣要自生自滅。
“本源之火,紅毛鬼,別拿什麼本源之火來嚇唬本族長,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這寒靈甲,根本就不懼你的本源之火。”主意已定,土卻是不禁開始挑釁了起來。
“自不量力,今日,本族長就讓你見識一下本源之火的真正呃!”聽了土的挑釁,火頓時火冒三丈,身形一退,他便是要呼叫自己的本源之火,然而,就在他一邊後退,一邊對著對方說話之時,他卻是突然定在了那裡,不僅話說了一半,就連身形,都是停了下來,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啊!卑鄙!”豁然間,火卻是突然大叫一聲,隨後狠狠地盯向前方的土,恨聲道:“小矮子,你好精明的算計,在這裡拖住我,竟然派人去破壞我火族的寶鼎,這就是你的目的麼?這筆賬咱們先行記下,我早晚都要跟你算。”話落,火的身形便是一閃,竟是要脫離戰場,往火族的中心聖城趕去。
突然的變化也是讓土微微一愣,而火的一番話,更是讓他感覺到莫名其妙,他實在不知道對方是在什麼瘋,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讓他捉不到邊際的話來。不過,這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現對方想要逃跑,這可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打了這麼久,若是再讓火給跑了,那麼他豈不是白白地搭進去上萬族人的性命?
“紅毛鬼,想跑,沒那麼容易!”眼見火要“臨陣脫逃”,土卻是身形一閃,瞬間便是來到了火的前方,將其去路完全擋住,而手中的兩把大錘,卻是再一次開始招呼了起來。
“滾開!”眼見土再次出現在眼前,火卻是大喝一聲,兇猛的一槍擊在對方的寒靈甲之上,直將土擊飛了老遠,而他的身形,卻是毫無阻礙地朝著火族的中心飛掠而去,看其樣子,卻是焦急得很。
等土穩住了身形之後,卻是不禁為對方巨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