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香,吃什麼什麼好吃,胃口大開。
南宮凌天看她此刻吃得歡快的樣子,心裡更是說不出的舒暢,以後他就要這樣寵著她,疼著她,他喜歡這種感覺,愛上了這種感覺。
兩個人一個吃得歡,一個看得歡,別提多和諧了。
門外,青竹走了地來,恭敬的稟報:“王爺,有客人拜訪。”
南宮凌天抬眸,眸色銳利,周身便籠罩上了陰驁冷寒的氣流。
他這裡的地方沒人知道,自然不存在什麼拜訪不拜訪的事情,但現在有客來拜訪,很顯然的這個地方被人知曉了,也就是他這個秘密的地方要廢了。
“嗯,誰?”
“西陵的赫連皇子和我們家的太子。”
“赫連軒果然是有些能耐,”南宮凌天挑高了狹長的鳳眉,對於赫連軒沒有什麼好感,過去這傢伙可是宵想羽兒的,而且現在恐怕他還沒有打消心思吧。
“請他和太子殿下去正廳候著吧,我們馬上就來。”
“是,王爺,”青竹退了下去,花驚羽已經吃飽喝足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挑高眉望向南宮凌天:“看來赫連軒的能力不弱,竟然找到這處地方來了。”
花驚羽想起溫潤如暖玉的赫連軒,初次見面的淡漠以及後來深情,可惜是他不是她的良人,那時候自已其實是想給他一個機會的,無奈動不了心。
偏對南宮凌天這傢伙動了心,所以世間情是最無法掌控的事情,花驚羽想到這個笑了起來,南宮凌天一把抓著她的手,追問。
“羽兒,你想什麼呢,笑得這麼詭異莫測,說說?”
“我在想這世上誰也比不得我家凌天這麼霸氣側漏,俊帥無敵,還寵我無邊。”
“那是,記得本王是獨一無二的就好。”
南宮凌天聽到花羽的話,周身的骨頭都輕了兩分,眉眼愉悅,流光溢彩,伸手拉著花驚羽的手:“走,我們去見見客。既然讓他發現了這處地方,這地方也留不得了,回頭我們先住到行宮裡,以後另外再找地方。”
兩個人起身走了出去,領著兩三個手下一路往正廳行來。
正廳裡,此時端坐著兩個人,兩個人都很出色,只不過有一人面容深沉,眉眼凌厲,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充斥在周身,這人正是燕雲的太子殿下南宮元徽,另外一人周身的淡漠疏離,舉手投足高雅貴氣,此人正是西陵皇室的皇子赫連軒。
今時今日的赫連軒,不復從前在燕雲國的溫融,反而多了一抹陰霾深沉,那不經意間瀉露出來的神情,顯示出他的冷酷無情。
南宮元徽端坐在正廳裡,不時的打量著客廳裡的裝飾,看到都是極簡單的東西,不由得眼露輕視不宵的暗芒,這西陵皇子說帶他來拜訪貴人,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寒磣的客人,還不如不來呢。
“不知道這位貴人是什麼人?”
南宮元徽深沉的問道,赫連軒眉眼隱有幽寒之意,唇角淡漠的挑了挑:“太子何需心急,待會兒就知道了。”
兩個人的話剛落,便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有下人的喚聲傳進來:“王爺。”
南宮凌天點了一下頭,牽著花驚羽的手走了進來,正廳裡兩個人的眸光一下子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南宮元徽神容古怪,好像看到鬼似的瞪著南宮凌天,竟然是七皇弟,他在這裡做什麼?
本來以為此次西陵之行,是他的機會,他可以好好表現,爭取完滿的完成這次六國爭霸賽的事情,這樣在父皇心目中的印像會好一些。
沒想到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竟然早就到了西陵。
南宮元徽的臉色無論如何也好不了。
他身側的赫連軒,一雙眼睛落到了花驚羽的身上,只見花驚羽瘦弱得一陣風吹過就倒了,不由得心驚外加心疼。
“驚羽,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花驚羽望向赫連軒,原來就是朋友,自然不生疏,笑著說道:“我生病了,最近才好。”
赫連軒一聽,責怪的眼神落到了南宮凌天的身上,這個男人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把小羽兒折騰成這個樣子了。
南宮凌天挑眉,陰沉的盯視著赫連軒,這傢伙的眸光還真是肆無忌撣啊,擺明了沒有對小羽兒死心啊。
“不知道赫連皇子忽然登門所為何事啊?”
南宮凌天臉色臭臭的開口,赫連軒恢復一些神色,疏離的開口:“北幽王殿下到了我西陵,我西陵自然該隆重招待,如何能讓北幽王殿下住在這樣寒磣的地方呢,本來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