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收手,偏還抓著不放,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啊。花驚羽懶洋洋的轉身:“我是不是東西,也輪不到你指手劃腳的,這裡是北幽王府,你若是想耍威風,自去你嚴家耍,這裡還輪不到你耍。”
花驚羽臉色冷冽,周身籠罩著怒火,眼神懾人的冷芒陰森森的瞪著嚴老夫人。
嚴老夫人一聽花驚羽的話,直接的氣瘋了,身子往後一仰,喘著粗氣叫起來:“氣死老身了。”
嚴老夫人身側的嚴湘兒趕緊的扶住了自已的祖母,伸手幫著她順氣,然後抬頭望向對面的花驚羽:“花小姐你太過份了,祖母年事已高,禁不得氣。”
“禁不得氣就不要出來找氣受,自找氣受罷了。”
嚴老夫人再次的嗷嗚一叫,眼翻白的抽搐起來,似乎發病了一樣,嚴湘兒心急的叫起來:“祖母,祖母。”
白竹趕緊的領著人上前,這嚴老夫人再怎麼說也是王爺的外祖母,千萬別出事才好。
不遠處的花驚羽冷眼看著嚴老夫人又是抽搐又是眼翻白的樣子,照她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事,這女人大概是慣會裝這套,平時沒少拿這一套糊弄過下面的子孫,現在跑到北幽王府裡還使這一套,以為拿捏住誰呢?
這裡正亂成一團,不遠處響起了急急的腳步聲,數道身影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北幽王南宮凌天,俊美如儔的五官上籠罩一層薄霜,不怒而威,那深邃的瞳眸,狹長的鳳眉,性感的唇,一舉手一投足的霸氣,好似天地的主宰似的,這個男人一出現便佔據了嚴湘兒所有的視線。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已這個表哥很出色,但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表哥。
現在這一照面,她覺得自已的整顆心都不在自已的身上了,痴痴的盯著南宮凌天看。
南宮凌天的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嚴湘兒,他出現後先望了一眼被人扶住抽搐個不停的外祖母嚴老夫人,這個嚴老夫人他小時候見過兩次面,還是有些印像的,然後又望向了花驚羽。
此時花驚羽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她自認自已做得夠可以的了,這嚴老夫人還不依不饒的,現在她都後悔直接進北幽王府了,早知道先前進花府多好,省得鬧出這麼一段糟心事。
花驚羽看到南宮凌天出現,直接的扔下一句:“把這裡處理乾淨了,沒的噁心人。”
說完直接的領著人走了進去。
身後的嚴老夫人又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嚴湘兒立刻乘機告狀:“表兄,你可要替祖母出氣啊,這個女人太狂妄了,把祖母都氣出病來了。”
南宮凌天命令白竹:“把人扶回雨棠院去。”
“是,王爺,”白竹應聲,命人扶了嚴老夫人回雨棠院,嚴老夫人還想說什麼話,一抬首對上了南宮凌天幽深寒凜的眸光,一下子被嚇住了,沒有再反抗,被人一路扶了進去。
南宮凌天回首望了一眼身後的琉園,領著人前往雨棠軒而去,他倒要看看這外祖家的人出現是何用意,他們可是一向不與他交集的,這會子又搞什麼名堂。
雨棠軒的房間裡,嚴老夫人歪靠在榻上,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南宮凌天端坐在下首望著她,並沒有任何的同情,對於這個外祖母,他並沒有多少感情,至於嚴湘兒,他則是直接的無視。
嚴湘兒卻在那裡痴痴的望著南宮凌天,表哥真是好俊啊,又是王爺,若是嫁給他多好啊,嚴湘兒越想越幸福,滿臉的笑。
南宮凌天望向嚴老夫人,幽暗的開口:“外祖母此番出現。究竟是有什麼事啊?”
嚴老夫人瞄了南宮凌天一眼,心裡有些怵,說實在的這個外孫她還真有些怕他,雖然是她的外孫,可同時的他是皇上最寵的兒子,聽說他嗜血得很,殺人如麻,那周身的肅殺之氣,令人心驚膽顫的。
嚴老夫人本來還想哭訴一番花驚羽的惡行,最後在南宮凌天陰驁無比的眸光裡,什麼都沒有說,而是招手讓嚴湘兒坐到她的手邊,然後抬起了嚴湘兒的手。
嚴湘兒的手吸引了南宮凌天的眸光,不,應該說嚴湘兒手上的一隻紫色玉鐲吸引了南宮凌天的注意。
這隻玉鐲他也有一隻,是母妃留給他的念想,母妃說了等他日後有媳婦了,這個可以送給媳婦做見面禮。
所以他把玉鐲送給了羽兒,現在就在羽兒的一隻手上呢。
本來這隻玉鐲是有一對的,可是他就見著一隻,另外一隻不見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在嚴湘兒的手上。
嚴湘兒看到南宮凌天望著她,早嬌羞得滿臉通紅了,嬌嬌滴滴的樣子,婉轉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