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冰寒的,周身騰騰的冒著怒火,瞪視著花驚羽,陡的冷喝起來:“花驚羽,你皮在癢是不是?”
花驚羽愣住了,這傢伙好好的氣什麼啊,她們不是在討論他難言之隱的事情嗎?不過現在的她並不太怕他,一臉認真的問道:“凌天王爺,你又哪裡不滿意了?”
馬車裡南宮凌天的唇角掀了掀,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本王的事情何時需要你來操心了?”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說你要是對別的女人沒有感覺,那我多冤啊,我是不是太失敗了,竟然讓你一點起色都沒有。”
一聽她有些自怨的口氣,南宮凌天的眉微微的舒展開來,冷諷的開口:“你現在才知道自已有多差勁啊,本王感覺似乎一點用都沒有。”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沒有用,而且我看你現在正常多了啊,也沒有那麼討厭女人了,”這十日他們在一個馬車裡,她可是瞧得很清楚的,這個傢伙與她相處並沒有傳聞的那般難相處,而且也沒有把她給打飛出去,所以照她說,他應該是好多了。面對她這樣一個黑漆漆的面容,他還能坦然相處,若是碰到了那些絕色的美女。估計他全好了。
北幽王南宮凌天微微的挑起了長眉,唇角勾出一點幽暗冷血的笑,盯著花驚羽,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花驚羽總算後知後覺的發現一件事,這傢伙生氣了,雖然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但是這傢伙確實是生氣了,他一氣,花驚羽安份了很多,一言也不吭。
南宮凌天見她不說話,慢吞吞的開口:“你就那麼希望本王喜歡別的女人嗎?”
他說完不等花驚羽介面,便又說道:“如若本王能喜歡上別的女人,並順利娶那個女人的話,本王一定會重重的賞你的。”
他說完賞你之後,掉頭不看花驚羽,自顧閉上眼睛了,似乎在生悶氣,不過聽了他的話,花驚羽覺得心裡有些不自在,只是這份感覺很快被她給拋棄掉了,然後笑著說道:“南宮凌天,我不要你的賞賜,我欠你的還很多呢,若是能幫助你我很高興,還談什麼賞賜啊。”
“這會子又變得有情義了,”南宮凌天的眼睛忽地睜開了,烏光灼亮,那深邃的眼神如瀲灩的明珠染著輕輝,令人有些移不開視線,馬車裡的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一絲難以言明的氣流在空氣中流轉。
正在這時,馬車忽地停了下來,外面青竹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殿下,前面便是京城了。”
同時花千尋的聲音也在馬車外面響起來:“羽兒,下來了,我們該回花府了。”
雖然先前他們可以和南宮凌天在一起,但是羽兒還頂著太子妃的身份,若是她坐北幽王的馬車回京,總歸是有些不大妥當,所以她還是坐花府的馬車比較妥當,眼看著離京城不遠了,花千尋的馬車靠邊停了下來,北幽王府的馬車也停靠了下來。
花驚羽聽著外面的聲音,立馬醒回神來,飛快的應著:“知道了,千尋哥。”
她說著掀簾跳下馬車,下了馬車後還不忘朝馬車裡的北幽王南宮凌天招呼:“王爺,你別忘了去找個人試試,說不定就好了呢?”
南宮凌天的眼神更黑了,馬車裡冷氣充斥著。等到花驚羽離開後,南宮凌天的手下青竹上了馬車,一臉曖昧的望著自家的主子:“王爺,你是喜歡花小姐的吧?”
青竹的話一落,碰的一聲,直接被自家的主子給拍出了馬車,跌落了個狗啃泥,馬車裡還伴隨著南宮凌天嗜血寒戾的冷語:“誰喜歡那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他一言落,命令外面駕車的馬車伕:“回京。”
“是,王爺,”駕車的侍衛對青竹報以一臉的同情,然後一打馬鞭,駕的一聲,馬車揚塵而去,身後的青竹吃了一臉的灰,滿臉無語的盯著那絕塵而去的馬車,爺,你又抽什麼風了,先前和人家待在一起不是挺開心的嗎?他們在外面可是聽得很清楚的,自家的主子心情挺不錯的啊,怎麼這會子又不開心了,而且連親都親了,又不開心什麼啊。
這是誰招他了嗎?青竹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哪裡招惹自個的主子了。
花府的馬車離北幽王府的馬車有一段距離了,才慢吞吞的進了城,直奔花府而去。
馬車進了花府西側門停住了,花千尋兄妹二人下了馬車,一行人前往輕羽閣,連日坐馬車,各人都累得全身散架了,雖然花驚羽坐的乃是北幽王府豪華的馬車,可是馬車那麼小的地方,再怎麼樣也不會有多舒服。
所以花千尋把花驚羽送到輕羽閣後,便回自個的院子去休息了。
輕羽閣裡,溫柔正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