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翻了一下白眼,十分的不樂意,一側的赫連軒望了望花驚羽,又望了望南宮瑾,發現他們兩個人相處得極自然,令人吃味,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
門外,溫柔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小姐,天已中午了,是否留兩位客人在輕羽閣用膳。”
赫連軒和南宮瑾二人同時的起身開口:“不用了,我們還是回去吃飯吧。”
他們是不想麻煩花驚羽了,花驚羽挑眉,南宮瑾剛幫了她,她的心情不錯,想著笑道:“我請你們去酒樓吃飯,南宮瑾,你對於燕雲國的京都十分的熟悉,你看哪家的酒樓飯菜最好吃便挑選哪家,今兒個我請客。”
花驚羽的話落,南宮瑾和赫連軒倒也不推拒,南宮瑾想了一下說道:“就去清乾街的半月樓吧,裡面的烤鴨可是一絕。”
“哪還等什麼?”花驚羽立刻笑著開口,招呼了兩個人往外走去,一行三人出了輕羽閣前往清乾街的半月樓吃飯去了。
梅院,花如煙已經醒了過來,此刻的她正躺在床上傷心的痛哭,一邊哭一邊向太子低低的說著花驚羽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如何出手對付她的,這個女人就是蛇蠍心腸等等,太子南宮元徽今日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此時再聽了花如煙的話,臉色越發的深沉而難看。
此時的花如煙已經引不起他半點的情緒,有的只是嫌厭,花如煙就像快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浮木一般,緊抓著太子殿下的手,就望著太子能念著往日的情份幫幫她,可惜她說了這麼多,太子竟然一言不吭,既沒有同情她,也沒有說幫她之類的,花如煙不由得絕望。
偏偏這時,南宮元徽的手下走進了房間:“殿下,花大小姐和孝親王府的瑾小王爺,還有西陵國的赫連皇子一起離開花府了。”
“什麼,她竟然和南宮瑾和赫連軒出府了,她是忘了本宮所說的事了嗎?堂堂太子妃竟然和男人公然的走在一起,這種行為實在是可恨。”
太子發著狠,起身急急的往外走去,腳步飛快,一眼也沒有看床上的花如煙,連招呼都忘了打。
花如煙的臉色如紙一般的白,牙齒狠狠的咬著自已的下唇,血溢了出來,她狠狠的握著自已的手,南宮元徽,你竟然這樣沒有良心,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眼淚如雨一般的流下來,卻無計可施。
門外,南宮元徵領著手下的侍衛離開了,急急的往花府的大門前走去,等他趕到府門外的時候,哪裡還有花如煙和南宮謹以及赫連軒的身影,太子的臉色更黑了,問了守門的護衛,花驚羽離去的方向,一行人急急的追著花驚羽而去了。
半月樓是燕雲國京都一流的酒樓,從裝潢到酒樓的服務,再到飯菜,無一不是最好的,南宮瑾和南宮凌天在半月樓裡有一間專屬的雅間,平時即便客人再多,他們沒人,這雅間也不會動,所以南宮瑾才會選了半月樓,一行人停在半月樓門前,小二一眼便認出了南宮瑾,趕緊恭敬的迎上來。
“小的見過瑾小王爺。”
南宮瑾點了一下頭,指了指身側的花驚羽說道:“這是花府的花大小姐,今兒個可是她請客,你把酒樓裡最好的飯菜點心的上一桌來,不怕菜貴就怕菜不好,知道嗎?”
“是,是,”小二連連的點頭,看到南宮瑾等人往樓裡走去,小二趕緊的跟上來說道:“瑾小王爺,那雅間已經有人用了?”
小二話一落,南宮瑾的臉色陰驁了,難看了,眼神閃著怒火,一把提起小二的衣襟:“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信不信爺打落你的牙齒?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把爺們的雅間給了別人。”
小二嚇得牙齒打顫,這位爺怒起來可真不是好事啊,他們酒樓裡可是吃過他的虧的,小二眼淚都下來了,尖細著嗓子叫道:“爺,不是別人佔用了那雅間了,是北幽王殿下,是他老人家在雅間裡吃飯。”
南宮瑾一聽北幽王南宮凌天,總算不說話了,氣也順了,火也沒了,放開小二,還抬手拍了拍他的臉蛋,安撫他:“你不會早點說啊,省得爺發這麼大的火。”
“是,是小的錯,”小二差點吐血,你都沒讓我把話說完,我才是倒黴的那一個。
南宮瑾望向身後的花驚羽和赫連軒二人建議:“要不,我們就和凌天合在一起,反正只是吃箇中飯。”
赫連軒一聽到南宮凌天在這家酒樓吃飯,先不樂意了,直接的蹙眉否決:“既然沒雅間了,我們再重新找一家酒樓吧。”
花驚羽也不想和南宮凌天有過多的糾結,碰上南宮家的人,她準沒有好事,所以還是換一家酒樓吧。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