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她說著用力的抽自已手,卻發現根本抽不開,最後無語的瞪著南宮凌天問道:“對了,你有沒有找人試驗一下,看看自已的難言之隱是否好了?”‘
一提到這個,南宮凌天的神情有些怨幽,深邃的瞳眸中升起淺淺的愁思,那雙明珠一般的眸子竟然蒙上了輕紗似的光澤,令得這妖孽似的傢伙,有一種憂鬱的迷離,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疼,花驚羽幾乎是下意識的開了口:“別灰心,一定會好的,相信我。”
她是自動自發的補腦了,認為南宮凌天的斷袖沒有好,所以正極力的鼓勵人家呢,卻不知道南宮凌天聽了她的話,心裡越發的愉悅,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掌中的柔軟,這丫頭雖然有些黑,不過小手倒是柔軟如綿,真是不錯啊。
南宮凌天一邊緊握著花驚羽的手,一邊不忘提醒花驚羽。
“你要拿到武魁之爭的魁首,可是要打敗江月雅,江月雅現在是七重頂峰的內力,而且她手中有很厲害的功法秘笈,需要本王幫你嗎?”
現在她是他的人,他豈會不幫她,只要她說一聲,他可以替她找來最厲害的功法秘笈。
不過花驚羽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有信心打敗江月雅,拿到魁首。”
花驚羽皺了皺鼻子,俏皮可愛,南宮凌天的眼神不由得深邃熾烈了,微眯眼望著眼面前的這張臉,雖然黑,可是為什麼他看了覺得很可愛呢,難道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看來真是這樣子,南宮凌天想罷點頭:“好,等你拿到魁首,我陪你進宮去找父皇,定然要讓他下旨廢掉這門婚事,讓你恢復自由之身。”
“好。”
花驚羽點頭,然後想起這裡離花府不遠了,趕緊的催促著南宮凌天:“好了,你快下去吧,花府馬上便要到了,南宮元徽還跟在後面呢,若是被他發現你坐在我的馬車上,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子呢?”
花驚羽抽回自已的手,示意南宮凌天趕緊的離開。南宮凌天心情十分愉悅,邪魅妖治,身形一動,如一道流光閃了出去,同時吐氣如蘭的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有時候別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東西。”
他說完閃身走了,前面駕車的太監其實已經聽到先前馬車裡傳出的說話聲,似乎是北幽王殿下的聲音,不過這些太監誰敢說話啊,又不是找死,不管是太子還是北幽王,一怒都可以殺他們,所以他們聰明的當什麼都不知道。
花府的門外,兩輛馬車一先一後的停靠了下來,花驚羽下了馬車後,後面馬車上的太子南宮元徽也下了馬車走了過來,花驚羽看也不看南宮元徽,轉身打算進花府,她現在看到南宮元徽便噁心,這男人太不要臉了,明明先前想殺她的,現在竟然可以以護花使者的身份自居,真不知道這人得有多不要臉。
所以花驚羽懶得和他說話,直接的選擇無視,不過南宮元徽卻不放棄,他現在是擺明了要做一個讓合格的夫婿了。
“羽兒,累了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可以派人去東宮太子府找我。”
花驚羽從鼻子裡發出一道鼻音,抬腳便往花府走去,偏在這時,花府的劉總管領著兩個人迎了出來,恭敬的對花驚羽說道:“大小姐,你可回來了,有客人來拜訪你。”
一聽到有客人來拜訪花驚羽,南宮元徽臉色冷了,豎起耳朵聽著,只聽得花驚羽隨意的問劉管家。
“誰啊?”
“共有兩個人,一個是孝親王府的瑾小王爺,一個是西陵國的赫連皇子。”
“南宮瑾和赫連軒啊,”花驚羽對於這兩個人來看她,倒是挺高興的,她把南宮瑾和赫連軒當成朋友了,他們來看望她,她自然不會不高興,何況她正想問問赫連軒,這玉凰學院的選拔什麼時候舉行。既然他來了,倒是省了她跑一趟學院了。
“走,去看看他們。”
花驚羽笑眯眯的開口,走了幾步聽到身後響起沉穩的腳步聲,不由得奇怪的掉頭望過來,便看到南宮元徽黑沉著一張臉,眼裡騰騰的冒著怒火,大有要找人算帳的樣子,花驚羽不由得臉色冷了,沉聲問道:“太子殿下不是回府了嗎?怎麼又進我花府了?”
“本宮要好好的會會這兩個傢伙,告訴他們,你是本宮的太子妃,以後他們最好離得你遠點。”
花驚羽的瞳眸陰驁無比的瞪視著南宮元徽:“太子殿下,照你這麼說,以後我嫁進東宮太子府,連一個朋友都不能有了?”
“身為太子妃自然要注重儀範的,這些男人還是少來往為好,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非議,影響到你的聲譽,你將來可是要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