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的東西很快準備好了,擺了案幾,設了文房四寶,自有人上前磨墨。
西陵國的位置上,赫連軒臉色深沉的瞪視著赫連雲芙,陰暗無比的說道:“雲芙,你在做什麼?”
赫連雲芙唇角一勾,幽暗的輕聲開口:“皇兄這是心疼了嗎?待會兒也許皇兄會更心疼的。”
赫連雲芙話落,赫連軒的手指握了起來,陰森的瞪著赫連雲芙,眸中怒火升騰,不過當著這滿殿之人的面,他不好發作起來,以免讓人看出西陵國的人起內亂,這可是笑話。
赫連軒的視線收回來,落到大殿一側的花驚羽身上,暗自猜測著羽兒為什麼要每樣都比呢,雖然他知道她琴畫不錯,賭術也很厲害,難道說她還會別的什麼東西,赫連軒的心中隱有期待。
殿內所有的視線都落在花驚羽的身上,大殿一側的驚宮凌天,滿臉的自豪,心中甚至於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感,不過誰也別想從他的手上搶人,否則別怪他不惜毀掉此人。
大殿正中,花驚羽翩然如仙,優雅從容,舉筆自信的在宣紙之上落筆,姿勢優雅,一筆一捺無不透著灑脫飄逸,看得人心中驚歎,這個女人當真是個深藏不如的高手啊,端看她寫字的姿勢以及從容,不難看出她的書法頗有造詣,看出這個女人的金貴,眾人便又看向了太子南宮元徽,太子可是看走眼了,雖然說太子挺聰明的,可還是不夠聰明啊,否則為什麼看不出來這女人如此的深藏不露呢,所以說來說去,這個女人比太子還厲害,可惜太子卻無緣娶得這樣的女子。
眾人一陣稀籲,太子南宮元徽臉色陰沉而幽寒,一言不吭,只端著酒杯喝酒。
除了太子心中鬱結,花家的一干人也很鬱悶,怎麼也沒想到花驚羽會有如此引人矚目,光芒四射的時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可是這卻是不爭的事實,這女人能力一流,才藝一流,品貌一流,還被北幽王放在了心上,如若她現在還是花家的女兒,那麼花府只怕會得到庇佑,可是現在一切成夢,花雷忍不住心中苦悶,端起酒喝著。
大殿正中,花驚羽一氣呵成的寫了比試的才藝,然後取了宣紙優雅的看了看,滿殿肅靜,她仿若無人,好似只有自身。全然忘了這裡是大殿,無數的人正望著她。
花驚羽眼看著宣紙上的墨水差不多幹了,招手示意太監近前,把宣紙遞到太監的手裡,示意他遞到赫連雲芙的手裡。
小太監依言行事,把手中的紙捧著一路遞到赫連雲芙的手裡。
赫連雲芙看了一會兒,臉色一下子暗了,唇角是似笑非笑,望向從大殿正中位置走下來的花驚羽:“花小姐竟然打算和本宮比試三十樣才藝。”
此言一出,滿殿譁然,三十樣才藝,這是真的假的,個個都盯著赫連雲芙,然後望向花驚羽,這女人竟然會三十樣的才藝嗎?怎麼可能。
這下不但是燕雲國的朝臣,就是各國的使臣也來了興趣,一起盯著花驚羽,唇角勾出興味的光芒。
東璃皇子鳳九的桃花眸眯起來,唇角是誘人的笑:“赫連公主,本皇子可以看看所要比試的才藝嗎?”
赫連雲芙的視線從花驚羽的身上收回來,望向了東璃皇子鳳九,雖然鳳九隻是一個皇子,不過卻是鬥倒了太子的一個皇子,東璃眼下可沒有太子,雖然這個男人看上去很花一心,但事實上卻是個深藏不露的,所以赫連雲芙不會得罪他,所以吩咐了太監把手中的紙遞到了鳳九的手上。
赫連雲芙掉轉視線望向花驚羽:“你確定你要比嗎?”
“既是我寫的,如何不比呢?公主挑上我,不就是為了和我比試一番嗎?”
“好,但願你不要後悔。”赫連雲芙幽暗的聲音響起。
大殿內,眾人的注意力不在二女身上,都在鳳九手上的紙上,個個想和知道花驚羽寫下了哪三十樣的才藝,三十樣啊,不是一樣兩樣,也不是琴棋書畫。
鳳九不負眾望,一邊拿著紙,一邊當殿讀了起來。
“一,琴,同臺表演,雙雙同時彈琴,不限時間,一首琴輪番彈奏,直到一方受不了干擾出局。”
“二,棋,雙手同時下棋,中間不停隔,若是停隔了或者慢了的為輸。”
“三,書,一柱香的功夫作出三首以菊為題的詩,必須是即興自作的,若是發現做假的話,此局為敗。”
“四,畫。”
大殿內,沒有別的聲音,唯有鳳九妖嬈清透的聲音響起來,眾人只覺得無法回神,這裡的每一樣都是十分苛刻的,別說三十樣了,就是一樣,也許很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