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疑是監義。滿朝文武,無人敢審,望君速歸!可是孟遼又怎麼死了呢?監義又被懷疑成了兇手。真是的,看來我又要馬上回上黨了。”
“什麼?!”聽了張天涯的話,最為驚訝的莫過與精衛了。張天涯剛一說完,馬上緊張的追問道:“天涯你剛才說什麼?是爹爹發來訊息,說孟遼死了,還是監義下的殺手?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們兩個關係不錯,監義根本不可能殺孟遼的!”
聽了精衛的分析,張天涯馬上搖頭解釋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孟遼那小子,從我接任府尹那一天,就看出他不地道。對於這樣陽奉陰違的傢伙,監義才不會和他真心交好呢,兩人不過是面子上的朋友而已……”
“天涯大哥!”一聲叫喊打斷了張天涯的話。兩到紅色的身影從遠處迅速飛至,竟然是本應還在軍裡處理軍務的青鸞和火鳳。兩人來到張天涯面前,馬上行了正規的軍禮。雖然很不喜歡這個,不過張天涯看到他們嚴肅的表情,並沒有阻止。
禮畢,青鸞馬上說道:“天涯大哥,不好了!”
“上黨出人命了,怎麼可能好得了?”張天涯苦笑一下道:“彆著急,漫漫說。太著急的話,反到說不明白。還有,不是萬壽的軍政事務,都交給你們幾個處理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要向我報告?”
“事情是這樣的。”平服了一下著急的情緒,青鸞說道:“昨夜一個叫馬謙的天傷成員,酒後亂性,居然意圖對萬壽的一個賣花女,進行非禮!”
“什麼?!”張天涯盛怒之下,身內的能量瞬間外放,將其餘四人各自逼得後退了幾步。而原本還要把話繼續說下去的青鸞,自然也只能收聲了。聽聞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天傷,居然有人做出著等事來,讓他怎麼能不發火?
“天涯大哥息怒。”一旁的火鳳見張天涯憤怒的樣子,忙開口解釋道:“因為與他一起出去飲酒的幾個人,及時趕到並阻止,他並沒有得手。不過在那之前,他已經撕掉了那女孩上身的所有衣物,今天一早,接到了那女孩自殺的訊息。”
“人死了嗎?”漸漸接受了現實的張天涯,馬上追問道。
兩人默然的點了點頭,青鸞繼續說道:“方才那女孩的父母跪在青天府的大門外,哭得氣不成聲,求王爺還他們的女兒一個公道。負屓大哥已經將他們請到了府中,令我們把人抓回去後,才來請天涯大哥來決定處理之策的。”頓了一下,終於忍不住道:“可是天涯大哥,那馬歉是天傷中的傑出精銳,在圍剿一夕一戰中,一人就殺了三名修為在他之上的妖兵,功不可沒,而且之前並無敗劣記。何況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天涯大哥能否網開一面,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默然的嘆了口氣,張天涯搖了搖頭,並揮手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從煉妖壺中取出了一片空白的玉簡,飛快的從神識刻上了“萬壽有急事需處理,請給天涯兩個時辰的時間,午前定反。”幾個字後,回傳給了炎帝。
發完玉簡後,張天涯看了一眼各懷心思的幾人,平靜的吐出兩個字:“回府。”
一進入青天府大門,就見負屓正著急的在院子裡左右徘徊,見張天涯回來,忙迎上來說道:“王爺,你可終於回來了。哎!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一面是功臣,另一面是有冤的百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苦主呢?”張天涯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尋常,馬上介入正題道。
負屓答道:“那對老夫婦,已經被我請到了後院休息。而馬謙,就在這裡。”說著向旁邊一指。
順著負屓指的方向,張天涯轉頭看去,果見一個二十出頭,相貌堂堂的天傷成員,正五花大綁的向張天涯走來,來到他面前後,“撲通”跪倒道。低頭說道:“罪人馬謙,見過王爺!”
見這馬謙相貌堂堂,眉宇間透出一股正直的氣勢,並不似惡人。精通相人之術的張天涯,一眼就看出,這個馬謙並非大奸之人。如果真是惡人也就罷了,而這個馬謙偏偏從無劣記,怎麼會做出這等事來?恨鐵不成鋼下,冷聲喝道:“你也知道自己有罪?那你還記得,忠勇軍軍紀的第一條是什麼嗎?!”
“凡軍中之人,不得動百姓一針一線,更不得欺壓百姓。軍中首罪,調戲良加婦女,違者,斬立決!”流利的背出軍紀後,馬謙又道:“屬下昨夜酒後失德,自知萬死難辭其究,辜負了王爺的大恩。請王爺處罰,馬謙決無怨言!”
“王爺!可是……”一旁的負屓剛要開口求情,卻被張天涯揮手阻止。隨手對馬謙道:“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呢?!和我說說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