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張天涯對此也不在意,見並無外人在,很不客氣的坐在了精衛對面地石椅上。才開口說道:“不夜樓。赤十二和赤十三被派去幫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從他們哪裡得到的訊息,監義、孟雷兩個人,前段時間都經常出入不夜樓,所以才和師兄一起喬裝去暗訪一下的。不然有你這個超級大美女在,我哪裡有心思去找別人女人去聊天啊?”
“油嘴滑舌!”聽到張天涯的最後一句半挑逗話語,精衛雖然嘴上責怪,心裡卻泛起了一陣甜蜜。之前一肚子的火氣,也一下子都不知影蹤了。張天涯看在眼裡,不僅暗歎世人誠不欺我。戀愛中地女人最 傻。卻是一句真理,雖然自己並沒有騙她。
“那不知天涯查到什麼訊息了嗎?”隨著一聲詢問。炎帝已經毫無先兆的出現在了兩人旁邊的另一個石椅上。
略微猶豫一下,張天涯沒有馬上回答炎帝的詢問。轉對精衛道: “對了精衛,我還有點事情想詢問一下監義,麻煩你把他叫來好嗎?”後者當然不願意錯過張天涯的回答,不過馬上又接到了炎帝一個讓她照辦的眼神,才無奈離開。
確認精衛走遠後,張天涯才開口對炎帝說道:“是方虹。哦,我的意識是說,監義和孟雷前段時間都去經常去找的那個女人。竟然是方 虹。而且她還告訴我,監義去找她。是因為發現了某些蚩火教的線 索,至於孟雷……,我就不好說什麼了,不過方虹原話是說,他經受不住方虹的媚術。”
炎帝聽後,只是微微點頭,並誇獎道:“能不因個人主觀情緒分析問題,天涯,我果然沒看錯你!如果換了孟章,一定會用很肯定地語 氣,說你是個好色之徒!”雖然受到誇獎,但張天涯感到意外的卻是,炎帝居然只對自己分析事情地方式誇獎一翻,反對自己所說的事情隻字不提。
心中有所疑惑,張天涯也不加掩飾,馬上詢問道:“看榆伯伯地樣子,似乎早知道了方虹的事情了?”
點了點頭,炎帝開口說道:“看來她的確是瞞不過你的天眼。剛才你打發走了精衛,看來也明白箇中利害,以後也儘量保密吧。不過想來她的話,你也不會盡信,這點上我到是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兇手絕對不會是方虹,至少不是她本人乾的。”
“因為她一直都在榆伯伯的監視中?”張天涯會意地一笑道:“是啊。既然不能殺,又何必打草驚蛇,監視起來才是正道。不過看方虹的樣子,現在對神農國地危害,也不會太大,起碼錶面上,她關心自己的利益,多過九黎。”
“不是現在才這樣的。”炎帝也說道:“從一開始,她對神農都沒有太大的敵意,至於之前被害的幾個人,想必應該是她為了博取蚩律信任,才那麼做的吧?自從那次截擊你不成後,蚩火教在這三年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了。”至於原因,炎帝沒有說,不過兩人心裡都明 白,八成就是方虹也考慮到了炎帝所能忍耐的限度,以已經暴露為藉口推脫,蚩律畢竟也不好說什麼。
沉默了片刻,張天涯再次開口,轉移話題問道:“榆伯伯,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從昨天晚上監義被軟禁在帝宮到現在,都有什麼人見過他?我想他前後口供不一,第二天突然反水,一定是有原因 的。”
“沒有!”炎帝回答的很肯定:“他畢竟是監兵的孫子,我也怕再有事情發生,安排他住在距離我寢宮不遠的地方,而且也一直留意著那裡的情況。我可以保證的是,除非鴻鈞老祖親臨,否則即使其他神王級高手,昨天也別想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與監義見面!而且,他是第二天在你來之前,突然受到了什麼刺激般反水的,因為在那之前,他的表情很是豐富。”
“那就奇了。
涯眉頭深鎖道:“監義為何突然反水,又成了另外一疑點。不過榆伯伯放心,我覺得我已經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兩天之內,應該可以破案。”
片刻之後,精衛已經把監義帶了過來。後者分別向炎帝和張天涯行禮,同時還自稱罪民。張天涯與炎帝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他還不想說出真相,都苦笑不已。嘆了口氣,張天涯並沒有詢問與本案有關的事 情,反以閒聊的語氣隨口說道:“我昨天見到小梅了。”
聽了張天涯的話,監義心中一震,馬上開口說道:“那個女人並不簡單,我曾懷疑不夜樓,和蚩火教有所關聯,所以經常去那裡試探。人雖然是我殺的,但卻並不是因為爭風吃醋那麼無聊的事情。請王爺明 查!”看來監義雖然一心求死,但對自己身後名聲,還是很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