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十分自然,就好像他本來就應該這麼停下來似的,根本沒有一點減速或緩衝。慣性定律在他身上,也似乎失去了作用一般。
而哈迪斯就沒有張天涯這麼好的身手了,見張天涯突然停下,也忙一個急剎車,身體又向前滑行了三米左右,才停了下來,手中長劍的遙指張天涯後心,劍身上陣陣黑霧流動,可想而知,及時被這把劍哪怕只劃破一點皮。也可以導致一個高手地敗北。
剛才的追擊過程中,哈迪斯只斬了一劍,便不敢繼續攻擊了。因為張天涯剛才的躲避在他看來,是十分狼狽的。如果多斬出幾劍或許可以傷到甚至斬殺張天涯,可是萬一把對方逼急了,拿潘多拉來擋劍,自己找誰說理去?
冷冷一笑,哈迪斯開口說道:“怎麼不跑了?這裡也不像是有什麼埋伏。又或者有高手存在啊。”
“當然不用再跑了,已經到公海了,我殺了你也不算犯法了。”說著張天涯帶著冷笑,轉過身來,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哈迪斯的相貌,不禁暗暗點頭。這個冥王果然相貌不凡,頗有冰山型帥哥的味道,如果去拍電影,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也弄到一個什麼王子的稱號。不過看他那幾乎欲將手中長劍劍柄捏碎的姿勢,又不禁暗自搖頭,不專業 啊!
也難怪張天涯對哈迪斯地握劍如此鄙視,因為當初張天涯學劍的第一天,練的就是如何握劍。當時步煬為他特地製作來了一把練習專用的特質鐵劍,劍未開封。把柄處有兩個中空的圓洞,張天涯每次練劍。都必須放兩個生雞蛋到圓洞之內,握劍力道過大。雞蛋就會被握碎,力道過小,還拿捏不住七八斤重的鐵劍。
每次鐵劍落地,張天涯都會被罰將劍法多練一次,雞蛋握碎倒是不用受罰,不過練劍完畢之前,是絕對不允許他洗手地。
張天涯這邊想起了前塵往事,隨手將體內的青天神劍祭出。握在手中,並挽出一個劍花。另一邊的哈迪斯確實臉色大變。原本信心十足的他,一見張天涯的面貌,之前的殺氣頓消,竟萌生了懼意,語調也不自主的變高了幾分:“是你!?”
“嗯?”張天涯被哈迪斯問得一愣,心道他怎麼可能認識我,還好像有點怕我?轉念又一想,明白了,原來哈迪斯是從我剛才的劍花中,猜出了我就是破除他下在度飛身上詛咒的人,吃驚是因為他現在才發現我是詐敗。
不過不管他是真怕也好,吃驚也罷。張天涯費盡心思將他引過來,當然不能容許他改變主意,回去傷害武林中的豪傑們。哈哈一笑道: “沒錯,是我……劍域!”話說道一半,就突然間放出了乾坤八劍來,圍繞在兩人周圍三里方圓地空間盤旋,每一把寶劍經過的路線,都將周圍丈許內地空間陣得扭曲了起來,這是防止哈迪斯瞬移逃跑。
哈迪斯見到乾坤八劍一出,馬上大驚,忙橫劍身前,打算抵擋八劍的攻擊。但卻發現乾坤八劍並不是來攻擊他,而是形成了一個簡單地結界,將周圍三里範圍內的空間,形成了一個單獨的體系,目的只是吧自己困住而已。
再抬頭看向張天涯,卻發現張天涯,又一次打出了幾道禁制,將潘多拉封在當中。禁制帶著潘多拉的身子,飄道了獨立空間的邊緣後,才停了下來。而張天涯這時一震手中的青天神劍,對哈迪斯冷笑道:“你不在你的冥界好好待著,卻跑到我神州來興風作浪,光憑這一點,我今天殺你也不算過分。不過在你死之前,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海里地城堡中,是否是你的哥哥,海皇波塞冬?”
從人認出張天涯到現在,哈迪斯一直都在觀察著張天涯,聽到他地問題,才恢復了自信,冷冷一笑道:“亞特蘭蒂斯城堡你又不是沒見 過,何必多問?不過我倒是發現,你們神州的高手,好像不思進取似 的。當年我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我的實力早已經今非昔比,而你的修為卻不進反退,哼哼……”
在哈迪斯冷哼的時候,張天涯卻感覺莫名其妙,本劍神什麼時候見過你了?不記得啊!
而那邊的哈迪斯冷哼幾聲後,突然學者東方的口氣,怒喝一聲: “呔!張天涯,如今我們的實力已非當年那般,你現在已非我的對手。不過之前的事情本冥王可以既往不咎,我放下武器投降,你便饒我不 死!呸……,是你放下武器投降,我便饒你不死!”
“饒你不死?”張天涯冷笑道:“就憑你剛才那幾句半生不熟的江湖腔調,就知道你們對我們神州的覬覦之心,我張天涯豈能容你活 命!?看劍!”說完不再廢話,一震手中青天神劍,身體拋物線般朝哈迪斯衝去,一劍居高臨下斬出。用的正是八卦乾坤中的一式變化,天行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