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不會高興的。還請大帥收回成命,允許末將繼續為神農出戰,我保證在戰爭結束之前,不再掉一滴眼淚!”與張天涯對視的雙眼,目光堅定無比。
張天涯見她居然重新振作了起來,心裡不禁暗暗替他高興,含笑點頭道:“好!很高興你能重新振作起來,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 早,隨大軍一起出發!”
“末將遵命!”王妙月再次行禮之後,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雖然重新振作了起來,但要恢復之前的豪氣,也需要自己冷靜冷靜。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王妙月走後,七夜一邊繼續在前面帶路,口中喃喃重複著兩句唐詩,體會著其中的內涵,片刻之後,突然轉頭對張天涯問道:“大帥,你剛才所吟‘可憐無定河邊 骨’一句中,無定河指的是哪條河?我在這三年裡沒少研究神農和九黎的地理,似乎並沒有聽說過這條河啊,難道是某條河的別稱?”
“厄…咳…”張天涯剛才不過是隨口唸出來的,以前對於這兩句詩也只是知道大意,不求甚解,甚至連詩文地前兩句是什麼他都給忘了,哪裡還會去追究什麼無定河?可是如今被七夜問起,也不好直說自己不知道。
急中生智下,張天涯隨口胡謅道:“無定河是泛指。意思是征戰沙場計程車兵,無法確定自己埋骨何處,而最後地河,也未必就一定是河 邊,也可以是山上、城池甚至是荒野。無定兩個字,正是不可確定的意思。”
七夜暗暗記下,很認真地說道:“大帥文才出眾,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