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動了真心,現下霍璇懷孕,景惠帝對她關愛備至。如今霍璇進宮,景惠帝指名要請她,也是為了討霍璇的歡心。雖不知霍璇心裡是如何想的,可目下她皇后之位做得穩穩當當,若是一舉得男,那依著景惠帝此刻的想法,這孩子定然是太子的不二人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到時候這平津侯府的皇恩,怕是放眼整個望城,也是頭一份的。
江妙自然說好,“我也許久沒同璇姐姐見面了,挺想她的。”而且兩個月後,若是要去岷州,近幾年內,怕是又機會同她說說話了。江妙想到今日收到的帖子,對著陸琉道,“我二嫂三嫂想約我一道去相元寺拜佛,我可以去嗎?”
陸琉道:“我本就不想拘著你,你若是想出門,記得多帶幾個丫鬟小廝,注意安全就成。”
這般好說話,倒是半點不像旁人說的“嫁了人就不方面出門,只能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江妙摟著他的脖子,身子掛在他的身上,瞧著這張俊臉,越看越歡喜,亦是控制不住,被這美色所迷,湊上去親了一口,“陸琉,你真好。”
夏日穿得清冷,江妙就一身簡單的碧色齊胸襦裙,外頭罩著玉渦色薄衫,就這陸琉這般高出望下去,便見那兩處蜜桃鼓鼓囊囊,雪峰玉露,被擠壓的,彷彿即將要噴薄而出。偏生她沒有半點自知,睜著水汪汪含笑的眼兒,靠在他的懷裡,嬌處擠得變了形狀,卻還掛在他的身上,仰著頭,聲音清甜的同他說著話。
陸琉喉頭滾動了幾下,稍稍挪開眼,對上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因方才被他親過,此刻嫣紅水嫩,瞧得人想狠狠咬上幾口。
江妙正說著話呢,見陸琉半天沒反應,這才抬眸看他。可他呢?江妙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笑道:“傻了?”
可不是傻了嗎?分明已經二十有二了,卻像個十六七的毛頭小子般,被她迷得團團轉。如今滿腦子都念著那檔子事兒。陸琉嘆息一聲,摟著她的腰肢的手倏然收緊,之後一上一下移動,在突起處揉弄了幾下,便迅速將她轉了個身。
寶巾寶綠正端著熱水站在外面,想著等王爺換好衣裳了,便伺候他淨手,未料小夫妻倆在屏風後面說話,遲遲未出來。之後更是……瞧著那屏風搖搖晃晃,屏風上八匹駿馬,也彷彿奔騰起來一般。還有裡邊傳來的聲音,倆丫鬟登時羞紅了臉,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兒……
二人很是識趣兒的走了出去,堪堪碰上端著茶水進來的墨琴墨書。
墨琴看了一眼寶巾捧著的乾淨熱水,又瞧了瞧寶綠手裡拿著的幹巾子,疑惑道:“怎麼出來了?”
墨書卻機靈些,用胳膊肘頂了頂墨琴的手臂,笑吟吟道:“瞧她們倆,臉這般紅,顯然是王爺這會兒不需要淨手。”她抿唇笑了笑,欣喜道,“咱們宣王府,明年興許就能添個小主子了。”
四個丫鬟相視一笑,便小聲的退了出去。
江妙趴在屏風後面,雙腿顫得厲害,軟綿綿的根本站不住。有東西順著腿根流下去,她咬了咬唇,羞惱的看著身旁替他整理衣裳的男人,淚眼汪汪道:“不許碰我。”
陸琉自身後將她抱住,握著她的小手親了親,眉目含笑道:“是我不好。”他將臉貼了上去,道,“不過,這也說明,我在外面規矩,沒有沾花惹草,若是回來,對你半點想法都沒有,那你擔心了,不是嗎?”
什麼歪理!江妙才不信,覺得他這人就是色迷心竅,哪有這般吃法的?不過她也聽過一些,妻子為了試探夫君是否在外面風流,晚上便會在榻上試探一番,若是夫君榻上威風,便說明在外面並未偷葷,若是夫君面對千嬌百媚的妻子並無半點念頭,連著幾日還是這般,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發生這類情形,便說明在外面有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前一刻她還是惱著的,現下聽陸琉強詞奪理,又聯絡到這事兒上,江妙卻有些不生氣了。也是,至少他沒有別的女人。不過一想到剛才寶巾寶綠她們站在外面,江妙立馬捂臉,嗚咽道:“我都沒臉見人了。”
陸琉整理好衣裳,將她抱了過來,面對面抵著她的鼻尖兒,溫熱的氣息吹到她的臉上,道:“你心裡那般想我,以為我不知?你若乖乖給我,那日後我便老老實實守著你一人,保證不去做那些沾花惹草的事兒。”
這話說的……江妙瞪得眼睛如銅鈴一般大,做出一副悍婦狀:“那我若是不依,你就有藉口沾花惹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