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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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妙匆匆趕到廂房時,看到剛剛出來的陸琉,忙上前緊張的問道:“璇姐姐怎麼樣了?”衛寶鈴的性子,她那日可是見識過的,是個蠻橫不講理的。擱在平常,她興許不用擔心,可眼下霍璇有孕,但凡有點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陸琉神情淡然,領著她往外走,道:“皇后沒事。那杯子被子恆給擋住的,皇后毫髮無損。”
江妙這才放心,長吁了一口氣,才問了一句:“那皇上的傷勢如何?”景惠帝能在要緊關頭替霍璇擋杯盞,倒是出乎江妙的意料。只是這衛寶鈴怕是被逼急了,這才鬧成這般局面。可這事兒沒有鬧大,也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顯然是景惠帝念著往日的情分,不打算處置衛寶鈴。畢竟若要算起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名。
陸琉眉目清冷,回答道:“沒什麼大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看著面前一臉擔憂的小姑娘,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又輕輕撫平她微蹙的眉心,道,“你不用管這些,回到席上去吧。”
現下景惠帝受了傷,不宜在出席喜宴,休息好了,自然的回宮裡去,陸琉得處理剩下的事兒。霍璇無礙,此刻瞧見了陸琉,又聽了他的話,江妙倒是安心多了,便乖乖點頭道:“那……我回去了。”
陸琉“嗯”了一聲,想到了什麼,伸手捉著了她的手。小姑娘的手一如既往的滑嫩柔軟,陸琉輕輕捏了幾下,道:“待會兒我在後門等你。”
等她做什麼?江妙心提了提,抬眸看著他,見他一副表情嚴肅的樣子,知曉他是要同她說什麼。江妙斟酌了一番,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陸琉捏捏她的小手,想過去親親她,可是念著白日她的舉止,也不敢再得寸進尺,爽快的將手鬆開了,“去吧。”
陸琉太爽快,沒佔她便宜,反倒讓江妙覺得有些不習慣了。她怔怔的看著他,眸中含著疑惑,陸琉才低笑道:“若是再不走,本王就親你了。”
江妙被他說得臉紅,這才做出一副不稀罕他親的舉止,急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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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垂花拔步床上的小姑娘正昏睡著,臉色蒼白。蘇氏坐在榻邊的繡墩上,瞧著心疼不已。她抬眸看著馮玉泉及馮玉泉的母親何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
馮玉泉也覺得晦氣。今兒他不過是吃個喜酒罷了,出去解個手,竟遇到這等事。瞧著衛寶鈴長得倒是不錯,竟做這等沒腦子的事兒,也虧得景惠帝護著她,給他瞧見了,便趕緊讓他帶她走。哪知她死活不肯,最後暈倒在他懷裡,才被他抱到了這處廂房,又讓小廝通知了他孃親和衛寶鈴的孃親蘇氏。
馮玉泉癟癟嘴,語氣懶散道:“我怎麼知道?方才瞧見她暈倒了,又一個人,我就帶她過來了。”景惠帝不讓說方才的事兒,若是說了,怕是要掉腦袋,那他哪裡會說啊?
蘇氏本就不滿馮家這門親事,奈何她閨女的名聲壞了,而且景惠帝親自賜婚,她也只能認命。雖說這馮玉泉名聲不好,可到底也是大戶人家的嫡長子,這模樣,也是生得周正俊俏的。只是現下蘇氏見馮玉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越發覺得閨女算是毀了。而這會兒,讓大夫一瞧,竟診出喜脈來。
這孩子是哪裡來的,蘇氏最清楚不過了,一時看馮玉泉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責備。
何氏也明白自己兒子的性子,可眼下倆孩子定了親,這兒媳遲早是要進門的。她本就想著抱孫子,這下懷孕了,自然樂得合不攏嘴,只想著早早的成親,日後稱孩子早產,自然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可馮玉泉卻朝著榻上的衛寶鈴看了一眼,對著自家傻樂的孃親道:“娘,您高興個什麼勁兒?這孫子是不是您的還不一定呢。”
蘇氏聽了,簡直想破口大罵。
何氏笑容一滯,不禁往別處想去。她哪裡不知,這衛寶鈴打小就是準備要入宮的,同景惠帝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那感情自然是好得沒話說,這幾年景惠帝對衛府的皇寵,整個望城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想到衛寶鈴肚子裡的興許是個龍種,何氏就不淡定了……登時額頭突突的跳了起來。
瞧著這對母子,蘇氏厲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孩子是怎麼來的,你問問你兒子不是最清楚嗎?”
馮玉泉覺得自己當真是被這衛寶鈴給訛上了,先前這麼多漂亮的姑娘他不肯娶,眼下倒是遭罪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