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昊然獲得魯家祖傳菜刀的認可後,地位獲得了很大的提升,魯家也因此水漲船高。
並且,沒有讓魯家眾人失望的是,魯昊然獲得刀靈認可後,只用了十年的時間就成為了陰陽神廚!
十年!
這個時間看似很長,但是對於沒有陰陽神廚教導,而只靠自己領悟成為陰陽神廚,這個時間已經是非常嚇人了。
即便是師父李秋易,在師祖廚神鳳雛的教導下,十多年的時間也未成為陰陽神廚!只是堪堪在師祖即將去世的時候踏進陰陽神廚的門檻。
魯昊然成為陰陽神廚後,魯家那是大放異彩,只是當時家國不幸,時局艱難,混亂爭鬥也由此而生。
混亂的年代,即便有著一技之長也難以為生,同行之間的爭鬥也非常地劇烈。
而當時魯家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和另外一個家族對上了。
雙方當時都是靠著廚藝為生,都是一方的大家族,名下都有不少的酒樓飯館。
然而,當時時局艱難,客人少很多,生意自然不好做,想要生存下去,過地和以前一樣好。那隻能打壓同行,把所有的生意都抓到自己手下。
矛盾,不可調節!
大勢,如此!
當時,跟魯家爭鬥的也是一個名下有些許多酒樓飯館的大家族齊家,也是傳承廚藝多年的家族。
同行相爭,自然比拼的是行業內的東西,而廚子,自然比地是廚藝!
於是,雙方約定,比賽五常,敗者拿出一般的產業!
畢竟不是山賊強人,雙方的賭注雖大,但也留了一線,沒有趕盡殺絕。
然而,一半的產業,那造成的後果也不僅僅是傷筋動骨。
當時魯昊然雖然是陰陽神廚,但畢竟是這人,齊家雖然看似劣勢,但也怡然不懼!
畢竟,按照規定,魯昊然只能參加一場比賽,勝也只是一場。
而事情,就毀在這一場上!
五場比賽,前四場,雙方平局,最後一場齊家出場的是一名女子!
“完蛋了,魯昊然是不是喜歡那個姑娘?然後他贏了比賽,卻丟了心愛的姑娘?”二奎瞅著我說道。
“這個,等我往後看”我心裡也有幾分不舒服,事情的發展,怎麼看怎麼是個悲劇,即便故事中的人早就死了,可還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齊家的那名女子,的確是魯昊然心愛的姑娘,這一下子讓魯昊然陷入了困境,一邊是家族,一邊是心愛的姑娘,無論怎麼選擇,都讓人很無奈。
於是……
“啥?沒有比賽?直接搶人跑了?”二奎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心裡鬆了一口氣,不由笑著說道:“看來這個魯昊然還是個妙人,恐怕當時魯家和齊家臉色一定很精彩。”
魯昊然當時已經是陰陽神廚,手段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就算是打架,那七八個人也近不了他的身,就像師父李秋易一樣,能夠成為頂尖的大廚,對自己身體的掌控都非常地厲害,因為做菜最基本的就是動手!
魯昊然糾結之下,直接扛著齊家的那名女子跑路,幸虧那名女子對魯昊然也有好感,兩人商量之下,直接躲到了近百里開外的一個偏僻小村莊,在那裡住了下來。
因為那小村莊的確偏僻,而且魯昊然和齊家女子兩人都是無慾無求的性格,就這樣一直沒被人發現,並且兩人也沉浸在討論做菜的樂趣當中,過地很是幸福。
直到魯昊然的兒子降臨……
……
“你是說,魯昊然和齊家女子在這地方生活了一輩子,並且活了一百多歲?”
二奎一臉欽佩的表情,伸了伸大拇指說道:“我輩楷模啊,媳婦老婆熱炕頭,這才是美滋滋的生活。”
我合上日記,日記最後說魯昊然活了一百多歲,最後在即將老死的時候告訴自己的孫子,把魯家祖傳菜刀給送回本家,而這口棺材,是因為他當年畢竟做了錯事,無顏回去,所以就命家人打造一口棺材安葬在這裡。
“這裡面真地有屍體?”
二奎瞅著黑色棺材,狐疑地說道。
“是衣冠琢,裡面只是他平生用的東西,至於屍體,應該在木屋旁邊,因為齊家女子就是在木屋旁邊埋葬的。”
我看著黑棺說道。
“可是,小九,這跟刀靈有啥關係?咱們現在是要找刀靈啊,難不成那刀靈跑到魯昊然的墳邊守護著他?”二奎一臉鬱悶地說道。
“這還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