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隨時都可以約出來玩。”白言喻正要反駁那能一樣嗎?他有成堆的理由繼續遊說她,撒嬌裝可憐也可以,可看到姐姐牴觸的眼神他就突然將這些主意打消了。他眼神閃了閃,露出一個體諒的笑“嗯好,其實酒店也不方便呢,開學之後我想住在學校,到時候再來我住的地方好嗎?”江伽一聽是學校稍微心裡不那麼牴觸,遂點了點頭“行,回酒店給我打個電話。”白言喻自然說好,他目送三人坐上車離開,視線中再沒有姐姐身影的時候眼神轉冷。他是知道的,她為什麼這麼牴觸。如果小時候尚且概念模糊,那麼稍微懂事一些的時候,就能明白自己的處境是怎麼一回事,那些尖刻的語言傳達的資訊到底是什麼。而她自己,又是怎麼被拋棄過一次後,再由別人失卻耐心後再放棄的。更讓他憎惡的是,他也是導致她那場難堪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天知道當她的手摸上自己額角時他是多麼如釋重負。姐姐她,是打從心底不承認母親的,可她沒有否認他的存在,認可他們之間的血緣聯絡,真的太好了。而他只要作為母親以及那個家族的孩子這一身份大於白言喻個體的本身,就永遠不可能把姐姐帶回來。想到這裡白言喻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這是理所當然的吧?自己都是個背靠家族,在此之下蒙蔭的小鬼,哪裡來的資格給她永不動搖的安心感?是得加快步伐了,想到家裡混亂的狀況以及母親這幾年愈發的竭嘶底裡,他的內心反而更冷靜得像無可撼動的堅冰。之後果然幾乎每天白言喻都會約他姐姐出去玩,總之打著思念心切,又多年未見,再加上想要多瞭解一下這個城市的說辭,基本上剩下的暑假時間已經被霸佔下來了。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這種頻率就格外讓人煩躁,就比如佑希。說實話他還挺喜歡和死丫頭玩的,一起進進出出說話相處都很輕鬆,以前不覺得,她抽身一走,和老二在一起的時候就格外少了點什麼。哪怕是開玩笑呢,那死丫頭看著無聊,其實說話反應都挺好玩的,佑希覺得這估計是和他們在一起發酵出的幽默感。所以有一次江伽出門他就不耐煩了“成天見,天天見,哪個十六七歲的小子這麼黏姐姐的?那傢伙沒斷奶嗎?”“別說我沒告訴你,這種奶狗是不容易融入進來的。”他危言聳聽道:“要不你晾晾他,讓他跟阿泰多找幾個男同學玩?聽我的,沒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