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偌大的擂臺之上,來自東南亞的化勁宗師抬手直接印在白毛鬼子胸前,硬生生的將其胸部打得塌陷下去。
白毛鬼子在半空之中便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倒在擂臺一角。
掙扎的緩緩坐起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對手,而後直接走下擂臺。
他心中明白,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不是顧及著自己的這一身白面板,恐怕對方會直接將自己打死在擂臺上也不一定。
說到底,這個來自東南亞的化勁宗師終究還是沾染了一些世俗之氣。
若不是擔心外交關係,他又怎麼可能活著走下
擂臺呢?
在擂臺下不遠處的選手休息區,主教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由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過癮,不過癮,居然沒能把他打死……”
在其身旁不遠處,主教的那個對手眼中閃過一抹驚恐神色。
他心中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完全沒有抱有獲勝的念頭,如今又聽到主教如此開口,恨不得拔腿就跑。
畢竟他踏入化勁宗師幾十年時光,即便現在已經年老體衰,但至少還能再活個二三十年。
原本還想借著這一次東南亞武道大會嘗試著突破抱丹境界。
但是現在看來,一旦他走
上了擂臺,說不定連命都留不下來,更別說突破抱丹了。
他心中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直接棄權。
雖說是有些丟人了一些,但至少命還能留下。
就在這時,擂臺上的主持人也宣佈了夏里夫的獲勝。
夏里夫站在擂臺之上,在那裡暗暗調息,緩慢的恢復自身狀態。
雖說之前的比武他並未受什麼傷,但是體內多多少少還是留下了一些缺陷,勁氣震盪,如果不及時調整的話,真的會留下內傷。
許久之後,等到夏里夫調整完畢,這才縱身一躍來到擂臺之下,回到自己的選手休息區等
候。
比武完成之後的眾人皆可離去,只不過場中並無一人離開。
因為他們想要親眼看著自己未來的對手實力如何?能否從中找尋到些許破綻,這對於他們而言可是優勢所在。
當然,這種所謂的優勢是公平的,他們可以觀察別人,別人自然也可以觀察他們。
隨著擂臺上主持人的高呼,一大群賭狗將自己手中的賭注丟掉,然後放聲怒罵被抬走的白毛鬼子。
相反的,那些下注夏里夫的賭狗們,一個個欣喜若狂,恨不得在家中給夏里夫立上一個長生碑。
畢竟對方給他們帶來的可是
貨真價實的金錢。
主教看著四周圍哪些神態各異的觀眾們,笑著開口道:“這些螻蟻頗為聒噪,諸位有沒有想過將他們斬殺於此!”
聽到主教開口,場中眾多化勁宗師紛紛面色一變。
尤其是和主教做對手的那個化勁宗師,更是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下定某種決心。
主教隨意的擺了擺手,站起身子說道:“在下,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我又怎麼會是那種殺人狂魔。”
說到這裡,他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對手,繼續開口道:“不過若是你想跑的話,在下日後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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