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吳義的蹤跡。為了看清楚那些矇頭大睡的流浪漢,我們特意掀開他們的遮擋物看個仔細,當然,捱了沒少咒罵,有的脾氣暴躁點的直接站起來,窮兇極惡地要與我們爭鬥一番。遇到這種情況,我們只能避而遠之,撥開兩腿就開溜。雖然身後總是傳來一陣陣的咒罵,可總比挨受這群生無可戀的流浪漢拳頭強得多。被罵不痛不癢,可被打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沒鼻青臉腫的怕是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跑了一段路程,我們停下來喘著氣,歇息一會。我看著楊哥說道:“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到時候沒找到吳義,就被這群流浪漢打死了。他們人多勢眾,到時候我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而且我們也沒那麼多精力跑吧。”我調整下急速跳動的心臟,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緩過氣來。楊哥這時也有些氣喘,他對我們擺了擺手,停了好一會兒,斷斷續續地開口說著:“我……同意你……說法。這樣下去……我們非得……累死不可。”我和楊哥齊齊看向白玄之,這傢伙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心平氣和的,哪裡像狂跑逃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