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喊你韻寒嗎?”張林露出淡雅的微笑,他在徵求我的意見,我點著頭,“當然可以,你是長輩,理應這樣喊我的。那我就隨易水寒喊你一聲張叔吧,你不會介意吧?”
“可以,可以,我求之不得。”他笑得更加燦爛了,似乎之前沉悶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緩解,整個人也變得開朗起來。他雙核搜交疊於胸,面孔上無時無刻露出慈祥的笑容,他給我有一種很祥和的感覺,就像是父親的感覺。
聊了好一陣後,門外響起了扣門聲,張林簡單地應答幾句,來者應聲而進。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進來的人竟然是姓白的那個傢伙。突然間我好像記起了易水寒說過的話,這個張叔是姓白這傢伙的父親。我早該想到了,可是,他們看起來不是很相像,起碼在面容上,姓白的更勝一籌,而且,一個姓張,一個姓白,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難道是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