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開口說道:“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麼,可我很認真的告訴你,你找錯人了。我朋友還在等著我,我要回去了。”說完我轉身就要走。還未等我邁出一步,手臂就被人拽住了。
而另一邊,兩個少男呆若木雞的站著,另一個手中還握著一張符籙,他臉色更是焦急。剛剛一陣狂風吹來,風沙捲起,沙子吹進了他們的眼中,就在眨眼的功夫,旁邊的人兒早已不見了蹤影,就只留下這一張符籙孤伶伶躺在地上,這一點他至今還弄不明白。關於剛才這場異常的大風,白玄之又各式各樣的猜想:是不是這裡的賭鬼奪走了小清?還是另外的某些鬼怪趁機掠走了她?再者,不會是外面那些活死人搞的小手段吧?但每一個觀點都沒有擺出足夠令他信服的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站在一旁的易水寒也開始急了,他震驚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鐵一般的事實。
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以致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多加思索。白玄之冷靜地想了想,爾後,他對眼前的少年說著:“我們分頭找找,你去那邊,我往這邊,一找到小清,立馬發個訊號,儘量別引起那些賭鬼的暴動,我怕到時候難以收拾,畢竟這裡是它們的地盤。”易水寒一接到他的指令,同意似的點著頭,緊接著,他就往白玄之所指的方向賓士而去。白玄之看著漸行消失的背影,眉頭緊皺,他手裡緊緊捏著那一張符籙,幸好小清的氣息還在,看這樣子,她現在應該是安全的,起碼她的氣息沒有任何紊亂的足跡,這一點他倒是安心了不少。他兩眼一眯,看著另一邊的方向,她會在哪裡呢?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鬼怪,他真的有股想衝上前去揍它們一頓的衝動,可是他還是自制剋制了那股莫名的躁動。這樣想著,他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他的視線正在細細審視著周邊的環境,包括任何鬼靈的表情,他都沒有放過任何的細節。他實在想不明白,剛才那場大風來得沒有一點的防備,看樣子是有某個東西有意策劃那場異常的騷動。
他的腦子裡久久不能揮散那一團的疑惑。他知道,那些事他是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的,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小清。這樣想著,他的步子開始邁出。可,該往哪裡走才對呢?這地方可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狹窄,這地方的範圍已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雖然是鬼市,可卻不是一般的鬼市。白玄之暗自思量著。看著前方出奇長的路,好像沒有盡頭一般,又似縹緲虛無的存在。
而在另一邊,胡爺爺三人被那些活死人追趕到山腳的深林裡,他停了下來,對著苗婆和張林說道:“看樣子,這些東西不像是殭屍,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連鬼符都制服不了他們。”張林轉頭左右張望幾下,他的臉色猶如石灰般的顏色,泛著不正常的白色,他緊張的問道:“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樣了?”胡爺爺安慰他道:“這一點你放心,有那小子在,你還怕那丫頭吃了虧麼?我們還是儘量與他們匯合,回去研究一番,現在這情況倒是對我們不利,我們甚至不知道那些活死人真正的身份,這樣耗下去,我們的體力遲早會被耗盡的。”苗婆同意的點了點頭,她活這麼久,還真沒見過不怕符籙的殭屍,又或者,那些活死人根本不是殭屍,那到底是什麼?還未等他們歇一口氣,不遠處的叢林一處傳來了有人走路的聲音,還有發出一絲絲猶如野獸般的嘶吼聲。胡爺爺一聽,整個臉色一變,“不好了,那些東西怕是聞到我們的氣味,循著氣味追過來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幾道身影漸漸隱沒在黑暗的暮色裡……
我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真是莫名其妙的,雖然他對我還算客氣,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不讓我離開嗎?因為距離有些近,我看清楚了男子的樣貌,看起來也算是美男子一個,白皙的面板,儒雅的氣質,雖然面色如白,可還是掩飾不了他身上那種文人的斯文優雅。很顯然,如果他不是抓著我的手臂不放的話,我或許會認為他就是個文質彬彬的有禮之人。看到他沒有惡意的份上,我還是禮貌性地問他:“什麼意思?”
他好像意識到自己的粗魯,放開手,對我鞠了個禮,以表示對我的歉意。他的彬彬有禮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探過身來向他望了一望,說道:“我也沒要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而且,和我前來的還有兩個人,我怕他們在著急的找我吶。”他稍微站起,點著道:“這裡是鬼市的另一個地點,只不過這裡聚攏的全部是不法之徒,類似你們人類的黑市。”他一點都不生氣,還是有禮貌的向我解釋一番。我將手託著下巴,似懂非懂的點著頭。他好像只有二十上下的樣子,可眉梢嘴角卻又有點老態。或許,他在這個地方呆了好久,久到他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