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方筱拖著孟知微走過去,江子銘對孟知微點點頭:“嗨,好久不見,還好嗎?”
“還不錯,除了跑腿小妹當得人實在很狼狽,見笑了。”
江子銘笑笑:“不會,女大十八變,又漂亮了。”
孟知微囧了囧,繼而轉頭又對著陳景揚微笑,算是打過招呼。陳景揚見狀也回以淡淡一笑,她覺得臉上像是快要燒起來了,忙轉身拉著方筱進了電梯。
日復一日重複思念的效力,在沒見到他本人的時候並不明顯。然而這一見之下,孟知微才知道自己的抵禦能力有多薄弱,以及多麼的,潰不成軍。
酒店並不大,但是歷史悠久並以精緻著稱,每隔幾年還會請人重新設計裝修。他們的房間在同一層,隔得不遠,陳景揚更是住孟知微對面,方筱見她有幾分疲態,連忙說不必管他們讓她自己去休息。
遇見陳景揚後的第四天,雙年展正式開幕。陳景揚這次帶來的是油畫作品,作為參展藝術家,開幕酒會自然是任意來去,於是孟知微額外拿了兩份邀請函給方筱和江子銘。被這些天連軸轉的工作累得夠嗆,開幕酒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打算偷溜回酒店吃點東西補個覺。
這一夜的水城被月色籠罩,巷弄里人聲鼎沸,去不了開幕酒會的普通觀眾正穿梭其中尋奇。她帶著驕傲且滿足的心情,慢悠悠的穿過人群走回酒店。
開幕酒會畢竟是社交場所,除了酒之外,只有一些小餅乾小蛋糕或小型三明治供應。作為實習生,更是連這些食物的邊兒都摸不著,所以接待工作結束後,孟知微才想著趕緊溜走。
洗過澡後窩在床上翻客房服務的選單,點了炸魷魚,紅醬義大利麵,白烚龍蝦和提拉米蘇,客房服務部很快送來晚餐。她本就站了一天,又累又餓。晚餐一來,看見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立即胃口大開,提起刀叉大快朵頤。
吃到最後一道甜品時,門口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拿房卡在開她的房間門,但又因為是錯的卡,一直髮出嘀嘀嘀的聲音。孟知微疑惑的放下叉子,拿紙巾擦擦嘴,走到門邊湊到貓眼上往外看。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陳景揚居然站在門外,神色看起來很正常,略低了頭好像在研究自己的房卡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她心下奇怪,他的房間在斜對面,這幾天他都沒走錯,怎麼今兒就走錯了?難不成喝了酒?
於是孟知微開啟門想提醒他一句,可是門剛一開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陳景揚就徑自推門進來。她猜的沒錯,他喝多了。
雖然站定在原地的時候看不大出來,但他一進房間看見孟知微穿著浴袍站在那裡,打量了一眼後自言自語的說:“哎?江子銘這傢伙居然真安排了個女人?”聲線雖沒變,內容裡含了幾分酒意
孟知微只覺得好笑:“你走……”還沒說完,陳景揚就攬住她的腰輕輕啄了她的唇一口,她有些暈眩,剩下幾個字全部被吞回肚子裡。
“唔,甜的?”陳景揚抿了抿唇,低下頭,繼續試探,慢慢加深這個吻。
她動不了,呆呆的立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湧進心臟,心跳的很快,整個人像是飄在雲端。多年的暗戀物件居然在親吻她,無論對方是酒醉還是清醒,這個結論都讓她無法抗拒。
陳景揚唇齒間有幾分紅酒的餘甘,孟知微只覺得自己也像是喝醉了。任由陳景揚摟抱著她,雙雙跌到床上。
“唔,甜的?”陳景揚抿了抿唇,低下頭,繼續試探,慢慢加深這個吻。
她動不了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湧上心臟,心跳的很快,像是整個人都飄在雲端。多年的暗戀物件居然在親吻她,無論對方是酒醉還是清醒,這個結論都讓她無法抗拒。
陳景揚唇齒間有幾分紅酒的餘甘,孟知微只覺得自己也像是喝醉了。任由陳景揚摟抱著她,雙雙跌到床上。
孟知微的浴袍半褪到腰間,陳景揚的唇蜿蜒往下,落在她的鎖骨上,一雙修長的手正在解她的浴袍帶子。從鎖骨到胸口,他的舌尖舔舐吸吮過的地方,泛起絲絲酥麻。她的帶子被解開後,他的手帶著她去解他的襯衫紐扣。周圍安靜極了,只剩下兩個人壓抑的喘息聲和刻意放緩的呼吸。
她的思緒不知道飄去哪裡,手指也不復靈活,好半天才解開他的襯衫,緊接著身體被納入精壯的胸膛,她不由自主的撫上他腹部的肌肉。陳景揚如何肯放過她,張口含住她胸口的一點嫣紅,耐心挑逗。
恍惚間,她只覺得自己正被愛人細密的寵愛著,舒服的感覺直衝四肢百骸,身體發熱,臉頰額頭都微微的冒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