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位是我的堂姐巫真,從小就和我關係很親密,她是位美女作家,重點是美女喲!大家歡迎~”小青年很狗腿的衝真姐笑了笑,腦內迅速組織語言,編造著幾人的身份。“這位是我一見如故的好友,琅琊。這位是琅琊的遠房親戚,也是我的朋友,叫皓紫耀。這位小姑娘是……嗯,是……”
“是什麼?我最討厭男人支支吾吾!”真姐一瞪眼。
小青年走近,在巫真耳旁煞有介事的壓低嗓音:“她是個孤兒,身世很慘的,我打算領養來著,你可千萬什麼都別問,小姑娘很敏感的!哦對了,還有那個皓紫耀,因為是混血,思維語言和我們都不大一樣,他要是說什麼奇怪的話,你別理他就是了。”
真姐一邊聽著,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三位客人,最後將眼光落在琅琊身上。只有這個男子最為穩重也最和眼緣,看起來就是個……嘿嘿嘿……能將弟弟託付終身的人啊哇哈哈哈!
腐女作家腦內各種竊喜的時候,男子像是能夠心靈感應一般,衝她微微笑了笑。巫真瞬間激動,一個箭步上前,“你好,我覺得你和我下一本書裡的男主角氣質相似,我們可以談談麼?剛好幫忙一起把火腿卸開,怎麼樣?”
琅琊點點頭,在巫羅有些擔心的眼光下隨著巫真走進了廚房。
小青年忐忑的在上發上坐下,皓紫耀湊過來眯著眼看他半晌,才開口道,“你倆怎麼就不像呢?你姐姐算是個大美人了,你就……坎坷不平了點。”
去你孃的坎坷不平!小爺面板光滑,哪裡坎坷了!你的腦回溝才坎坷!不不,應該是一馬平川!小青年一臉憤憤然,但是沒打算接這個茬。他眼下比較擔心真姐要問琅琊太多問題的話,穿越的事情恐怕會暴露。這種危險又不靠譜的事情,不知道反而比較安全。
兩人在廚房裡忙碌了約莫有一個多小時,春晚都快演完了,才姍姍出來。看著姐姐嘴角詭異的笑容,小青年心裡更加七上八下了。
巫羅拉拉琅琊的袖口,低聲問道,“我姐和你說什麼了?”
高大的男子低下頭來,在小青年耳旁淡淡回答道:“沒什麼,就是說了些關於你的軼聞,還說……‘巫羅就拜託給你了’。”
小青年一愣,半天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手裡揪著琅琊的袖子發呆。巫真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因為以前香塵軒沒有多餘的臥室,巫真向來都是住在附近賓館的。在她喝了三碗稠酒,又視察完小青年的臥室,得知了他和琅琊每晚同床而眠之後,便秉承著她一向的雷厲風行,滿意的離開了。
巫羅當然是要開車送真姐去賓館,琅琊便也跟著出來了。巫真看著兩人站在香塵軒院子的夜色裡,突然沒心沒肺地咧開嘴笑了起來。“我賓館離著挺近的,不用開車了。你要是想送我,我們可以一起走過去。”
小青年從不在小事上逆姐姐的意思,於是立刻就答應了,然後留皇帝和小土匪看家。
眼見著真姐進了賓館大門,小青年這才冷得一哆嗦,跺著腳聳著肩,拉著琅琊就打算往回跑。
身旁的男子卻停了腳步,從頸上解下圍巾,認真地給小青年裹好。不遠處的車燈照著男子英俊的臉龐,忽明忽暗,也將小青年的心撩撥得上上下下。
琅琊看著巫羅凍得有些發白的臉頰,呆呆的眼神和微微張開的雙唇,也沒說話。許久,他轉過身拉起小青年的手,道,“回去吧。”
小青年就懶了那麼一下,在睡衣外面直接裹了件大衣就出門了,結果在雪地裡行走了半個多小時,夜風一吹酒勁上來,在路上還玩了會雪,結果回去夜裡就發了燒。
琅琊感到巫羅在身旁發抖,就掀開他的被子躺了進去,伸手摟住半昏半睡的小青年,用體溫將他暖熱。
結果,某人暖了,某人熱了……
年輕人恢復能力強,小青年第二天便沒事人般的爬起了床,除了鼻塞說話囔囔的,其他一切都好。
於是巫羅一邊得瑟著自己的恢復功力,一邊去客廳裡搶著接忽然響起的電話,全然不記得昨個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餵你好,這裡是香塵軒……什麼?初中同學會?”青年握著電話的手一僵,“初四……在帝豪大酒店……上午十一點……馮曄溪包了整個大廳……楊菁菁說有重要的事情宣佈……哦哦……啊喂!你別掛啊我還沒說要去呢!”
通知的人不等巫羅拒絕,就快速的掛了電話,再撥過去,就總是佔線。
本來巫羅對這種聚會都是敬謝不敏的,時隔多年,還能有誰認識誰?不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