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獲救的女人的家屬找到了部隊,大家這才知道了兩口子攜手救人的事。一家三口拎著謝禮親自登門拜訪。
他們也問了好多人才一路找到了這裡。
看著那一桌子的謝禮,四娘便知道他們沒少花錢。
被救的女孩叫聶青木是陽城日報的編外記者,事發那邊她本打算去人民公園去相親,雙方約定手拿報紙,沒想到半路自己出手了,而原本與他相親的那個男同志,居然誤打誤撞跟另一名拿著報紙的女同志相親成功了。
聶青木的爸爸是陽城服裝廠的副廠長叫聶相宜,面目清俊一看都不像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聶青木的媽媽何蓮珍是廠裡的財務科主任。這兩口子在一個單位上班。
兩口子普通話說的都不太標準,但是濃重的廣東腔,他們的女人青木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有點播音腔的感覺。
青木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只是皮外傷,休養一段時間便可以癒合。
“林同志,我打算將這些的事寫入報紙,可以嗎?”
事發以後,報社的領導第一時間便去醫院探望了她。跟她提及可以把這件事寫見報紙,這可是一個絕佳的素材。
“可以。”
得到許可以後,青木十分的高興,她這個編外記者,還從未獨立的寫過報道的稿件。內心雀躍格外的激動。
聶青木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相機問道:“我可以給你們倆拍照嗎?”
四娘看了一眼身旁的嶽嶼森,她記得部隊管理很嚴格,不允許軍人私下接受採訪的。
嶽嶼森搖頭道:“我不可以拍照,也不能接受採訪。如果一定要採訪,你們單位得事先向部隊提出申請,領導同意了,我才能夠接受採訪。”
聶青木覺得太麻煩了,這還得上級領導,她就想單純寫一篇關於救人的事。不想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化。
“那我還是單獨採訪林同志吧!”
聶青木選擇了一條簡單有效的路徑。她主要問了四娘那一天的經過,還有站出來的那一刻在想什麼。
四娘仔細的說了當天的事,還說自己的想法。
“其實我當時什麼都沒有想,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女同志遭受傷害。我丈夫是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我是她的妻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
聽到這番話,聶青木深受感動,她心裡明白,如果不是林同志出手相救,那日她早就成為了匪徒刀下亡魂。
臨到中午聶青木一家三口才離開了,她給四娘拍了一張單人照,打算刊登在報紙上。
如何處理聶家送來的謝禮,讓張蓮花犯了難,水果他們可以吃掉。還有奶粉,麥乳精,布料,金華火腿,兩瓶酒。
最後決定把不易儲存的在這裡吃掉,其他東西郵寄回老家。順便把他們上次在百貨大樓買的東西也打包郵寄了過去,這樣等婆媳兩人回去的時候,就可以輕裝上路了。
2天后,軍嫂勇救遇險市民的報紙刊登了,因為是黑版印刷四孃的照片有些模糊,但是依舊可以看得她的輪廓。
這剛來沒有幾天,林雨黛的這個名字,便傳遍了家屬院每一個角落。這時候能夠上報紙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
張蓮花將那份報紙仔細的貼心,她要拿回去給她們看看,看看她家三兒媳有多麼的英勇。
休息3天,嶽嶼森開始正常上下班,這段時間他都住在招待所裡。每天都可以吃到媳婦做的美味飯菜,晚上還能夠摟著香軟的小媳婦睡覺。
只要有工夫,四娘會到孔嫂子那裡坐一會,聽她說一說大院裡的趣事。比如某個團長準備結婚了,在老家的妻兒找過來的。
那農村的媳婦又哭又鬧,最後把首長都驚動了。團長險些被記大過,那媳婦死活不肯離婚,還說團長要娶新媳婦是狐狸精故意破壞他人家庭。
後來那個女人便留在家屬院,團長的婚事也攪黃了。團長寧願住宿舍都不願意回家。本以為都是鄉下以為能夠好接觸,好傢伙那個老孃們嘴沒個把門的。誰都敢罵,怪不得團長不待見她,這女人完全是一個瘋婆子。
從孔嫂子家裡出來,四娘本打算去廣場逛一逛。沒想到卻路邊撿到了一個精緻小巧的荷包,第一眼她還以為自己兜裡那個掉了,仔細看這荷包已經有些褪色了,繡的不是牡丹,而是一對比翼雙飛的大雁。
四娘拿起來仔細的端詳,她眼力極好,現在可以確定。這小巧的荷包跟她的荷包是一個人縫製的。
就在四娘思考這荷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