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的工夫,張蓮花便把左右鄰居認識全了,四孃家左側的鄰居是關團長家,跟嶽嶼森不是一個師團的,他家媳婦是農村人,已經生養了三個孩子,現在肚裡還有一個。人又瘦又矮,倒是挺熱情主動打了招呼。
四娘右側住的白營長,軍校畢業的,媳婦是家屬區小學老師。聽說是一個城裡人,極其的看不上農村軍嫂,結婚五年了一直沒有生養。最近白營長遠在西北的老孃直接過來催生。
四娘記得白營長的媳婦,穿著十分的時尚,看著就是十分的高傲。昨天他們到的時候,她正好出門,連招呼都沒打,她便徑直走了。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這鄰居關係不好,也沒有必要往人跟前硬湊。
張蓮花嶽小娥這對母女帶著三個娃娃,用了一下午時間,成功的讓家屬院的人們記住了三胞胎。
其中有一個家屬老大娘說三娃眼睛好生奇怪,直接被張蓮花懟了:“你瞎啊!這麼好看的眼睛你說奇怪。我敢說你們家是十輩子也生不出這麼好看的娃娃。”
老太太怒視著張蓮花。
“你怎麼說話呢?”
張蓮花道:“我就這麼說話。”
一旁嶽小娥道:“娘,你別搭理她。歲數大了,老眼昏花。”
就在老太太跳腳開罵的時候,一旁的跟她年齡相仿的老太太說:“嫂子,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就跟他們吵架。”
老太太問:“他們是誰啊?我兒子可是大軍官。”
那老太太壓低聲音說道:“她們是嶽營長的家屬。”
如果是旁人老太太一定不知道,如果是嶽營長,她可知道。軍區可是瘋傳嶽營長是司令員的親孫子,再加上年紀輕輕便當上了營長,可以說深得上面領導的器重,那是眼下的大紅人。惹誰都不能夠惹嶽營長。
老太太當場就換了身,趕忙賠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口無遮攔。”
娘倆沒有搭理她,直接帶著三個孩子走了。張蓮花可不想仗著公公的威名,沒辦法有些人就是這麼不長眼往她身上撞。
四娘在家裡看書,一隻紙鶴從窗戶飛了進來,環繞著四娘盤旋飛舞。她抬起手那隻紙鶴穩穩的落在了她的掌心。
四娘驅動靈力趕到了紙鶴上留存的資訊,嘴角微微上揚:“這麼快就找到新家的位置了,離這裡還不算太遠。”
四娘對著掌心的那隻紙鶴輕吹了一口氣,紙鶴內留存的資訊被改變,紙鶴振翅飛翔飛出了窗外。起身出屋給新家佈置陣法,佈置陣法不一定非得是符籙,樹枝、石頭、水、金屬、火都可以運轉陰陽五行所屬的陣法。
這個陣只是單純的聚氣隔絕一些不長眼的邪祟,甚至能夠區域性的改變房子的地氣,讓屋內乾爽不潮溼不生蟲子。
等四娘這邊佈置好陣法,張蓮花與嶽小娥帶著三個娃娃已經打道回府了。推門入院,兩人便感覺有一種十分舒爽的感覺,要不然總覺得身上黏黏的不是很舒服,幸好是冬天,要是夏天她們更加受不了,要是遇到了回南天屋裡就跟下了雨似的。
晚餐是四娘下廚做的,瓦罐燉土雞,裡面加了野山參片,只加了一根三年生的,土雞是在家屬院的供銷社買的,在裡面上班的都是部隊的軍嫂。
軍嫂們人數眾多,而軍區部隊能夠提供的工作崗位又實在有限。很多軍嫂都隨軍好幾年了,都沒有找到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
四娘一點都沒有想跟那群軍嫂搶工作的想法。
哄睡了三個寶寶,四娘回到了房中關上了門,看著正在椅子上看書的嶽嶼森。
嶽嶼森扭頭看向她問道:“怎麼了,媳婦?我是不是變得又好看了。”
自從知道小媳婦喜歡自己這張臉以後,嶽嶼森一直勤加鍛鍊,每天都他擦媳婦給她郵寄過來的潤膚霜,現在他可以自信滿滿的說,他可是軍營裡最靚最白的那個崽。
四娘靜靜的看著他,好像要重新認識他似的。
“媳婦,你怎麼了?”
四娘終於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嶽嶼森起身眼神極為的認真的說道:“因為我不想你受苦,有這三個可愛的寶貝,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之前詢問過醫生,女性結紮上環,可能有極大的風險。最方便快捷的辦法就是我去做結紮。媳婦,你別擔心。那個男醫生說對我一丁點影響都沒有。”
嶽嶼森嘴上說的輕鬆,但是四娘心知,換做旁的男人,根本沒有膽識還有魄力去做結紮手術。原本四娘打算隱瞞一輩子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