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員叫文利敏今年才19歲,中等長相,部隊的同事們對她的評價都不錯,她還有一個同夥叫王剛,將近10年的老兵,以前給人的感覺的都是勤勤懇懇的男人。
文利敏也是有些手段的,最近勾搭上了看管水房王剛,每次王剛獨自看守的時候,都是兩人你儂我儂幽會的時候。
幾個回合下來,便讓憋了二十六年的老男孩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帶著文利敏去看了給水塔上水的地下水井,大半個家屬區都是吃這裡的地下水。
要不怎麼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有的男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女人勾勾手指頭便會輕易的上鉤,失去所有的判斷力。
王剛一個勁叫屈,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文利敏是一個特務,他打死也不會跟她好,他還不想死。
對面審查員厲聲呵斥道:“王剛同志,這些話你等著在軍事法庭上說吧!”
王剛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他雙手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銬,他知道這輩子完了,因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慾念,他這輩子都毀掉了。
對文利敏的審問就沒有那麼順利了,她打死不承認是自己下毒,偵探兵確實沒有在她的去住發任何可疑的東西。
任憑審查員如何恐嚇下,利敏就是說自己被冤枉的,他跟王剛只是正常男女朋友的關係。
不一會審問的變成了嶽嶼森,他目光冷冷的看著對面坐在審訊椅上的利敏。
“你不是真正的文利敏吧?”
文利敏神色微怔,但是她又很快恢復如常。
“嶽營長,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利敏是誰?”
嶽嶼森道:“你是假扮文利敏的特務間諜。”
文利敏立馬否認道:“開什麼玩笑,就因為我去過幾趟給家屬區供水的水房,我就被扣了一頂這麼大的帽子,嶽營長你想立功想瘋了吧!”
嶽營長手裡拿著文利敏的資料:“資料上說你是7歲時候被養父母收養的,他們把你當作親生女兒撫養長大。”
“這又能怎麼樣?那個時候在我們的家鄉有很多像我這樣被遺棄的女孩。我是命好遇到了我的養父母。”
“真的是這樣的嗎?”
嶽嶼森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模樣。
聚光燈照得利敏心煩意亂,她心裡萌生了一股強烈的不安,沒想到她的計劃這麼快暴露了。
審訊室外一眾高層站在玻璃窗外,他們能夠真切的看到裡面的情況,而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人。
嶽西逸面色陰沉氣壓較低,身旁的官員大氣都敢喘,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們都難辭其咎。幸好發現的早,要是再拖幾日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那片刻的工夫,利敏從幻覺中清醒了過來,他剛剛看到了自己接頭人,她被救了出來。她成功的獲得了研究所內重要資料,擾亂了南方軍區,圓滿的完成了上頭交給她的任務。
沒有錯文利敏不是她的真名,她的真名小澤利惠子,乃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血統純正的小日子。這些喪心病狂的屠夫將年幼小孩子送到這邊,讓他們這邊長大潛入各行各業,打算侵蝕我們的系統。
聽外面的一眾全區高層聽到了這個女人是小日子的時候,無不露出驚駭的神情。敵人都上門了他們還不知道。
司令員嶽西逸面色冷峻嚴肅。
“當房間內出現一隻蟑螂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有蟑螂窩了。”
無人敢接話,因為司令員說的不無道理,沒準這種偽裝身份的的小日子不止一個。敵特亡我之心從未放棄。
嶽嶼森巧妙的透過催眠幻術一步步的瓦解小日子的女人的心裡防線,她終於撬開了她的嘴巴。
原來上頭給他的任務是偷竊部隊研究院的研究成果,透過她的一再傳遞觀察,她知道軍區研究院已經獲得不少的新的技術跟裝置。
小澤惠子的計劃是透過水房給家屬區製造騷亂,一步步讓部隊陷入混亂,然後她再趁機潛入部隊的研究院竊取資料,拿不走她就將其破壞掉。
透過她又牽扯到了部隊一位頗有影響力的軍官肖旅長肖景乾,很多年前肖景乾可是部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年過五旬依舊老當益壯。
一眾高層們面面相覷,任誰也想不到肖旅長居然跟小日子的間諜搞上關係,要不是肖旅長暗中幫助,這個小日子女人根本不會這麼順利。
嶽西逸當即下令將肖旅長帶到審訊室,等部隊保衛處士兵們強行闖入肖旅長家的時候,肖旅長顯得十分的平靜,似乎在早就